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高掛,將整個流波山映照的詭異陰森...
一座死火山處,一道黑影突然從一處出口躥了出來,向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呼”黑影速度奇快,不一會便是來到了另一端,那里有一個山洞,洞口插著兩把正燃燒著的火把。
黑影一落下便是消失不見...
空蕩蕩的山洞中,巖壁上插著一排排的火把,一直延伸到深處...
“噗呲”“噗呲”不時的有火把燃燒的聲音傳來,突然一陣風從外頭吹了進來,一路上那些火把都是相繼熄滅...
洞的深處,有兩道聲音傳來。
“來來,喝”一道聲音大笑道。
“喝,喝”
深處一個似地牢的地方,火光通明,一個牢房中有一個女子被五花大綁的綁住了全身,嘴巴被封住,只能嗚嗚的說著什么。
此人就是那被胭脂抓回來的月詩詩,此刻她被封住穴道,關(guān)進了此地。
她目光兇狠的看著外頭兩個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兩人,心中別提有多氣憤。
“哈哈,真是輕松,居然交給我們這么輕松的差事”
“你說的也是,而且還有一個如此標志的妞,我們等下要不要嘗嘗?”其中一個人帶著隱晦的笑意說道。
“嘿嘿”另一人似有所悟的笑了笑,目光看向那牢房中的人兒,那詩詩聽到兩人的對話,心中驚恐不已。
“還是不要了,那人交代不準動這人,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就慘了”
“怕什么,反正是天宗的人,就算弄死了,到時就說...她自殺了”
“你說這話,我都不信呢”
“那又如何,難道為了一個天宗弟子還能殺了我們嗎?”
“嘿嘿,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現(xiàn)在...”說完兩人對視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酒杯轉(zhuǎn)身向牢房靠近...
詩詩看著走過來的兩人,見他們面露笑意,眼睛帶著濃濃的淫邪之意,她驚恐的扭動著身體向后退去。
鐵鏈被解下的聲音傳來,“鏗鏘”一聲鐵門漸漸的打開,詩詩眼中出現(xiàn)了驚恐之色,她驚懼的看著兩道身影從外頭走了進來,她搖著頭,心中多么希望此刻有人能來救她。
“師姐,晴師姐...”她心中大叫,扭動著身體。
“美人,不要怕,我們會輕點的”兩張丑陋的臉慢慢的向她靠近,兩只魔抓抓向了詩詩的衣領(lǐng)。
“嗚嗚”她想要大喊,但是就是喊不出來,她的眼睛出現(xiàn)了淚水,劇烈的搖晃這腦袋...
“呼”突然一道風吹來,整個山洞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怎么回事?火怎么熄滅了?”
“搞什么鬼?哪來的風?”
“噗”“噗”未等兩人去查看,便是感覺自己好像從高空掉落了下來。
同時一股溫熱濺到了角落中的詩詩臉上。
“砰”“砰”幾道物體摔落的聲音傳來,嚇得角落中的詩詩顫抖了下...
靜...
黑暗中,詩詩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濺到自己臉上的溫熱,以及那血腥味讓她感覺事情好像發(fā)生了意料之外的變化,只是這突然的安靜,讓詩詩那驚恐的心稍微緩和了些。
但是她心中還是很害怕,因為在那黑暗中,似乎還有什么東西站在那里...
“噠”“噠”突然一陣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向她走來,詩詩咽了下口水,盯著眼前的黑暗。
“呼”就在這時山洞中的火把突然又亮了起來,詩詩微閉著雙眼,從那眼角的細縫中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容。
牧公子...她心中大驚,睜開了雙眼...
“筱姑娘,你沒事吧”炎楓此刻已是變幻了容貌,他看著詩詩,將封住她嘴的布條取了下來。
“牧公子,真是你,你怎么來救我了?”詩詩看著炎楓,喜極而涕..
她心中也是奇怪為何炎楓會來救自己,為何會知道這個地方,但是這一切在此刻她的心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得救了,免遭了被那閻魔宗弟子侮辱的下場...
“先不說這個,先離開這里在說”說著炎楓便是解開詩詩身上的繩索。
“謝謝牧公子”
“無礙”炎楓說完,在詩詩身上的幾處穴道連點數(shù)下,詩詩感覺體內(nèi)被封住的穴道都是一一解開。
“牧公子,你怎么會...”詩詩心中驚訝,這牧公子不是江湖之人嗎,為何可以解開修道之人的封印。
“沒時間說這些了,站著別動”
詩詩心中奇怪炎楓什么意思,便見他一手按在了她的額頭,然后就見他從自己的額頭中抽出了一條細小的紅線。
詩詩驚愕的看著炎楓手中的那條細小的紅線:“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會在我腦袋中”
“這是“索命紅線”,有一種秘術(shù),叫“牽紅線”,將這“索命紅線”植入人體后,控線人一個念頭,那被控的人就會死掉,而若是控線人死了,那被控者一樣也會送命”炎楓淡淡的說著,將手中紅線毀去。
“想來植入這東西的人,應該是在你失去意識時植入的”炎楓說完便是轉(zhuǎn)身說道:“走吧”
詩詩聽著炎楓的話語,腦海中想不起自己何時被植入了這東西,看炎楓轉(zhuǎn)身離開,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
火山口中,李鑫目光看著高臺上的黑劍,嘴角露出了笑意,他目光移動看向天空,只見那里有一輪血月此刻已是快升到正中央了。
“來人,把那女孩帶上來”
“是”
李鑫吩咐完,又是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卻是沒有看到他要見的人。
“怎么回事?這個關(guān)鍵時刻,胭脂姑娘還在房間不出來?”李鑫心中奇怪,轉(zhuǎn)身向胭脂房間的方向走去。
雖然知道可能會被罵,但她在房間的時間太久了,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實在讓李鑫心中不安。
“咚”“咚”他站在胭脂的房間門口敲著門。
“胭脂姑娘,馬上就要進行開鋒了,你不出來一起見證嗎?”他對著門口說道,本以為會有聲音,但是里面卻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
“胭脂姑娘,你在嗎?”李鑫眉頭微皺,又是喊道,但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一時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產(chǎn)生:“胭脂姑娘你在不說話,我就進來了”
靜,安靜。
李鑫心中一沉,一掌震開了房門沖了進去,只見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東西,他眉頭微皺掃了下四周,感覺到了黑暗中有一陣陣微弱的呼吸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