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府
蘇錦兒雙手被縛,眼睛被蒙起,嘴里塞著布條,被丟在床榻上,吱呀一聲,崔讓酒進(jìn)入屋內(nèi),看著床榻上正用力掙扎的女子,說到:“你就是,蘇家送來的女人”,蘇錦兒往床內(nèi)縮,崔讓酒冷笑一聲,抬腳至床邊,
將人直接拉到床邊,解開蘇錦兒被縛的雙手,扯去蒙著人的布,挑起人的下巴,看清容貌后,發(fā)現(xiàn)竟與蘇嫣兒格外相似,崔讓酒問到:“你,叫什么名字?”,蘇錦兒拿下嘴里的布條,回答到:“蘇錦兒”。
“知道該做些什么嗎?”,崔讓酒打量著蘇錦兒,蘇錦兒被迫看著崔讓酒,說:“不知道,我是被強行綁來的,那些人什么話都沒說”,崔讓酒松開人的下巴,坐上床沿,摟上蘇錦兒的肩,手輕柔的掃過人的臉頰,愉悅的說:“看來蘇蘭心說的不假,你們二人長的倒真有幾分相似”,
蘇錦兒側(cè)過頭,厭惡的看著崔讓酒,說:“拿開你的臟手,我嫌惡心,一想到嫣兒姐姐被你這樣的人侮辱,我就該拿著刀子,直接捅死你!”,崔讓酒聽著這話絲毫不生氣,反而開懷大笑。
“告訴你,你若是敢動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蘇錦兒放下狠話,崔讓酒陶醉的觀摩著蘇錦兒的容貌以及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極了蘇嫣兒。
未眠立于屋外,低著頭說:“公子,一切都已就緒”,崔讓酒摟人下地,走到至屋外,道:“走,去看看老朋友”,
昏暗的地牢內(nèi),很是潮濕,墻上都是斑駁的血跡,崔讓酒帶著蘇錦兒走到牢房前,指著身上滿是血跡的鶴歸,蘇錦兒掙脫開人,撲到牢房前,跪在地上,心疼看著鶴歸,輕聲呼喚到:“師傅,師傅,我是阿錦啊,師傅”,
鶴歸原本暗淡無光的雙眸立刻充滿了光亮,忍著疼痛掙扎起身,雙手握住蘇錦兒的手,欣喜的說:“阿錦,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欺負(fù)你,我看看”,蘇錦兒回握住人的手,道:“沒有,他們沒有欺負(fù)我”。
“哎呀,鶴歸,沒想到,這么些年了,我們還能再見面”,崔讓酒說著摟住蘇錦兒親親人的臉頰,蘇錦兒嫌棄的別過臉,鶴歸見崔讓酒這般待蘇錦兒,頓時火冒三丈,扒著鐵欄桿怒吼到:“崔讓酒!你盡管沖我來,辱人之妻算什么!”,
崔讓酒強行將蘇錦兒的頭掰正,在人耳邊說:“好好看看他,這是最后一面”,說完話,崔讓酒抬手動了動,然后一眾人將牢門打開,鶴歸被拖了出來,
而后,地牢內(nèi)響起了凄厲的叫聲,“不?。。?!”。
皇家御花園內(nèi),葉清正撒著魚食,陸子澤途經(jīng)瞧見后,便走到魚池邊,道:“葉二小姐,初次見面,在下陸子澤,幸會”,葉清停下撒魚食的手,打量了人一番,說:“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拱楚將軍的那只豬”,
陸子澤輕笑一聲,繼續(xù)說:“葉二小姐,說笑了,不過,您可記得欠在下的人情”,葉清不解,詢問到:“陸公子,我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何時欠你人情了?”,陸子澤看著池中的錦鯉,道:“不急的,葉二小姐您日后記得便是”,
這時,采薇快步走到葉清身旁,在人耳邊低語,“葉二小姐,幸??墒钦莆赵谧约菏掷锏模谙赂孓o”,陸子澤說完就往假山后走去,采薇低語完便退至葉清身后,“采薇,走,我們?nèi)フ姨渝?,葉清看了眼假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葉清離開后,陸子澤從假山后面走出,望著葉清的背影,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