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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屬于她的美夢

優(yōu)女和劣女

只屬于她的美夢 麗麗的洋裝 3704 2019-08-31 00:10:57

  “對呀,我聽說那幾個女孩是因為吵架的時候驚動了某個貴族,貴族大人大發(fā)雷霆,喊了幾個士兵把她們拉了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音信?!?p>  女孩面色緊張地說著前些日子發(fā)生的恐怖事件,在她們的世界里并沒有身為莫各族的優(yōu)越感,反而是隨時隨地?fù)?dān)心著自己的存活概率,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士兵帶走。

  這些女孩被帶走的事情常常發(fā)生,她們暗自猜測著各種可能,但是沒有人真的知道消失的女孩們究竟去了哪里,又是否還幸存于世,她們詢問教母,教母卻只是警告她們: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否則后果自負(fù)。

  無疑,她們無論在這生存了多久,對這里對熙合人對以克市對政府都是知之甚少,就是因為對這里的不了解,才讓她們不敢鬧事,才讓她們?nèi)绱藨峙隆?p>  “那她們兩個不是要完了?好慘……”

  在她們畏懼的目光中,腳步聲終于穿過人群來到了事發(fā)地點,身著紅衣,領(lǐng)口處繡著貴族標(biāo)志的紋章的成年女性來到眾人的視線中,腳步停在了鬧事的兩個姑娘面前。

  教母有著一頭棕色的長發(fā),銳利的眼眸注視著兩個女孩,細(xì)長的眉毛皺起,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嚇得女孩們一個個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了教母,給她騰出了一個空曠的位置,襯托地她是那么咄咄逼人。

  哭泣的女孩在看到教母嚴(yán)肅的面容時已經(jīng)嚇呆,再看到她手中拿著的一長條教鞭時更是渾身一顫,僵立在原地,就連哭泣聲也戛然而止。

  教母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見那名哭泣的女孩突然朝她跑來,緊緊地抱住了她的手臂,哭聲和眼淚再次落了下來,紅腫的眼眶中蓄滿了水花,聲音顫抖,抽泣著指著阿錦就道:“教母,是她!是她用水潑我,我說她幾句,她居然還罵我墮落!這分明就是對熙合人對酵母您的挑釁!”

  女孩咬著牙憤憤地看著阿錦,耳鬢的發(fā)絲還不斷低落著水珠,身體微微顫抖搖搖欲墜,看她的模樣仿佛是受了很大的傷害和打擊,既可憐又無助。

  教母卻絲毫沒有將她的可憐無助看在眼里,反而是看著自己精心打扮的服飾被女孩身上低落的水給打濕,神情更是不滿,直接抽出了被她握住的那只手,鞭子在空中一甩,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音。

  女孩們頓時被這一聲嚇得又后退了一步,抽泣的女孩渾身一顫,立刻松開了握住酵母的手,后退了好幾步,雙眸恐懼地看向那條長鞭,臉色瞬間蒼白。

  “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子!被潑了一身水也不知道去整理干凈!這難道也是我教你的?!”

  這句話就像一支箭猛然插進了女孩的胸口,將她心底的那一絲僥幸擊碎,到口的話卡在了喉嚨,雙唇顫了顫,就不敢再開口。

  教母的威嚴(yán)在這些女孩心中無疑是最重的,就算得罪誰也不敢得罪教母,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教母面前頂嘴。

  在場眾人一片寂靜,誰也不敢開口說話,一雙雙碧綠的瞳孔恐懼地看著一身紅衣的教母,她的一娉一息一個微乎其微的表情和動作,在此時牽動著所有人的心弦。

  在短暫的寂靜之后,教母再次揮起手中的長鞭,一鞭子狠狠落在了阿錦的身上,力道之大,長鞭抽在肉體上發(fā)出的那一聲清響實實在在地響在了所有人耳邊,讓她們的心臟也隨之漏了一拍。

  “還有你!居然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簡直就是執(zhí)迷不悟!”

  俚素瞳孔一縮,看著長鞭猛然抽在阿錦身上,劃破了她輕薄的衣衫,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抽出了一條猙獰的紅痕,而阿錦身為少女的身軀自然受不住這一鞭,面色瞬間蒼白如紙,倒在了地上,面容上的五官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死死地咬著牙悶哼出聲。

  “阿錦!”

  俚素不顧身邊人的勸阻沖了出去,撲到倒在地上的阿錦身邊,伸手摟住她因為疼痛正在不斷顫抖的身軀,將她護在了懷里。

  阿錦雙唇都被自己給咬出了血,依舊制不住身體的顫抖,只見眼前一慌,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抬頭望去,看到了一張熟悉道不能再熟悉的面容,下意識地就抱住了來人。

  就在女孩們不忍直視接下來的場景時,卻發(fā)現(xiàn)居然有一人就這么直接沖了過去護住了被打的女孩,頓時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們。

  教母也沒有預(yù)料到會有一人突然沖了出來,居然還敢去幫主這個大逆不道的臭丫頭?簡直就是不把自己看在眼里!想到這,本就氣憤的面容上更是憤怒,抬手揮動長鞭就朝著兩人再次抽了過去。

  視線看到撲過來的少女的面容之時,手中的長鞭猛然一頓,神情一驚,頓時收回手中的長鞭,眉宇間出現(xiàn)一道濃到化不開的川字,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們。

  “是誰讓你過來的!給我回去!這里不需要你插手!”

  反應(yīng)過來的阿錦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一把推開護住自己的俚素,顫聲道:“你別過來!”

  誰知俚素不但沒有走開,反而還再次將她護在了懷里,緊緊地抱住了她,隨即向教母開口求饒:“教母,這件事是阿錦的錯,阿錦性格沖動,又不會講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請教母原諒!”

  教母咬牙切齒,手中的教鞭被緊緊攥在手中,想要去抽阿錦,卻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被俚素給護住,根本打不到她,憤怒道:“你一個優(yōu)女跑到下層來,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劣女居然跪下來跟我求情?給我讓開!像她這種不知教悔惹是生非的人不好好管教一下,以后還得給我惹出多少亂子!你知道她剛剛說了什么?她居然敢公眾挑釁大貴族的權(quán)威!我們給了她數(shù)不盡的雍容富貴,到頭來她還說出這種話,向她這種執(zhí)迷不悟的人就該斬首警醒后世!”

  眾人皆是一陣唏噓,目光不禁落在了俚素身上,剛剛場面太過混亂沒有注意,現(xiàn)在細(xì)細(xì)看來還真的比大多數(shù)女孩們長得還要好看,心中頓時差異萬分,一個優(yōu)女居然為了一個劣女不顧性命地求情?

  女孩們接到這之后就會經(jīng)過層層篩選,分出優(yōu)女和劣女,優(yōu)女的基因更好,身體也很健全,受孕概率會更高,而劣女則相對來說較差。一般來說優(yōu)女的待遇會更高一些,就算是教母們也不敢隨意對她們動手,這萬一被打壞了或者有個什么閃失,都是她們這些教母們負(fù)擔(dān)不起的。

  聞言,阿錦死死握緊雙拳,指甲嵌入血肉之中她卻完全沒有感覺,雙眸狠狠地盯著教母,若眼神能殺人,那眼前的教母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俚素知道阿錦沖動,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她按住,防止她再有其他逾越的舉止,一邊還為她不斷求饒:“阿錦只是因為爭執(zhí)氣惱說的胡言亂語!我與她自幼相識,她不是受到恩惠不知感恩的人,教母,我求求您再給她一次機會,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回去后我一定好好勸導(dǎo)她,日后一定會安分守己絕對不會再惹事!”

  教母冷冷看著她們:“自幼相識?”

  “是,阿錦是我的妹妹,她從小跟我一起長大,她的性格我最了解,這只是一場誤會,阿錦性情沖動,說出的話本是無心的,教母宅心仁厚,求求您原諒她……”

  聽著俚素一遍又一遍地替她求情,而她只能咬緊了牙什么事都做不了,自己闖下的禍還讓姐姐為她受到如此屈辱,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著低聲下氣的話,巨大的屈辱和不甘在她盤旋在她的胸口,令這位實實在在承受了一鞭子都沒哭一聲的女孩終于忍不住紅了眼眶。

  一旁的女孩們看著俚素不斷地求饒,仿佛只要教母不同意她便一直跪著永遠(yuǎn)不停,看得她們心里沉悶,心生同情,卻沒有一人敢為她們說話,面對教母的威嚴(yán)她們始終是不敢開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二十分鐘便過去了,教母看了看大廳內(nèi)墻壁上掛著的時鐘,上面的時針和分針還有六十度就要走到一起,再看了看安靜的大廳內(nèi)不斷回響的聲音求饒之處,那名面容精致的女孩還在不停求饒,心下不由得煩躁起來。

  還有十分鐘就是這些女孩們一月一次的大檢查,那個挑事的劣女就暫且不提,可要是耽誤了一個優(yōu)女的檢查時間就不好說了,優(yōu)女的數(shù)量本來就很少,這些女孩又被貴族極為看中,她們的數(shù)據(jù)報告是要第一時間匯報給政府的,要是因為這一件小事而耽誤了,自己豈不是難逃其責(zé)?

  最后,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中,教母恨恨收起手中的長鞭,瞪了一眼被俚素護在懷里的阿錦,語氣終于是緩了下來,她開口道:“既然是你的妹妹,那我就放過她一次,好好看住她!要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一次,絕對不會輕饒!”

  說完,教母踩著高跟鞋就憤憤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眾女孩們頓時松了口氣,壓抑的氣氛得到了緩解,緊繃的面容也松懈了下來。

  誰知教母又突然轉(zhuǎn)身回來,嚇得眾人又猛然吸了一口氣,呆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就在眾人以為教母反悔打算處置她們的時候,就聽她對俚素道:“趕緊回到你該去的地方,馬上就要大檢查了,情緒給我放松些,不要影響檢測結(jié)果?!?p>  說完,這才終于轉(zhuǎn)身離開,直到教母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女孩們這才敢挪動腳步,一人微微一動,其余人隨即也跟著動了起來,她們看著教母離開的方向,生怕她又會折返回來,腳步片刻不停地朝遠(yuǎn)處走去。

  余光看到地上的俚素二人,她們的腳步稍稍停頓,眼神里露出了憐憫之色,想要去扶她們起來又怕被牽連責(zé)罰,也就沒再停留,人群快速散開了。

  那名被潑了一身冷水的女孩見教母就這么走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暗自憤憤不平,看了一眼阿錦,握了握拳,咬牙離去。

  俚素緩緩呼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隨即扶起阿錦,緊張地看向她胸口的那道觸目驚心的鞭痕,心疼地想要去摸一摸,又怕會弄疼她,只能開口詢問:“怎么樣了?疼不疼?要不要緊?”

  阿錦看著姐姐心疼的眼神,心中的自責(zé)越發(fā)掩飾不住,她抿了抿唇,一聲不吭,只是朝著俚素?fù)u了搖頭,強撐著快要散架的身軀,扶著墻壁站了起來。

  見狀,俚素更是緊張,上前就扶住了阿錦搖搖欲墜的身軀:“好了別動了,傷口一定很疼,姐姐帶你回去?!?p>  阿錦搖了搖頭,抬手推開俚素想要靠近的身體,扶著墻壁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見她這樣,俚素心知她還在生氣,阿錦從小便是這樣,是一個要強的女孩,受到了欺負(fù)委屈時從來不會像平常女孩子一樣哭出來,也不會去找其他人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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