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么懵圈,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陳遇我所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劉小黎開始嚴(yán)肅了起來。
方知晴看著劉小黎愿意給她講陳遇的事情,自然很是開心,便拉著她在一旁的校園椅上坐了下來。
“我要開始了奧?!眲⑿±枨辶饲迳ぷ?。
“快告訴我吧?!狈街缂拥脑谝慌韵駛€花癡一樣。
“你先別激動!放松放松,等會我講完你就沒這么激動了!”
方知晴一聽便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陳遇!我們學(xué)校的牌面!也是整個市里的牌面,他的一幅畫作現(xiàn)在都可以拍賣出千萬左右,學(xué)校從來都不知道他師承哪里,師傅是誰!只是有一次一個外校來的老教授看到他的繪畫風(fēng)格之后,竟然高興的跳了起來,并且還大聲的喊著?!眲⑿±柰A艘粫?。
“繼續(xù)呀?那位老教授說的什么???”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多少年了!終于重現(xiàn)世間了?!?p> “這老教授就這么說的!”方知晴此時覺得上次的拍賣會所看到的那副畫可能就是陳遇畫的,而且看他那緊張的樣子就知道了。
“對啊,老教授當(dāng)時直接就買下了他的那幅畫作,整整一千萬。當(dāng)時在場的所有師生都徹底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陳遇在學(xué)??赡芫褪且粋€普通的學(xué)校大畫家,但是現(xiàn)在這幅畫作直接性的讓他成為了天才畫家?!?p> “不對?。∧菫槭裁葱侣劺餂]有公布呢?”方知晴插著嘴,并且一臉疑惑。
“那是因為,他不想公布,所以當(dāng)時學(xué)校和那位老教授封閉了所有信息,沒在網(wǎng)上公布也是很正常的了?!?p> “因為陳遇,學(xué)校一段時間里都在查找他的師傅是誰,但都毫無頭緒,就像沒有這么個人存于世上。而陳遇本來就帥,但唯一不變的的是他那顆冷漠孤獨的心!”劉小黎再次緩了緩。
“以前,學(xué)校音樂系有一位系花,人長得好看不說,唱歌也是十分好聽,當(dāng)時她在追求著陳遇,因為學(xué)校好多女生都對他有意思,所以她只能費勁心思的成為陳遇的朋友,但是陳遇從來都不愿意交女性的朋友,那為女生再一次演講會上當(dāng)面表白……被陳遇狠狠的將表白信撕掉扔在了臺上。那位女生也就成為了大家的笑話,于是轉(zhuǎn)學(xué)離開了?!?p> “還有一次,學(xué)校的美術(shù)專業(yè)交流比賽中,陳遇是以評委的身份參加,當(dāng)時有一個男生把自己的畫作交給他看,他只喵了一眼,便把那張畫撕毀了,當(dāng)時那個男生就對著他破口大罵,可是他卻依舊看著臺上的那些參賽者。好像眼前的這些事情與他毫無關(guān)系。”
劉小黎講著講著便失去了興致,講別人的故事都是津津有味的,但陳遇的故事實在單調(diào)枯燥,她都不想講,要不是方知晴喜歡,早就溜之大吉了。
“所以說啊……知晴,你喜歡的這個男生,不僅枯燥無味,而且脾氣還不好,最主要的就是沒女生緣,完完全全的就是個萬年老光棍!”劉小黎邊說邊氣憤的拍打著自己的腿。
“小黎,這幾天其實……”
劉小黎看著方知晴此時說話吞吞吐吐的,她那急性子和女漢子的風(fēng)味立馬出現(xiàn)。
“其實,其實什么???你趕緊給我說。”
“其實,這幾天沒來學(xué)校,我其實是在陳遇的家里?!?p> “什么!陳遇的家里?我去!這什么情況啊,世間罕有的八卦啊,那個冷漠孤獨終老男,竟然讓你住到他的家里去,而且我算算奧,還是三天!”劉小黎簡直不敢相信方知晴此時說的話,以及做的事情。
“知晴,你不會是腦子被洗腦了吧?”
“你說什么呢?是真的,我這幾天都和他在一起,而且……”方知晴又開始了話不說完的折磨。
“別擠牙膏了,快說快說,這可是個大八卦啊,我還是第一個人知道。世間僅有的!”
“而且,我還喝了他為我大晚上煲的湯……”方知晴害羞的低著頭。
“什么,什么!知晴大小姐,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還喝了他給我煲的湯!”
“天啊,這簡直了!活生生的羨慕??!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在學(xué)校說這句話,多少女生會把你千刀萬剮了?!眲⑿±栌弥桓蚁嘈诺哪抗饪粗街?。
“對了,你之前說陳遇參加比賽!”劉小黎想起來這件事情后,又繼續(xù)問著方知晴。
“對啊,他給我說,他要去參加繪畫比賽?!?p> “不可能!放以前你可能不知道他神一般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你知道了,你就能猜到他是不是去參加比賽了?!?p> 劉小黎這么一說,方知晴也有點感覺不對勁。
“仔細(xì)想想,他今天突然穿著那么正式,而且還把領(lǐng)結(jié)扎的那么好,他不會是去相親吧!”方知晴大叫了起來。
“怎么辦,怎么辦,小黎,他肯定是去相親了,我本來下午還偷偷的請了假,就是為了去看他比賽,這下你給我這么一說,我都有點擔(dān)心他去相親了!”方知晴拉著劉小黎,慌張的說著,手里全是冷汗。
“看把你嚇得,你不是請假了嘛?不是本來要去看他比賽的嘛?那我們就去找他啊,放正我是想去上課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p> 聽著劉小黎這么一說,方知晴便欣然接受了這個建議。
陳遇走到校門口,李叔把車停在了陰涼的樹下,看著陳遇回來,便打開車門。
“少爺,方小姐?”
“奧,我交給她閨蜜了,李叔我們出發(fā)吧,去比賽現(xiàn)場,不然他們見我沒來,肯定不會開始,趕點時間,下午九點之前還得把她送回方家。”陳遇從車中的儲物箱拿出了一個盒子,里面的手表整齊的擺列著,陳遇從中挑選了一只,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好的少爺,時間我會規(guī)劃好的,那我們就出發(fā)了?!?p> “李叔,走吧!”
在另外一邊……
“小黎,我將才拿包呢嗎?”
“沒啊,我只看到了陳遇脖子上掛了一個!”
……
民國等雨
原來平日里看起來那么一個喜歡計較的人,真的如同別人所說內(nèi)心孤獨與冷漠,從不手下留情——方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