“不過你們倒是可笑,有壞事了,就都承認奴家是夫人了?”
譚母感覺臉好疼。
雖蘇傾城沒說什么,但譚安幾乎被愧疚之心掩埋住了,他怎么又懷疑城兒了?
秦雨柔卻宛如觸電一般,一直踹著抱著她腳的大夫,“你說什么呢?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你定是收了那賤人的錢財,才來冤枉我!”
大夫見秦雨柔否認,被逼急了,就開始嚷嚷,“夫人!你既然不仁那我也就只能不義了。”
秦雨柔被刺激的發(fā)熱的腦子一下子回過神來,她叫了一聲不,卻不想譚安在這個時候問了那大夫一句,“不義?你可還隱瞞了什么事情?”
大夫松開秦雨柔,飛速爬起來,跪在譚安的面前道,“大人,饒命??!這件事比之前的要更久遠一點。就是大人跟夫人成婚一月有余,當時小人被召來診病,當時說的是夫人被那一撞,撞的失去了孩子,可其實,那并不是孩子沒了,那只是夫人的月事剛好來了!夫人給我塞了很多銀子,叫小人撒的謊?。〈笕恕!?p> 撞的失去了孩子?
所以說秦雨柔從未有孕,蘇傾城從未害他的孩子?
叮!
譚安悔恨值:75
秦雨柔強撐面上冷靜,“你胡說!我怎么可能是那般惡毒之人!來人,把這大夫的舌頭給我拔了!”
秦雨柔身后跟著的是從尚書府那邊跟過來的仆從,自然全都聽命于她,聞言,幾個仆從上去,就真的打算撕了這胡言亂語的人的舌頭。
卻不想那大夫害怕的跑到了譚安的身后,“大人!大人!救我!我人證物證都有!我絕對沒有胡說!”
譚安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自然攔截不住,而就在他們想要強行拉過那可憐的大夫之時,蹭的一聲,初一寒光凜凜的劍出了鞘,精準地插在了那些人與譚安之間。
那劍,多一分會插在那些人之中某個人的腳上,少一分的話,則會插在譚安的腳上。
氣氛一瞬間陷入迷之寂靜。
譚安有些腳軟,但因為要強撐面子,所以沒有退卻。
然而那些仆人都被嚇了一跳,有點瑟縮。
譚母不敢招惹這座瘟神,也因為這并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所以深呼吸一口氣,也不上前,只坐在原地,喊道,“行了,除了安子,秦雨柔,這大夫,其余的人你們都出去。”
蘇傾城熱鬧看夠了,是第一人出去的。
初一自然緊跟蘇傾城的腳步。
譚安見蘇傾城毫不留戀的背影,心一緊,道,“城兒,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蘇傾城腳步頓了一下,然后就走了。
而就是因為一頓,譚安立刻變得信心滿滿。
秦雨柔則是咬牙,譚安要給蘇傾城一個交代,豈不是要把她送入大牢?
然而,譚安的信心沒膨脹多久,就被譚母一句話打破了,“雨柔,你別信安子的話!他只是在氣頭上,畢竟那個孩子是他的長子!你別怕!雨柔,娘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