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嫻踩著步子走到葉媛身旁,說到:“二小姐她們已在回程的路上,由去將軍親自護(hù)送,路上的殺手已清理干凈”,葉媛繼續(xù)繡著帕子,開口到:“如嫻,告訴葉綿溪,她的事情可以開始了”,
“是,大小姐”,如嫻替葉媛倒上茶,便退了出去。
瀟湘館
喜兒領(lǐng)著如嫻走到屋外,道:“姑娘,如嫻姑姑來了,說有事相商”,
“進(jìn)”,葉綿溪說到,喜兒脫去鞋襪打開房門,做出請的姿態(tài),如嫻褪去繡鞋,站在屋外,勉強(qiáng)的行完禮,說到:“娘娘讓奴婢轉(zhuǎn)達(dá),您的事情可以開始了,早做準(zhǔn)備,告辭”,
話語落畢,如嫻已穿上繡鞋,走出瀟湘館。喜兒看著自家姑娘,跪在一旁并未說話,葉綿溪拿起針線,語氣中帶著愉悅的說:“喜兒,將我那件櫻紅色的軟煙羅裙拿出來”,喜兒起身,走至里屋,打開衣柜開始找衣衫。
一名宮人提著水桶從瀟湘館側(cè)門走出,蘇蘭心站在一側(cè),說到:“如何?”,宮人放下水桶,單膝跪地,回復(fù)到:“回稟姑娘,只聽見,事情可以開始,其他并無特別”,
蘇蘭心看著瀟湘館,突然笑容滿面,道:“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看來,我也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不然,可搶不過人家”,說話間轉(zhuǎn)向那宮人,繼續(xù)說:“你繼續(xù)看著,有事再報”,宮人將頭低下,蘇蘭心也未再說些什么,轉(zhuǎn)身走出小巷。
蘇蘭心走后,那名宮人起身,而眼前正站著如嫻,如嫻冷眼看著人,嚴(yán)肅的說:“蘇彌安,你還真是陰魂不散”,蘇彌安刻意搔首弄姿一番,嗲里嗲氣的說:“如嫻大人這般嚴(yán)肅,可真是嚇慘奴婢了,嗯哼~”,
如嫻一臉厭惡的躲開人,離人五步遠(yuǎn),像極了躲蒼蠅一般,蘇彌安扭著腰靠近人,繼續(xù)嗲聲說:“葉綿溪跟蘇蘭心打算搶趙修淵啊”,如嫻正視前方,答到:“我家大小姐只是幫襯一把,至于,能不能成功便只能看她自己”,
“嘖嘖嘖,沒想到,葉大小姐喜歡看倆女人搶男人的戲碼”,蘇彌安摸著下巴,一臉八卦的說著,如嫻輕咳幾聲,就直接離開小巷。
蘇彌安見人離開,只覺無趣,將水桶內(nèi)的水隨手倒了,便拎著水桶走進(jìn)側(cè)門。
德成殿
黎琉打量著眼前的帶著面具、著一身黑衣的男人,那男人用沙啞的聲音說到:“陛下,人已在回來的路上,埋伏的殺手都被殺光”,黎琉隨手拿起桌上的書,開口到:“嗯,一般人殺不了她們,畢竟,她們幾人還有用”,
男人低下頭,繼續(xù)說:“趙國師今晚能到,葉媛同葉綿溪不知在打什么主意,是否要追查”,黎琉晃了晃手,篤定的說:“不需要,女兒家之間的事情,不就是關(guān)于男人么”,
黎琉放下書,看著香爐飄出的浪花般的煙,說到:“今晚,我們的國師大概是要受累了”,小福子推門進(jìn)屋,只見黎琉巴巴的看著殿內(nèi)的香爐,于是跪在地上到,“陛下,貴妃娘娘派人來問,今晚的壓驚宴該如何籌備?”,
黎琉尋思一番,道:“告訴貴妃,該怎么辦就怎么辦,無需問寡人”,“是,陛下”,小福子起身退至殿外合上門。
黑衣男人再次現(xiàn)身,說:“接到消息,她們也快到了”,黎琉打開香爐,將一張張紙丟入,眼中映出了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