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遇上這事,大家都沒了興趣,而且還有十多公里山路,都怕再出事,于是結(jié)隊下山。
“這次算我輸吧,明年的吃喝我管了?!?p> 楊妗爽快的說道。
“辣妹,你這就不對了,是譚家攪局,請九龍幫的人出手害你,咱們怎么能讓你請客呢?”
“請也要讓譚家出血!”
云家闊少云都氣憤道。
云家在門城經(jīng)營礦產(chǎn),什么煤炭、鋼鐵、玉石之類的都有涉獵,雖然集團規(guī)模不如譚家龍威盛達房地產(chǎn)公司,但也不懼他。
所以,云都才敢出言針對。
既然有人挑頭,摩族圈向來都很團結(jié),于是,高家三少高雄、連家御姐連秀、程家小皮程海等紛紛贊成。
楊妗回頭問張見,怎么辦?
張見此時滿腦子《天機劍》,根本沒聽見他們在說什么。
楊妗見張見沉默,以為他同意找譚家麻煩,當即表態(tài)道:
“麻痹,敢動我楊妗楊家,那就出手,各位,到時還請助我?!?p> 楊妗豁出去了,雖然楊家在門城富貴圈子里只能算三流,可楊婉、楊妗兩支花的名頭實在太響,無論和誰家聯(lián)姻,楊家的實力立刻就會暴漲。
這也是摩族圈子一概闊少們很給楊妗面子的重要原因。
“奇怪了,哈,你們這幫慫貨莫非車都壞了?”
山腳下秦玉口處收費站的燈光閃亮,一人身穿橘黃色賽車服,頭盔擱在摩托上,斜靠著摩托的中年男子嘴里叼著一支煙,見眾人一窩蜂的結(jié)隊下山,噴出一圈煙調(diào)侃道。
“毛哥,譚家對楊家辣妹動手,派了九龍幫的高手埋伏咱們,你說這事咋辦?”
程家小皮人比較公正,平時沉默寡言,從來不主動得罪誰。
所以大家都比較服氣這程海,隱隱有摩族圈子發(fā)言人的派頭。
眾人口中的毛哥正是門城摩族圈子的老大毛文亮。
“什么?他奶奶的,敢動我們摩族圈子里的人?”
“譚家?為什么要動楊家妹子?”
毛文亮似乎沒聽清楚之前的話,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問道。
憑借他毛文亮的實力還真不夠跟譚家為敵的。
他之所以被推為老大,主要是大伙兒的賽車都由他經(jīng)手弄來的,包括改裝、維修之類的活都由毛文亮4S店里包了。
毛文亮也是老江湖了,知道自己最后一句有些怯了,忙往回圓道:
“不管誰家,敢動我們摩族圈子,那就去問問,總得給個說法,大伙兒是不是這個理?”
幾個毛文亮的馬仔立刻跳出來喊好,云家闊少與高家三少等幾個家境實力雄厚的都不說話。
楊妗道:
“毛哥,那人不是你和譚家商量好的派來的吧?”
十幾位摩托手轟然大笑。
楊妗自然是開玩笑,她在圈子里混場面,對于如何化解毛文亮的尷尬自然有一套江湖辦法,果然,此話一出,大伙兒立刻原諒了毛文亮剛才的膽怯了。
毛文亮呵呵一笑道:
“麻痹的,哪能啊,我還想討你回去做小呢~怎么會讓人去害你?”
“滾一邊去,老娘心中有人了。”
楊妗繼續(xù)胡嗨著。
“散了,散了,老娘今晚不爽,大伙兒想好辦法通知下我,咱們一起去找那譚家老王八蛋小王八蛋算賬去?!?p> 楊妗確實有些累了,今晚連遭驚嚇,特別是剛才武臣那一棍,要不是張見雙手橫向卸力,楊妗肯定擋不住。
她是練家子,怎么可能不明白當時是什么狀況呢?
越想越是后怕,越想越是恨那譚家。
真是欺負人到家了,若不反擊,之后楊家在門城哪還有活路?
她對摩族大伙兒說這話,也就是場面話,跟譚家做對,怎能不花本錢。
她很清楚,誰要是真出手,她就必須嫁給誰。
無論是云少,還是高少,抑或是程小皮程海等等,但她不想嫁人,因為張見今天的所作所為在她心里留下了一道閃光而溫暖的痕跡。
她有些累了,張見也不說話,左手擰動車把油門,名媛“嗚”的一聲揚塵而去。
“這人誰啊?”
張見與楊妗開遠后,毛文亮眼眸中有些陰冷,但瞬間恢復(fù)正常,問云都幾人道。
“好像是她姐夫,就是整個門城都在傳說的廢物張見?!?p> “啊?”
“是他?”
毛文亮好像恍然大悟似的笑道。
“毛哥,我看傳言未必真實。”
云都繼續(xù)道。
“怎么講?”
“剛才九龍幫的高手可是張見給擊退的?!?p> “什么?”
“他擊敗了九龍幫的高手?”
“是的,我們都看見了?!?p> 旁邊幾人紛紛發(fā)聲。
“深藏不漏啊~”
毛文亮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叮鈴叮鈴”幾下,毛文亮手機響了。
他走到一邊接電話。
“怎么樣,事情辦妥了么?”
“回頭再說,黃了?!?p> 然后掛斷,毛文亮轉(zhuǎn)身返回。
……
回到楊府已是十點半了,周深、沈運、鄭春鵬三人已經(jīng)離去,留下話給張見,讓他明天回話,什么時候去接老娘喊上他們。
張見聽岳母宗秀娥傳話,不禁心中有些溫暖,這一天鬧的,雖然收獲巨豐,但讓張見感覺收獲最大的是交了三個朋友。
隨便吃了點,張見上樓。
楊妗已經(jīng)在楊婉房里,正跟楊婉說悄悄話。
張見推門進來,正看到楊婉臉色有些發(fā)紅。
他知道這該死的小姨子已經(jīng)把他恢復(fù)正常的消息告訴了楊婉。
“好了,姐,姐夫,晚安,早點休息?!?p> “姐夫,明天不許遲到哦,否則我要扣你工資?!?p> 楊妗狡黠的眨了左眼逗比般的伸了伸舌頭,閃身退出。
“你好些了么?”
張見上前兩步,坐在楊婉身旁,伸出手指給她搭脈。
“我沒事,受涼罷了~”
“快去洗洗,一身的醫(yī)院味,還有塵土味?!?p> 楊婉清冷的說道,眼神中卻帶著一些期待。
張見自然明白楊婉什么意思。
當即走進浴室,不一會兒,里面?zhèn)鱽怼皣W啦啦”的噴頭淋浴聲。
浴室內(nèi)張見繼續(xù)溫習(xí)著《天機劍》,之前腦海中閃現(xiàn)的是《天機劍》入門劍譜。
嘩啦啦的水流從頭到腳的淋下,張見卻似乎感覺到這是無數(shù)的劍雨落下,身形不斷閃爍移動著,這自然是《天機劍》中的身法與步法。
浴室還算寬敞,張見在里面折騰倒也騰挪的開。
楊婉在外面床上穿著藕花蓮葉裝飾的絲綢睡服,看著浴室里那奇怪的不斷移動的影子,不知張見在干什么,于是好奇的下床,朝浴室走去。
“喂,你在干嘛???”
楊婉在外面隔著磨光玻璃門問道。
張見此時哪里能聽見,早沉醉在《天機劍》的奧義中了。
楊婉見半天張見都沒回答,不由疑惑,拉開浴室門,探頭朝里看去。
一只手閃電般的伸了過來,楊婉聽到一聲“小心~”,然后整個人就騰云駕霧般的被帶進了霧水中。
“該死的,你干嘛???”
楊婉知道說話的人是張見,拉她的人也是張見,還是有些慍怒。
她不是楊妗那樣喜歡刺激的人,她斯文,她喜歡安靜,她喜歡默默的惦念。
此刻她卻被張見橫抱著在淋浴噴頭下上躥下跳。
張見自然是本能反應(yīng),《天機劍》身法展開,楊婉進入,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保護楊婉。
這就奇葩了~
聽到楊婉的喊聲,張見這才從意念中退了出來,定睛一看,楊婉身上的睡衣早濕透,自己卻是光毛豬。
大汗!
但下一刻,楊婉卻緊緊的一把抱住了張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