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每個宗門要三名弟子,可是我們只有兩個人?。俊甭彗飕庻久?,望著頭頂?shù)囊?guī)則,陷入沉思。
“兩個人就意味著,你們有個人一輪要上場兩次啊。”寒雪妃回道。
“師父,我覺得我上場兩次也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贏?!甭彗飕帥]有自信,畢竟對手都是先天境修士。
“讓他去,你一輪對付一個人就行了?!焙╁噶酥疙n世。
“師弟你行嗎?”洛珈瑤帶著質(zhì)疑,望著韓世。
“我行!”韓世點頭,信心十足。
“可惜了,太虛殿里面強(qiáng)者太多,不然我就直接搶了?!焙╁鷩@了口氣,感到非常的遺憾。
“……”
韓世二人無言以對。
當(dāng)!
一聲綿遠(yuǎn)悠長的鐘聲,忽地在太虛殿內(nèi)響起。
“請諸位各自派出三名弟子,報上名來,我會安排你們接下來的對戰(zhàn)!”
在內(nèi)殿的最高處,有一處平臺,一名神情冷漠的青年,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的開口。
十個宗門立刻有人飛出,前往最高處,把各自宗內(nèi)最強(qiáng)的三名弟子,名字報上。
寒雪妃也飛了上去,報上了韓世以及洛珈瑤的名字。
因為沒有報實力,所以對戰(zhàn)的對象,屬于完全隨機(jī),有可能最弱匹配到最強(qiáng),也有可能最弱匹配到最弱。
唯一能確保的是,自己宗內(nèi)不會匹配到自己宗內(nèi)的人。
而一旦前兩名或是前三名,都是同一個宗門的人,那么會武大比也就不用繼續(xù)下去了。
“呵呵!要是匹配到玄天宮的弟子,那就太爽了,閉著眼睛都可以晉級下一輪!”有人呵呵笑道。
“是啊,玄天宮一個通靈期一個涅槃期,真不知道這個宗門有什么勇氣,敢來參加這場會武大比的!”
“估計是為了參與獎勵而來的,那兩個弟子怕也是隨便從半路上拽來湊數(shù)的,畢竟參與獎勵可是十塊下品靈石外加一把下品法器,對于玄天宮這種宗門而言,這種獎勵的誘.惑力,肯定是很強(qiáng)的!”
“遇到玄天宮的弟子,大可不必留情,直接廢掉,把這個宗門淘汰出局!”
“說得對,為了混獎勵而參與這場比武,是對我們這些認(rèn)真參與比武的修士的一種侮辱!”
這些言論,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被韓世三人聽在耳中。
洛珈瑤神情憤怒,氣憤不已,想要上去理論,卻被韓世一把拉住。
“好像被人看不起了?”寒雪妃倒是不太在意,其實她還真的是為了參與獎勵而來的,至于名次這種東西,連她自己都沒有自信。
畢竟一個涅槃期的洛珈瑤,一個剛剛通靈期的韓世。
兩個距離先天境,差距太大。
“師弟!這些人太過分了,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里!”洛珈瑤氣憤道。
韓世搖頭,說:“這不是很正常嘛,你我連修士都不是?!?p> “我就是氣不過,等我先天境的時候,保證把這些人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洛珈瑤狠狠道。
當(dāng)!
鐘聲再響!
對戰(zhàn)名單,已經(jīng)陳列出來,出現(xiàn)在頭頂上方的那塊透明屏障之上。
韓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對戰(zhàn)的是水月宗的柳書豪。
而洛珈瑤,對戰(zhàn)的是羅剎堂的高飛義。
“水月宗運氣真好,看來是穩(wěn)穩(wěn)晉級下一輪了!”有人不乏羨慕的開口。
在這人開口之時,遠(yuǎn)處的水月宗那里,水月宗眾弟子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哈哈!柳師兄這運氣,不得不讓人佩服!”
“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根本沒什么意思,柳師兄你隨便陪他玩玩就得了?!?p> “呵呵?!蹦莻涫懿毮康牧鴷溃恍?,搖頭道:“我本來還在祈禱,只要不遇到烈火宗、羅剎堂和血靈宗的人,就不錯了,沒想到居然遇到了玄天宮?”
“徒兒,這玄天宮確實沒什么值得一提的,但是這輪晉級,只是僥幸,萬不可掉以輕心,留點實力,用來應(yīng)付后面的戰(zhàn)斗!”柳書豪身側(cè)的一名中年人,沉聲道。
“師父放心吧,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場戰(zhàn)斗,畢竟欺負(fù)一個通靈期的弱者,我也得不到任何快感!”柳書豪嘴角一揚,呵呵一笑,自信滿滿。
如無意外,通靈期對戰(zhàn)先天境,那就是蚍蜉撼樹,以卵擊石,不自量力罷了。
如果把通靈期體內(nèi)的真氣,比喻成一碗水的話,那么先天境體內(nèi)的真氣,就是一桶水!
雙方有若云泥之別,幾乎毫無懸念。
而匹配到洛珈瑤的羅剎堂,便沒有了這般話語。
個個臉色嚴(yán)肅,如臨大敵般,他們的目標(biāo),可不是一輪,而是這場比武的冠軍。
“遭了!羅剎堂這些男人,都是純陽之軀,修煉的也是純陽功法,可能用我那套方法,不管用了?!焙╁樕燥@難看。
“所以說你到底想讓師妹用哪套方法?”韓世沒好氣道。
“師父,什么是純陽之軀?”洛珈瑤好奇道。
寒雪妃看了眼洛珈瑤,又看向韓世,說:“他就是純陽之軀,你看他就知道了?!?p> 洛珈瑤轉(zhuǎn)過頭來,認(rèn)認(rèn)真真,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把韓世看得頭皮發(fā)麻,渾身汗毛倒豎。
“看不出來?!笨戳肆季?,洛珈瑤搖搖頭,一臉迷茫。
“我是純陽之軀,你也看得出來?”韓世皺眉,看向寒雪妃。
“純陽之軀,就像一個密封的瓶子,沒有任何純陽之氣泄露,怎么會看不出來?”寒雪妃反問道。
“呵呵?!表n世冷笑。
“師弟的身體,和瓶子有什么關(guān)系?”洛珈瑤是個好奇寶寶,什么都不懂,從小在武館長大,接觸得最多的,就是同門師兄弟,但是身為大師姐,也無人敢對她有任何的輕佻行為,故而現(xiàn)在的她,就好像一個剛涉足人世的少女,對這個世界抱著滿心的好奇。
“珈瑤!你可真是個寶貝!師父真希望你永遠(yuǎn)這么單純下去!”寒雪妃看到洛珈瑤這個樣子,忍不住把她拉過來,抱在懷里,呵護(hù)道。
“跟在你身邊,還能單純多久?”韓世再次冷笑一聲。
“這就是你跟為師說話的態(tài)度?”寒雪妃狠狠瞪了過來。
“除了實力比我高,經(jīng)驗比我豐富之外,你哪里還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表n世吐槽道。
“哼!再怎么說,我也是帶你踏入修行的領(lǐng)路人,就算你以后筑基了,真丹了,金丹了,也得恭恭敬敬喊我一聲師父!”寒雪妃哼了一聲,說道。
“強(qiáng)扭的瓜不甜!”韓世說道。
“不甜我也喜歡吃!”
韓世無言以對。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嘴上肯定是說不過這個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