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李瀚點了包子后,就坐在了粥棚內(nèi),左顧右看,周衡攪動碗內(nèi)的粥,開口說到:“在下剛剛已經(jīng)觀察過了,除了有幾只沒隱藏住氣息的小老鼠,其他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據(jù)我得到的消息,她們幾個就在這城內(nèi),具體的,還得等消息”,李瀚夾起起剛剛端上的包子,周衡喝了口粥,說:“我們派出的探子已被清理”,李瀚咬了一大口包子,許是因為咬的太大口,很是艱難的咽了下去,說到:“看來是有人不想讓我們找到”,
周衡慢條斯理的夾起肉包子,繼續(xù)說:“那又如何,該遇見的人無論怎樣,都會再次相見的”。
小屋內(nèi),蘇嫣兒四人吃完早點便各自出門了,蘇嫣兒看著街上張燈結(jié)彩的,道:“今日約莫是燈會,要不晚間我們出來逛逛?”,葉清看著這一盞盞漂亮的小燈籠若有所思,
蘇嫣兒輕輕用手肘碰了碰發(fā)呆的葉清,詢問到:“怎么了?”,葉清回過神,搖搖頭說到:“沒事,晚上我們來逛逛吧,若是有喜歡的燈籠買回去便是”,就在二人說話的間隙,就與周衡擦肩而過。
葉清突然停住腳步,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蘇嫣兒疑惑的看著人,再次詢問到:“又怎么了?”,葉清苦笑到,“大概是我想錯了,走吧,時辰錯過了就不好了”,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此刻的周衡也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人群,想原路返回,卻被李瀚一把拉住,周衡掙脫開,激動的說:“我看見她!就在剛剛!”,李瀚毫不客氣的潑冷水的說:“周將軍,相似的人有很多,你怎的就確定是她”,周衡很是肯定的說:“一定是,覺得不會有錯”,
李瀚復雜的看著周衡說:“現(xiàn)下人這么多,就算你現(xiàn)在去找,也未必找得到,周將軍,就像你剛剛說的,該遇見的人無論怎樣,都會再次相遇”。
周衡望著人群一言不發(fā)。
杏花樓
趙修淵正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茶,老鴇子看著這幾幅畫像,難為的說:“這位爺,奴家真沒見過這畫像中的人,您還是上別處找找吧”,趙修淵放下杯盞往外走去,十一收取畫像跟在人身后,
趙修淵正好走至走廊處,就瞧見蘇嫣兒兩個人的背影,說:“像是像,可她那么驕橫的人,又怎會來這種地方”,趙修淵雙手負于身后,出了杏花樓。
老鴇急忙走到后院,看著正打水的葉清,又想起畫像中人,覺得有幾分相似,于是走到院內(nèi),開口到:“周娘子,我想問問你,是否有得罪什么人沒有?”,
葉清將額間的碎發(fā)繞與耳后,說:“媽媽,奴家和奴家那過世的夫君都是老實人,從未得罪過人”,老鴇聽到這話便放心了許多,略感歉意的說:“周娘子,今日有位爺拿畫像尋人,我看那畫像上人與你有幾分相似,就怕是同畫像上的女子有仇的,故來問問”,
蘇嫣兒自從聽到老鴇說出的話,就驚出了一身冷汗,依舊笑著說:“媽媽,這人與人總歸有相似之處,那人必然找的是姑娘,周家娘子都已做人婦,怎的可能是他要找的人”,
老鴇聽到這話算是徹底放下心來,說:“說的也是,行了行了,我也沒什么事情了,你們繼續(xù)忙吧”,蘇嫣兒和葉清笑著目送老鴇離開。
隨后,蘇嫣兒馬上抬起手臂擦擦額頭上的汗,害怕的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老鴇發(fā)現(xiàn)了呢”,葉清將水桶內(nèi)的水倒入木盆里面,然后坐到矮凳上搓洗起衣物說到:“應(yīng)該是趙修淵”,
“那怎么辦?”,蘇嫣兒問到,葉清繼續(xù)搓洗這衣物,說:“他可能只是得到消息我們來過這兒,所以才來的,而且,現(xiàn)在我們臉上有些憔悴,還未施粉黛,我們站在人堆里,他都未必認的出來,所以無需擔心”,
蘇嫣兒摸摸自己的臉,聽著好像確實是那么回事,就不想那么多了開始認真洗漿衣物。
崔讓酒站在閣樓之上,盯著蘇嫣兒的背影,說到:“無論你是什么樣子,我都能一眼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