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賜婚一事被兩位當(dāng)事人當(dāng)眾拒絕,順?gòu)逡試髯砭茷橛纱蛄藞A場,而生辰宴也匆匆結(jié)束。
周衡帶著葉清回去將軍府,得知蘇嫣兒已等候多時,便前往前廳。
“秦漠,想娶我,我拒絕了”,蘇嫣兒放下杯盞說,得知這消息的二人如雷轟頂,葉清震驚的說:“你,你,你,你居然拒絕了秦漠!”,蘇嫣兒低頭無奈的說:“我身子不干凈,還落過胎,配不上他,我把在鼎盛國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
葉清喝了口茶,問:“那他怎么說?”,蘇嫣兒端起杯盞,轉(zhuǎn)動起來,道:“他說,這不是我的錯,一切的災(zāi)難都是崔讓酒帶給我的,讓我不必介懷,若我現(xiàn)在不愿意嫁給他,沒關(guān)系,他愿意等,等到我敞開心扉,愿意嫁給他”。
“師姐,秦漠確實(shí)是性急了,但他說的也沒錯,你確實(shí)該為自己的終生大事考慮了”,周衡勸說到,葉清踢人一腳,說:“嫣兒姐姐,你別聽他瞎說,嫁人是一輩子的事情,不能草率,看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葉清看著蘇嫣兒離開,抬手?jǐn)Q周衡手臂,說:“你這人,任何事情都不能急,秦家那二公子是不錯,人也好,也沒有不良嗜好,但感情的事情還是得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周衡忍痛摸著手臂,附和到:“是是是,阿清說的對”,
葉清白了周衡一眼,起身往后院走,周衡立馬起身扶著人走,道:“慢些,小心腳下”。
蘇嫣兒回到房間后,直接倒在床榻上,腦海內(nèi)一直想著秦漠說的話,沒注意到房間內(nèi)多了一個人。
“呵呵,聽說嫣兒要嫁人,我便馬不停蹄的趕到椗様國,想著準(zhǔn)備一份大禮給你呢”,
這個聲音蘇嫣兒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人頭皮發(fā)麻,蘇嫣兒坐在床沿,看向那發(fā)出聲音的黑暗角落,道:“崔讓酒,既然來了,何必裝神弄鬼”,
崔讓酒一步一步走到蘇嫣兒面前,開口到:“好久沒聽到你叫我全名了,真是想念,想念你同我在一起的日子”,
蘇嫣兒起身走到木桌旁,刻意的與崔讓酒保持距離,繼續(xù)說:“崔讓酒,我要嫁給誰,是我的事情,與你毫無干系”,崔讓酒冷笑一聲,說:“除了我,不會有任何人敢娶你,哦對了,那個秦家的二公子,已經(jīng)被我打個半死,沒有一個月,不對,沒有兩個月是下不了床的”。
“你就是個瘋子”,蘇嫣兒說完拿起藥箱打算出門,卻被崔讓酒直接一把入懷,溫?zé)岬臍庀⑶忠u在人耳邊,“蘇嫣兒,你以為到了椗様國就能擺脫我了,可惜,你錯了”。
蘇嫣兒被崔讓酒放到床上,嘴被人捂住,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一直在掙扎,希望有人能聽到,可是沒有人救的了她。
“蘇嫣兒,你這一輩子,都別想擺脫我!”
翌日清晨,崔讓酒穿戴整齊,將被子蓋在蘇嫣兒身上,道:“我不能待太久,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蘇嫣兒心灰意冷的看著房梁,眼角落下一滴淚。
中午,采薇急匆匆的跑進(jìn)屋內(nèi),說:“姑娘,蘇姑娘走了,留下這封信”,葉清奪過信,打開信封抽出信,
信中寫到:葉清,我走了,不必來尋,望安。
“去,去看看蘇小公子在不在”,葉清收起信說到,采薇著急忙慌的往蘇燁住處跑,片刻后,采薇回到葉清身邊,表示蘇燁也離開了。
一道驚雷炸響,葉清抬頭看著烏云密布的天,說:“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