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早說!”江停爬上石像頂部,蹲著往下邊一看,只見下邊已被妖獸怪物圍得水泄不通,他抬手看著自己的手掌道,“這辦法真的可行嗎?”
“不相信?”好丹挑眉看著江停道,“信不過我?”
“我都不知道我的血還有這般用處?!苯W潞闷娴目粗玫さ溃澳阍趺磿??”
“沒見識啊沒見識!”好丹悠哉躺下嘆著,“此地乃是江雪霽所畫的煉獄圖中,這些妖獸鬼怪由她所畫,在此畫境中不過是虛像,你們衍陵血脈有至剛至陽之氣,是以氣相克,若是真在外頭遇上的鬼怪,你就是精血盡虧也是無用!”
“那你的血呢?”江停好奇的問著好丹。
“我的血啊……”好丹突然吼向江停,“問這么多做什么!你還不動手是想留在這跟這些丑八怪過日子嗎?”
江停噤聲,把手掌劃了一道口子,濃郁的至陽之力在空氣中擴(kuò)散開來。
只見那些兇神惡煞吼聲震天的鬼怪似感覺到了威脅安靜了下來,江停的血味所過之處鬼怪退步,漸漸地它們停在了視線十米之外躁動著不安的低吼。
好丹見狀抬頭看向無邊的黑暗里,開口道:“老女人,快放我出去!”
江雪霽聞言怒不可遏,艷麗的面容之上布滿怒色。
“哪有老女人?”江停瞧了瞧四周問道。
“江雪霽??!按你衍陵輩分她不是你姑奶奶嗎?”好丹樂著開口說。
江停訕笑,開口說:“你可以火燒畫院,但千萬別說她老,我姑奶奶長得還是很年輕漂亮的?!?p> 好丹斜眼瞧了江停一眼,沖虛空喊道:“江雪霽!快放我出去!”
江雪霽聽高興了,才拂袖一招,好丹和江停便被一陣風(fēng)卷出煉獄圖掉在了江雪霽跟前。
見兩人搖搖晃晃的站起,江雪霽轉(zhuǎn)身離開,彩衣漫卷,只道:“把畫墻給我洗了,洗不干凈不準(zhǔn)離開!”
江停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了了,看著院墻上已浸透墻中的顏色,只覺頭疼,便想著得把白衡叫來,他看向好丹道:“你要不要把芰蓮叫來幫幫忙???”
好丹聞言跳上畫墻坐在了墻上頭,沖江停道:“沒出息!”
江停聞言翻了個白眼,他問道:“那怎么辦?你上哪找來的彩墨,這墨水入墻清不出來總不能把兩道墻拆了吧?”
“朽木!朽木!”好丹故作老成的搖頭嘆著,沖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畫院學(xué)生招了招手,“過來!”
那群白袍學(xué)生推推擠擠把一個少年推了出來,那人沉默著,面上始終沒什么表情,退無可退進(jìn)又難進(jìn),卻終是走了過來。
“江停師兄?!彼届o的看著江停道,然后再看向坐在上面清逸矜貴卻狡黠的白袍少年,慢聲問著:“不知好丹師兄您有什么吩咐?”
好丹嘴角上揚(yáng),悠然說道:“這洗刷畫墻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
“好丹……”江停覺得這事實在是太為難這人了,這兩道畫墻有數(shù)百米,若是讓此人一人承擔(dān)未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