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鄭帝一臉盲這個問題,若是能因此改善一下,那也算有所值了。
老費是這么想的。
卻沒想到第一個反對公布戀情的就是薛漁本人。
電話里傳來她驚訝意外的聲音:“公布戀情?”
隨即是她的笑聲,聽得老費眉頭緊鎖。
“費先生可能是誤會了吧,我跟鄭帝一并沒有戀情。怎么您還信媒體的那套說辭呢?”
“沒有嗎?”老費回想起薛漁跟鄭帝一之間的淵源,沉吟片刻,也笑了,“那可能是我搞錯了,打擾到薛小姐了?!?p> “沒有的事。其實,就算您不打給我,我原也是要打過來的?!?p>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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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薛漁看了看手中的筆記本,想了想,準(zhǔn)備再改幾下。
“小姐,薛長老來了?!?p> 女傭敲門說。
他來干什么?
薛漁目光閃了閃,回答:“知道了,你們先招待著,我收拾一下?!?p> “是?!?p> 她將筆記本收進(jìn)抽屜里才下樓。
那半旋轉(zhuǎn)向下式的樓梯正對著客廳,寬闊沙發(fā)上坐著位頭發(fā)微白的中年男人,聽到腳步聲他微笑著回頭,嘴角藏刀鋒。
“好久不見。要見你一面可真是太不容易了,要不是我親自來,還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呢。”
就你會偽裝?
薛漁挽了挽耳后發(fā)絲,笑的比他更燦爛好看。
“伯伯不知道嗎?侄女最近可是很忙的?!?p> “伯伯當(dāng)然知道,侄女忙著和一個商品傳戀情嘛?!?p> “商品和商品在一起也算是殊途同歸了,伯伯看上去好像不怎么開心?”
薛漁走到他面前,薛長老卻像笑累了,冷哼一聲:“薛漁,你可不是什么商品!”
“經(jīng)過包裝的才是商品,而你是天生的,屬于工具。”說到這他心情才愉悅了,以恩賜的口吻說到,“為了發(fā)揮你的作用,我已經(jīng)決定跟隔壁市葉家聯(lián)姻了?!?p> 薛漁的目光狠了狠,笑意只增不減,她靠在沙發(fā)背上,妖嬈明艷。
“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是會所常駐嘉賓的話,我也沒什么可挑的。對了,聽說葉家大少長的還挺好,那我就更沒必要挑了?!?p> 薛長老同情的望向她:“誰跟你說是葉家大少了?”
薛漁目光一凝。
不是葉家大少又是誰?
剛死了第四個老婆的葉老爺?
“薛傳義!你別太過分了!”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被直呼其名的薛長老并不生氣。
方才女傭倒了白水被薛長老罵了一通,這會兒重泡了一盞大紅袍過來。
薛漁給她使了個眼色:“回去吧,不用端來了,客人都要走了。”
女傭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小姐……”
“沒事,直接把茶葉包起來,讓他拿回家慢慢喝去吧?!?p> 薛漁微笑看著那坐在沙發(fā)氣得吹胡子的某人:“這個誠意,伯伯還滿意嗎?”
“薛漁,戀情的事你打算怎么辦?別怪伯伯沒提醒你,葉家的臉面要過不去,那薛家這次也甭想過去了!”
“這個……”薛漁目光閃了閃,“就不勞伯伯費心了?!?p> “你……”
“小娥,送客!”
薛漁滿意地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眼前總算是干凈了。
張姨把今晚的牛奶端到她手上,憂心忡忡:“小姐這樣真的沒事嗎?他不會真要把小姐送給葉老爺吧?”
“不會的?!毖O冷笑,“他是怕我好過,只可惜我也是薛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相信他也明白?!?p> “哦……也是,那就好那就好,不是就好?!?p> 薛長老獨攬大半個薛家,對于他的決定,他們也只能祈禱盡量往好的一方面發(fā)展了。
嘴上這么說,張姨卻并沒有真正放下心來,只想著等少爺回來了,一定要將此事匯報上去!
芙水圓子
筆記本上寫的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