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袁山甕聲甕氣的道:“據(jù)說,致遠(yuǎn)道館為了迎接像我們這樣的新生,派出的荒甲列車,足足有數(shù)十輛之多!”
“數(shù)十輛?。俊毕你懳⑽⑦粕?,每一個荒甲列車都是三品級別的秘寶,全部出動來迎接新生,可以看出致遠(yuǎn)道館對他們的重視程度,同時也可以看出致遠(yuǎn)道館的財大氣粗。
“畢竟致遠(yuǎn)城下面有著成千上萬的城池,派出這么多,也就不顯得奇怪了。”關(guān)雙出聲笑道。
“是啊,這么多的城池中的人,全部匯聚在一個地方?!?p> 袁山眼中止不住的升起對致遠(yuǎn)道館的向往,在那里可以得到更多的資源,變得更加強(qiáng)大。
說不得,將來有一天,自己也能夠得到一輛屬于自己的荒甲列車,在荒野中奔馳。
關(guān)雙眼中掠過擔(dān)憂,委婉的道:“這么多的人匯聚在致遠(yuǎn)道館,而且都是每個城池的天才人物,與之資源相對的是,競爭也隨之激烈了很多?!?p> 袁山眼中戰(zhàn)意盎然,揮著拳頭道:“如此正合我意,若是平平淡淡的,那才叫無趣呢?!?p> 關(guān)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你就算了,也只有銘哥才可以這么說,畢竟銘哥的實力,你我二人都是見識過的。”
說著,兩人將話題扯到了夏銘的身上,看向夏銘時,眼中涌上一抹尊敬。
兩人雖然都是戰(zhàn)力不弱,但是與夏銘相比,不只差了一籌。
而且,他們也知道,夏銘覺醒神裔之門不過一年的時間,便是成長到了這個地步,這更是讓他們大吃一驚,不得不嘆服。
袁山憨笑兩聲,撓了撓后腦勺,道:“的確是這樣,銘哥實力,我袁山心服口服?!?p> 夏銘連忙打斷他們的說話,饒是他這么厚的臉皮,臉上也泛起了紅色,擺手道:“夠了,夠了,哪里有那么夸張?!?p>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夏銘的臉上卻是笑開了花。
“不過是門境六環(huán),有什么資格說這話?”
遠(yuǎn)處傳來一道張揚(yáng)無比的譏諷聲,這讓夏銘三人的眉頭皺了起來。
扭頭望去,只見一個相貌還算是英俊的錦衣少年,一臉不屑的看著夏銘三人,他的身旁還圍繞著不少人,都是一臉討好的看著那位錦衣少年。
“你是什么人,我們說話與你何干!”袁山猛地站起來,怒目瞪著他。
“什么人?”
錦衣少年身邊一個賊眉鼠眼,名為衛(wèi)所的少年走了出來,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夏銘三人,吐沫星子亂飛,大聲嚷嚷。
“這位就是石林城潘家少爺,潘瑞卿少爺!”
“什么狗屁潘瑞卿,老子不認(rèn)識?!痹洁托σ宦?,甕聲甕氣的道:“你們想要干什么,就直說吧?!?p> 見到袁山如此不給面子,潘瑞卿的眼中掠過一抹狠色,旋即臉上掛上了溫和的笑容,看向夏銘。
“你叫夏銘是吧?”
夏銘疑惑,他怎么認(rèn)識自己?
潘瑞卿淡笑一聲,道:“看來你還不清楚目前的什么情況,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對你很感興趣。”
夏銘嘴角抽了抽,怪異的看著潘瑞卿,向后退了幾步,一臉嫌棄道:“我對男人沒有興趣?!?p> 潘瑞卿的笑容頓時凝固,嘴角也是抽了抽,扯著臉道:“我也是。”
潘瑞卿面帶微笑,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味道,淡漠出聲道:“我也不愿意多費(fèi)口舌,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放棄前去致遠(yuǎn)道館修行,二是要我將你踢回去。”
夏銘臉龐掠過一抹怪異,眼前的潘瑞卿應(yīng)該是自己第一次見到他吧?
“不好意思,還是你自己選擇吧!”夏銘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給他。
潘瑞卿眼睛微瞇。
他身邊的賊眉鼠眼的衛(wèi)所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厲聲喊道:“你算什么東西?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
“好了,不要這么沒有禮貌?!迸巳鹎錅睾鸵恍?,看向夏銘道。
他緩步走上前,周身元?dú)庥縿?,散發(fā)出一股驚人的氣勢,讓周圍的人都紛紛倒退一步,身形不穩(wěn)。
門境八環(huán)?
夏銘臉上露出一抹異色,門境八環(huán),這樣是實力正是公良興倉當(dāng)初達(dá)到的實力。
眼前的潘瑞卿與公良興倉不同,他的境界是正常升上來的,元?dú)獾男蹨喅潭扰c公良興倉相比還要強(qiáng)出好多。
轟!
他身上的氣勢猛地爆發(fā)而出,猶如一座大山,向著夏銘等人壓去。
“要我將你送回去?”
潘瑞卿笑著,眼神平靜如常,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將夏銘等人放在眼中,實力最高的夏銘也不過是門境六環(huán),哪里能夠與他相提并論?
“可惡!”
袁山與關(guān)雙齊齊被壓低了一個身位,面色潮紅,運(yùn)轉(zhuǎn)元?dú)庠隗w表形成一層保護(hù)罩,費(fèi)力的不讓自己的身體倒下去。
“哼?!?p> 夏銘冷哼一聲,身體一抖,將潘瑞卿營造的氣勢盡數(shù)破壞。
這氣勢雖然強(qiáng),但是也不是他不能夠?qū)沟摹?p> “哦?”潘瑞卿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驚訝,隨后輕笑一聲,道:“難怪敢這么囂張,原來是有點(diǎn)本事?!?p> 潘瑞卿目光流轉(zhuǎn),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肯定以為自己的六環(huán)已經(jīng)不錯了是吧?但是你卻不明白六環(huán)與八環(huán)之間的差距。”
“若是識相的話,就自己回去?!?p> 潘瑞卿的語氣中充滿居高臨下的味道。
夏銘使勁翻了一個白眼,真是莫名其妙。
潘瑞卿嘴角再次抽搐了幾下,在他看來夏銘不過是一個門境六環(huán)的跳梁小丑罷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感到憤怒。
“你小子,攤上大事了!”潘瑞卿身邊衛(wèi)所再次譏諷出聲,道:“潘瑞卿少爺,可是石林鎮(zhèn)的第一天才,尋常門境九環(huán),他都可以擊敗,更何況是你這小小的門境六環(huán)?”
此話一出,更是引得周圍一眾嘩然。
“潘瑞卿好強(qiáng)啊?!?p> “當(dāng)然強(qiáng)了,各位,我就是石林鎮(zhèn)的,潘家是我們石林鎮(zhèn)最強(qiáng)的勢力,連執(zhí)政官都是出自潘家,光是想想就是可以知道潘瑞卿可以擁有多少的修煉資源了?!?p> “潘瑞卿不僅修為極強(qiáng),而且極為好色,被他看上的男人還是女人,沒有一個能夠逃得掉?!?p> “嘶!他竟然還是這樣的人!?”
“噓!你小聲點(diǎn),要是被他聽到了,就完蛋了,他的心眼小的很!”
聽著周圍的嘩然聲,潘瑞卿嘴角掀起一抹微笑,他很喜歡這種被人恐懼的感覺。
“跳梁小丑就要有跳梁小丑的覺悟?!迸巳鹎湟徊教こ?,周身元?dú)庥縿?,驚人的力量在他的體內(nèi)蔓延開來。
要是將這個夏銘打個半死,也不由得他不同意。
在潘瑞卿看來,夏銘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還沒有清楚的認(rèn)識到自己與他之間的差距。
夏銘臉色一沉,催動著神裔之門上的元環(huán),一步踏出,與潘瑞卿爭鋒相對,就算元?dú)馊跻稽c(diǎn)又如何,他還不懼這潘瑞卿。
夏銘體內(nèi)的元?dú)馊缤简v不息的洪流,在經(jīng)脈中肆意涌動著,血紅色的元?dú)怆[隱透出,隱有一聲龍吟,自他的胸膛處吼出。
轟!
兩人的元?dú)鈳缀跬瑫r爆發(fā),元?dú)恺堯x那間爆發(fā)出驚人的兇煞之氣,向著潘瑞卿的元?dú)夤庵阂Фァ?p> “血色元?dú)??倒是有點(diǎn)詭異?!迸巳鹎湫念^微動,但是眼中掠過一抹輕蔑,他還不將夏銘的攻擊放在心上。
砰!
就在萬眾矚目之下,兩人的元?dú)饧磳⑴鲎苍谝黄鸬臅r候,一道元?dú)?,自一旁射來?p> 那元?dú)馍蠋е鑵柕臍庀?,讓在座的所有人身體發(fā)顫,心頭升起止不住的恐懼。
那道元?dú)饣鞔笫郑瑢⑾你懪c潘瑞卿的氣息猛地壓下去,沒有一點(diǎn)反抗的余地。
“王八蛋!”
一聲怒罵自一旁如暴雷般響徹而起,眾人的耳朵都被震得生疼,旋即是一陣踏踏的腳步聲,只見伏易口中叼著大煙,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嘴里罵罵咧咧的。
“你們兩人王八蛋,要把我這里拆了嗎?”
說著,伏易走到兩人中間,惺忪的眼睛瞥了瞥夏銘與潘瑞卿,“真是夠可以的,想打是嗎?來,我陪你們練練?”
夏銘干笑兩聲,開玩笑,這伏易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元?dú)獠▌?,猶如深不見底的大海一般,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他體內(nèi)蘊(yùn)含的恐怖力量,和他打,恐怕會被打死。
潘瑞卿嘴角抽了抽,看向伏易,往后退了幾步。
伏易哼了兩聲,粗暴地命令道:“別給老子整那么多幺蛾子,都給我去邊呆著去。”
潘瑞卿瞥了夏銘一眼,眼中意味,路人皆知,旋即他帶著一眾人向著一旁走去。
伏易看了看夏銘,忽的笑出了聲,戲虐道:“小子,大叔我教你一個道理,要打就打,別搞那么多的前奏,你看,后果就是你們動不了手了。”
說完,他感慨頗多的搖頭晃腦離開,“還是太年輕了啊?!?p> 在伏易走后,袁山與關(guān)雙二人面帶憂色,看著夏銘道:“銘哥,看那潘瑞卿不會善罷甘休啊,這可如何是好?!?p> 夏銘神色不變,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p> 他心中越發(fā)的疑惑,這麻煩來的如此的突然,而且自己對這潘瑞卿一點(diǎn)交集都沒有,更別談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了。
夏銘目光閃爍,暗暗思索。
翡翠獨(dú)享
翡翠已經(jīng)哭暈在廁所了,沒有人支持,單機(jī)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