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來到李大娘的面前,認真道:“李大娘,我想好了,我決定三個月后,同劉云成親”
李大娘驚的張大了嘴巴,這是真的嗎?我的云兒三個月,就要嫁出去了,老天爺啊,云兒真的要嫁出去了。
劉云聽到這個消息,早已羞紅了臉,急急忙忙的往房間里跑,自己終于可以成為王夫人了。
高興歸高興,有些事自己還得再三確認一番,畢竟這關系劉云的終身大事,李大娘認真的問:“小虎,你可想好,成親可是大事,馬虎不得,事關劉云名節(jié),你的話說出去后,就容不得后悔了。”
王小虎點了點頭:“我知道,既然說了要和劉云成親,就一定會,我父母早亡,人家常說長兄如父,這件成親大事就交給仲謀大哥吧。”
李大娘笑著喚來大兒子,吩咐道:“你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城里,將小虎和劉云快要成親的消息告訴黃仲謀,讓他速速來我們家?!?p> 劉達拍著胸脯保證道:“孩兒,一定將這件事速速告知黃仲謀,讓他早做打算?!?p> 王小虎笑了笑:“一切有勞劉大哥了”
李大娘又問道:“小虎,為何要2個月后,就最近這些時日不好嗎?”
王小虎愣了,隨后點了點頭;“一切都聽岳母的”
李大娘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你快去休息,一切的事就交給我”
“知道了”
待王小虎走后,李大娘就在開始籌劃這場婚事。
徐云鶴回到偏房就問道:“小風你是不是和寧小姐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張若風羞愧的低下頭:“是的,還請徐大少責罰”
“寧夕是上品居東家長女,她的母親與我父親頗有淵源,雖談不上富家一方,但也是富家小姐,以后,說話注意點?!?p> “是的,小風知錯”
“我們的關系要分清楚,你小子可是欠我35張金票的人”
“什么35張金票?徐大少我才欠了你30張金票”
徐云鶴挑了挑眉,得意的說道:“這幾日你吃我的,睡我的,就連看的書都是我的,就不能收你一點利息嗎?不多不多,才5張金票而已?!?p> 張若風靜下來想想,衣食住行確實都是徐府的??蛇@要的了五張金票嗎?五張金票到底是包年還包季度的。
徐云鶴又說道:“這段時間,府里將要來幾位大家閨秀,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偏房,不要再出去了。我這幾天將要感染風寒,你要用心照顧我”
“什么?你這幾天將要感染風寒,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徐大少你還好吧!要不要緊,我現(xiàn)在就去請大夫”
徐云鶴沒忍住的笑出了聲,淡定的說:“沒事的,我只是不想成親而已”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應該怎么做,徐夫人懷疑你裝病怎么辦?萬一她帶著一大幫大家閨秀來看你怎么辦?我們是不是該有所準備,大少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p> 徐云鶴將伸出手,制止道:“打住,小風打住,這次大家閨秀見面會我并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
張若風遲疑一會,問:“是徐二少還是徐三少?”
“徐仲文早早的就成了親,是徐靈武,這次大家閨秀的見面會,他才是炙手可熱的主角”
張若風沉默了,豪門是非多,自己還是不要問太多,以免引火上身了。
“如果大少爺,沒有什么事,小風先行告退。”
徐云鶴沒有在言語,張若風悄然的退下了。
寧夕一回府,就直奔父親的書房。
寧宣一看是自己的女兒,坐在椅子上起來笑迎道:“原來是夕兒,找爹爹有什么事嗎?”
寧夕走上前去,行禮道:“女兒見過爹爹,女兒有一事不明,還望爹爹指點一二。”
寧宣笑了笑:“說吧!我女兒的事就是大事”
“最近我聽聞上品居的桂花糕賣不了多少?因為桂花糕的銷路不佳,爹爹才研制新產品,看看能不能打開這一僵局?”
寧宣冷眼看向她,質問道:“聽說?夕兒你聽誰說的?”
“這個不用管,您只要告訴我這事,是真還是假的”
寧宣想了想,回答道:“假的,上品居桂花糕的銷量好的很,不存在什么賣的出去賣不出去,聽說你今天去徐府了,是徐云鶴告訴你的,還是徐青告訴你的,還是那徐靈武?”
寧夕詫異不已,連忙問道:“如果是假的,父親為何糾結是誰告訴我的,如此想要知道告知我那個人是誰?莫不是心里有鬼?!?p> 寧宣嘆了一口氣,回答道:“這是謠言不可信,這些生意上的事,你不需要管那么多”
“信不信,女兒心里明白,我累了,就先回房了?!?p> 盡管上品居銷路這幾年確實不佳,但也不能當著夕兒的面親自說出來,我倒要看看徐府是誰在夕兒面前嚼舌根。
寧宣喚來管家,問:“夕兒除了徐府還去別的府”
管家想了想:“并沒有,小姐一大早就帶著食盒去了徐府,回來的時候,是徐大公子送回來的”
“徐云鶴嗎?”
管家點了點頭:“我親身看見徐大少送小姐回來”
“快去準備轎子,我要去徐府一趟?!?p> “是”管家便幫老爺去準備轎子了。
徐云鶴除了吃喝玩樂,基本啥都不管,怎么會有閑心管我上品居的生意了,莫非對我寶貝夕兒有點意思?
寧宣特意囑托人來到徐府后門,一來這里離徐云鶴的偏房近,二來不想驚動徐夫人。
寧宣來到偏房大廳,徐云鶴正安然的躺在大廳里。
“云鶴真是好興致,特意在大堂擺了軟墊”
徐云鶴打著哈欠,站了起來行禮道:“晚輩不知寧掌柜來到此處,有失遠迎,還望寧掌柜恕罪”
寧掌柜輕聲一笑:“不知者無罪,今天我找你來,是有事問”
“寧掌柜是我的長輩,有事倒說無妨?”
“你今天對我的夕兒,可有說出關于上品居過分的話”
徐云鶴明白了大概,這寧掌柜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怎么辦?要把張若風交出去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輩不明白,還請寧掌柜賜教”
寧掌柜嘆了一口氣:“我來這不是興師問罪的,只是你何以見得上品居的生意不好,有什么依據(jù)嗎?”
還說什么不是來這興師問罪的,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徐云鶴喚來小廝,小聲道:“去把張若風叫出來,就說上品居的寧掌柜來找他了?!?p> “這張若風是誰?”
“正是對寧夕小姐說出上品居生意不佳的那位”
“他是何來頭?是賢侄認識的世外高人嗎?還是聰明絕頂?shù)氖兰易拥堋?p> 徐云鶴笑著眨了眨眼:“都不是,一個14歲的小孩而已”
張若風緩緩的走了過來,對著徐云鶴行禮道:“徐大少,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徐云鶴指了指站在旁邊的寧宣,解釋道:“這位是上品居的掌柜,寧掌柜?!?p> 張若風轉身向他行禮道:“小的,見過寧掌柜”
“不必這么客氣”寧掌柜很平淡的說了一句。
張若風點了點頭:“聽聞寧掌柜找我有事?”
寧掌柜冷哼一聲:“今日你對我家夕兒,可是說過什么不該說的話?!?p> “是上品居專賣綠豆糕,導致銷路單一嗎?”
寧宣拍著桌子大怒道:“虧你還知道,你有什么資格對我的夕兒這么說”
“什么資格?說出真相,要資格嗎?那日我排隊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聞”
“什么不好的傳聞?”
“上品居每天的桂花糕和綠豆糕都是限量的,賣完不賣了,那日我在排隊無意中聽到上品居以前可不是這樣賣的,是從早賣到晚的,倘若不是顧及到某些問題,怎么會突然改變經營模式了”
寧宣低著頭,沉默不語。
張若風又說道:“因為上品居是賣完就不賣了,里面的伙計都很少,就兩個而已,伙計們是賣完就收工了,相對應的工錢也要少”
徐云鶴心里樂了,自己沒白教張若風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