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琴昭雪
在幾百人的歡呼聲中,兩名徐家子弟上場,雙方實力相差無幾,不過一方因為武魂的特殊性,先天壓制對方的武魂,這才險而又險的勝過。
第一輪比斗下來,現(xiàn)場氣氛明顯被帶動起來,人聲鼎沸,吶喊助威聲此起彼伏。
稍遠(yuǎn)處的亭臺中,一行人在此地歇息,一人沏茶,兩人扇動手中折扇,最后一人則是在為一名身著華服的少年捏肩揉腿。
徐暉成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任由徐瑯服侍著自己。
他目光幽幽,眺望人群擁擠的斗武場。
“你們說,徐粲這小子會來嗎?他連武魂都覺醒不了,自打一年前敗北,修為也是跌落到塑體二重鏡,他憑什么敢來參加選拔賽?”
徐瑯左側(cè)臉頰高高腫起,一副狗腿子的模樣:“成哥,徐粲這貨指定要參賽的,他就這怪脾氣,倔!”
一邊言語奚落著徐粲,徐瑯接著訴說起了這一年中自己去找徐粲麻煩的事情。
自從一年之前徐粲在風(fēng)云大比上被人打成半廢丟下比武臺之后,徐瑯便是換了主子,主動討好徐暉成。
并且三天兩頭跑去找徐粲的麻煩,就是為了做給徐暉成看。
這二人之間的矛盾徐家子弟個個都心知肚明。
一個是老家主的孫子,另一個是大長老的孫子,徐粲與徐暉成雙方注定敵視。
盡管自己以前跟過徐粲,但是徐瑯依然選擇了不留情面,一切都是為了積極表現(xiàn),從而得到徐暉成的關(guān)照。
雖然七天以前自己被抽了一大嘴巴子,現(xiàn)在臉頰都還火辣辣的。
但是在服侍徐暉成的時候,徐瑯肯定不能喊疼,沒辦法只得咬咬牙關(guān)撐下去。
“唉,你左邊臉怎么了?”
徐暉成驀然注意到徐瑯的一邊臉高高腫起。
“沒......就前幾天蹲茅房的時候不小心踩滑了,直接撞在墻上了?!毙飕橂S便敷衍過去,不敢提這是被徐粲給打的。
徐暉成也是沒多想,接著悠閑地在涼亭中觀看起比賽來。
選拔賽如火如荼,進(jìn)展順暢。
很快就進(jìn)行到五十三場,隨著長老的高喝,兩位徐家子弟便是躍上高臺。
最先上場的乃是一名身著黑衣的青年,濃眉大眼,鼻梁高挺,立在場中時彰顯自信神采。
而他的對手,則是一位女子。
家族選拔賽限制在二十歲以內(nèi),超過的話是不被允許的。
顯然這上場的女子距離參賽限制還早得很,似乎才成年的樣子。
不過盡管如此,也是令得對面的青年一陣失神,他從未見過如此姿色的家族子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不僅是他,就是場下圍觀之人都直勾勾地望著場上素白衣裙勝雪的女子,心中不禁贊嘆此女的清麗脫俗。
此女,名為琴昭雪,乃是外姓子弟,平時大多時間都在外歷練,沒有幾個人認(rèn)得也很正常。
她就靜靜地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剪水眸子不起任何波瀾,仿佛一切都不值得過多關(guān)注。
烏黑如瀑的長發(fā)隨著微風(fēng)徐徐而動,皮膚細(xì)嫩白皙,亭亭玉立,這無疑非常動人。
此際,無論男女見了都免不了一陣失神,甚至連主持選拔賽的長老都需要強行穩(wěn)定心神,才能做到目不斜視。
遠(yuǎn)處的徐暉成也不例外,在初見琴昭雪的一瞬間,整個眼眸都明亮了幾分。
“她有資格做我的女人!”
他心中喜悅,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正點的妞,放在赫王城里都是一等一的貨色啊。
身旁負(fù)責(zé)捶腿的徐瑯趕忙接話:“是是是,這樣的貨色才能入成哥法眼,其他那些庸脂俗粉怎能配得上您?”
吹捧聲中,徐暉成臉上泛起邪惡的笑容。
這女人,他要定了!
斗武場這邊,比試很快開啟,雙方身形一躍便是各自沖擊而出。
那青年沒有絲毫放水的意思,事關(guān)重大,他怎能隨意怠慢?
“靈犬武魂!”
青年爆喝,身后一道威風(fēng)凜凜的三尺犬類虛影剎那間浮現(xiàn),咆哮中撲殺向前。
琴昭雪臨危無懼,只是輕描淡寫的拔劍點去。
“波!”
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劍點在那撲殺而來的靈犬虛影上,頓時讓其化為泡影,消散無形。
沒等人們發(fā)出驚嘆之聲,琴昭雪美妙身姿橫移,步伐玄妙莫測,瞬間抵達(dá)青年近前!
玉手拍擊中,便是聽一聲悶響傳出,而后青年整個人都如同炮彈般倒飛而出,直接落敗。
“好強!”
“三尺靈犬武魂,竟是被一劍點殺!”
“這女子我從未見過,以往說不準(zhǔn)是在靜心清修,到了今日選拔賽才出關(guān),展露傲人風(fēng)采!”
場下圍觀眾人七嘴八舌,都在為方才發(fā)生在眼前的場景而感到贊嘆。
徐暉成也是面露喜色,他越來越想得到此女!
這一場,琴昭雪完勝。
隨后便是平淡無奇的一場場比斗,雖說不如琴昭雪那一場驚艷全場,但也算湊合,家族子弟接二連三展現(xiàn)實力。
選拔賽從晌午開始進(jìn)行,途中兩個時辰流逝,算一算時間,也是差不多要到頭了。
長老在斗武臺上,負(fù)手而立,環(huán)顧四周。
盡管接下來這個名字他不想喊出口,但是他也無可奈何,不能直接將這個人從名額里斃掉吧?
這個人......前些日子甚至將徐家高層全都得罪了一遍!
雖然不知事件的真實程度,但是幾位長老的傷勢可是實實在在的嚴(yán)重,好幾人昏迷不醒。
至于唯一清醒的五長老,神智也有點不清晰,只是反復(fù)念叨著徐粲的名字,如同癡傻般。
四下環(huán)顧一周,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小魔王的身影,這名長老松了口氣,露出輕松神色。
“下一場對決,徐國恒,徐粲!”
徐國恒一躍而上,但卻不見另一位比斗者的影子。
長老心中巨石這才徹底落下,還好沒來,還好......
否則這個小祖宗豈不是要把整個斗武場都掀個底朝天?
那日自己幸運,被當(dāng)場嚇昏才沒有參與家族緊急會議,否則現(xiàn)在躺在床榻上呻吟著的長老,只怕是又要多他一個。
可見他對于徐粲的懼怕程度,達(dá)到了一種極端!
如果可以的話,甚至都不想與之碰面,完全不愿看見徐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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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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