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奇怪,怎么老是感覺似是有人盯著我一般!”
丙顯忍不住一次次的看向身后!
因為他老是感覺好像是有人盯著他一般。
“好生敏銳的直覺!”
此時,正在隔壁通過墻壁上的暗孔觀察他的錢知畫不僅暗暗贊嘆,感嘆之后便開始不由的緊張起來!
因為錢知畫看見丙顯正一步一步的向著自己走來,確切地說是一直走向了墻邊自己正在觀察他的那個暗孔的位置,然后一直在盯著墻壁看。
“我是不是要抓緊時間離開,如果不離開的話,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錢知畫內(nèi)心此刻有點糾結(jié)。
“哈哈哈哈。。。一品齋東主今日大駕光臨錢府,我錢府今日真的是蓬蓽生輝??!”
一道儒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丙顯趕緊從墻壁邊走向正堂中迎接錢昭文。
“噓。。。。?!?p> 墻壁另一邊的錢知畫終于松了一口氣。
“小子哪里經(jīng)得起錢老東家的如此謬贊,在下真的是惶恐至極啊。哈哈哈。。?!?p> 丙顯對著門外的人深施一禮
只見門外站著一位身穿儒袍,舉止儒雅,面色略顯病態(tài),神情略顯驚奇的老者!
“沒有想到,最近橫空出世,風靡全城吃食行業(yè)的一品齋東主竟然如此年輕,當真是英雄自古出少年??!
今日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來來來,快快請坐!
莫要站著!”
錢昭文一邊客道一邊詢問道
“不知小東主今年貴庚?”
“回稟錢老東家,我今年虛歲十六!
錢老東家也不必稱呼在下為小東主,直呼在下的名字丙顯即可,錢老東家與家父年齡大不了多少,讓錢老東家稱呼我為小東主,小子實不敢當!”
“好,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既然你說我與令尊年紀相當,那我便稱呼你一聲賢侄吧!”
“哈哈哈,小子榮幸之至!”
“好!
既然賢侄行事如此爽快,那老夫也就不矯情直接開門見山了。
不知,賢侄這次登門造訪,所謂何事?”錢昭文直接問道丙顯
“求親!”
丙顯先是起身對著錢昭文深施一禮,然后從嘴里蹦出了兩個字!
“這。。。賢侄莫不是在說笑?”錢昭文面色一僵
墻壁另一面的錢知畫也是面色同樣一僵,心里有點略微不知所措,同時又有點小期待!
“小子并沒有在說笑,小子這次真的是為了自己來向您求親的!我知道第一次見到您就提這樣的話題可能有點唐突,但是我是真心喜歡您的女兒的。并且我們陰差陽所曾經(jīng)。。。。”
丙顯在盡可能的解釋以緩解此時自己唐突提親導致的氣氛的尷尬。
但是一道聲音的突兀出現(xiàn),打破了此時的情景。
“哼,求親?
你也配?
就你一個被宗族離棄之人,當朝犯官之子怎么能配得上錢家的大小姐?”
只見門外走進來一個年齡在二十上下,面色英俊,但是臉色略顯英俊的的年輕男子邁步走了進來。
“孔烈,見過錢家世叔?!眮砣藢χ谏衔坏腻X昭文拱手一禮
“宗族離棄之人,犯官之子?
賢侄,這是怎么回事?”錢昭文看向丙顯,墻壁另一面的錢知畫同樣面色突變。
丙顯還沒有回答,剛剛到來孔烈卻忍不住先開了口
“還是我來告訴您吧,錢世叔。
當初這一品齋剛剛成立不久的時候,我便調(diào)查過此人!”孔烈看了一眼丙顯,眼神還有語氣里盡是不屑!
“此人名叫丙顯,原本倒也是魯縣縣城城郊丙氏一族族人。
于前幾個月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逐出宗族,勒令離開!
他的父親乃是之前咱們大漢朝長安城掌管庭獄的廷尉監(jiān)丙吉,不過此人在半年之前便因為上書直言當今陛下施政不當,妄議君父觸怒當今陛下而被當今陛下下獄,如今依然關(guān)在長安庭獄之中!
還有此人母親早亡,現(xiàn)在他對外宣稱的那些他的家人其實只是他們家的奴仆而已!并非什么他的親人,他的親人只有一個,那邊是遠在長安庭獄,身負重罪的父親,上一任長安廷尉監(jiān)丙吉!
至于他之所以對外宣稱那些一品齋的奴仆是他的家人,想來只是他為了掩蓋自己身世,遮掩他人耳目的障眼法罷了!
丙顯,我說的這一切對也不對?”孔烈一臉輕蔑的問向丙顯,問完不等丙顯答話,又立即對錢昭文說道
“錢家世叔,希望你不要被這種被逐出宗族,身為犯官之子奸詐小人蒙騙,而耽誤了知畫小姐的終身大事啊!”孔烈做出一臉的痛心疾首為錢昭文著想的樣子。
丙顯一臉的懵逼:
“我擦,我是特么怎么得罪你了,被你這一通狂風暴雨般的污蔑打擊我,老子記得,老子沒得罪過你呀!”
就在丙顯一臉懵逼的時候,孔烈又開始講話了。
“錢家世叔,我一直喜歡知畫小姐這您是知道的,雖然我無法讓知畫小姐成為我的正妻!只能做一個妾室!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并非是我的本來意愿!雖然不能成為正妻,但是我可以保證將來一定獨寵她一人?!?p> 聽到孔烈的話語,墻壁另一面的錢知畫眉頭一皺,面露不愉!
錢昭文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而且我還保證,只要我能和知畫小姐喜結(jié)連理,將來我一定會大力支持回首齋,解決回首齋現(xiàn)在的困境,在路安沒有長大成人之前為路安保駕護航!這一點我想以我們孔家的實力,想來錢家世叔不會有什么質(zhì)疑吧?”
錢昭文聽見孔烈后面的話,似乎有點意動,因為孔烈的話戳到了他內(nèi)心最擔心的事情!
那就是在他死之前怎么樣才能為錢知畫還有他年幼的兒子錢路安安排好后路。
孔家現(xiàn)在圣眷正隆,在整個大漢朝一朝可謂是如日中天。至少表面上是這樣,如此興旺的孔家如果有意扶持他們一家簡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了。
從這一方面來講,他是極愿意的。
但是作為一個父親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拿自己女兒的幸福來當做兒子未來的籌碼!
在兒子還有祖宗基業(yè)的未來以及女兒的幸福之間錢昭文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不禁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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