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永遠都是如此,若朕不逼你,也不曉得你幾時才會來找朕說明此事?!蹦巷L宇笑著坐在榻上。
“皇兄這說的是哪里話,之前風宸確實未明確自己的心意,斷然不敢貿然與皇兄說,畢竟曦月是太后選定與皇兄為妃的人,臣弟怎么敢如此做呢?!蹦巷L宸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掀開杯蓋喝了一口茶。
“那如今你準備如何做?需要朕直接賜婚嗎?”南風宇見他如此說便也不再追究與他。
“不,皇兄,我與曦月都覺得若現(xiàn)在直接賜婚不是好時機,而且我們才剛確定心意,若現(xiàn)在就談婚事有些過早了,風宸想親自前往鳳府提親。”南風宸笑了笑說道。
“雖說這樣也好,但若不賜婚的話,上元節(jié)之后她便要入宮選妃,雖然朕可以不納鳳曦月為妃,可入了宮之后再想出來就難了,朕覺得這樣不大好?”南風宇看著他說道。
南風宸泯了一口茶想了想,“確實是風宸思慮欠缺,可若現(xiàn)在就去提親怕是會招致閑言碎語吧?!?p> 南風宇點了點頭,“朕倒是覺得直接賜婚來的更好,這樣既不需要鳳曦月入宮選妃,也不會招致閑話,而且鳳曦月入宮選妃這事應當也并不是很多人知曉,畢竟太后也沒有直接下懿旨?!?p> 南風宸低下頭思索了一番抬起頭看著南風宇說道:“那便就如皇兄所言,只不過太后那邊?”
南風宇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呆會用過午膳之后一起去向太后說明吧,朕相信太后定不會阻撓于你的?!?p> “希望如此吧?!蹦巷L宸嘆了一口氣道。
寒風宸與南風宇在御書房用過午膳之后便一起前往太后寢宮。
“奴婢參加皇上,參見宸王爺?!眲邒呖吹絻扇诉^來趕緊行禮道。
“劉嬤嬤快請你,母后可在?”南風宇笑著問道。
“回皇上,太后剛用過午膳,這會皇后正在殿內陪著太后談天呢,奴婢這就去通報?!眲邒呲s緊說道。
”嗯?!蹦巷L宇點了點頭。
“皇上與風宸來了,快過來坐?!碧罂吹竭@兩兄弟一道過來便笑著招了招手。
“給母后,給太后請安?!蹦巷L宇與南風宸行禮之后便分別坐在椅子上。
皇后站起身正準備行禮,被太后攔住,“汝玉都是自己家里人,你就無需行禮了?!?p> “這……”皇后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南風宇,“汝玉,既然母后如此說,你便免了這俗禮吧?!蹦巷L宇笑了笑。
“是,臣妾遵命?!被屎笮卸Y道。
“哈哈哈,汝玉你呀真的是在宮中太久了,過于懂規(guī)矩了。”太后笑了笑。
“母后您就別笑話我了?!被屎笥行╇y為情道。
太后笑過之后看著這兩人問道:“你們今日一道過來,可是稀奇,說吧,有什么事?”
南風宸看了看南風宇,南風宇笑了笑說道:“真是什么都瞞不過母后啊,今日前來確實是有事想與母后說明?!?p> 太后往軟榻上靠去,劉嬤嬤趕緊給她的背后墊上墊子,帶著一眾宮女出去了,“說吧,瞧著也應當不是什么壞事?!?p> 見殿內沒有外人之后,南風宸站起身走到太后面前跪下道:“太后,風宸今日前來,是有一事相求?!?p> 太后抬眼看了看他,笑著道:“你可是為了鳳曦月而來?”
南風宸似乎沒有料到太后會知曉此事,便點了點頭,“是,風宸正是為了鳳曦月而來?!?p> “你且起來吧,哀家已知曉你與鳳曦月的事情,哀家只問你一句,你對她是否是真心的?”太后抬眼瞧了他一眼問道。
“是的,風宸對曦月是真心的,絕對不敢欺瞞太后?!蹦巷L宸站起身說道。
“罷了罷了,原本讓鳳曦月入宮也不過就是為了補償她的母親,至于她是入宮為妃還是嫁于你倒是沒什么區(qū)別?!碧罂吭谲涢缴蠁问种е^說道。
“母后這是答應了?”南風宇有些驚奇道。
“哀家能不答應嗎?風宸與這鳳曦月之事哀家早已有耳聞,本來哀家也并未強求她必須入宮為妃,若她與風宸互相愛慕,哀家成全了倒也圓滿?!碧笳f到這看了看南風宸問道:“只是,風宸你此次進宮是求哀家給你賜婚?”
“此事全憑太后做主。”南風宸笑了笑。
“哀家知曉了,你這事哀家還要與皇上再商量一下,今日哀家也累了,你們都下去吧?!碧髷[了擺手,南風宇、皇后與南風宸站起身一起行禮之后便退出了太后寢宮。
”風宸,你現(xiàn)在是要出宮了嗎?”出了太后寢宮,南風宇問道。
南風宸點了點頭,“是的,今日在宮里逗留的有些久了,我就早些回府了?!?p> “嗯,既如此你便回去吧,太后這邊如何安排朕自有數(shù)?!蹦巷L宇笑著說道。
“風宸先謝過皇兄了。”南風宸對著南風宇行禮之后,向皇后行禮之后便先行離開了。
“能見到風宸如此表明心意,也不枉皇上之前的試探?!被屎笮χ叩侥巷L宇身邊說道。
“還是汝玉你的妙招啊,若不是你教朕如此做,想來風宸還會像個榆木腦袋一般未有任何表示,只是那樣就苦了這位鳳家大小姐了?!蹦巷L宇笑了笑,兩人一起逛了御花園才到寢宮。
南風宸離開宮的時候才想起今日忘記與皇上說那件事情了,他想了想若現(xiàn)在再進宮去說也不大合適了,天色有些晚他還是有些擔心鳳曦月的,于是便決定明日在入宮與皇上說。
想透這些,南風宸便直接帶著岑子青出了城,“子青,你可告知
過蕭郁今夜不回府?”
“主子,你今夜還要住在鳳小姐那啊?”岑子青有些緊張的問道。
“怎的?你不愿意?”南風宸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不不,奴才怎么會不愿意呢,奴才當然愿意了,主子去哪奴才就跟著主子去哪?!贬忧嘹s緊笑著說道,其實他的心里叫苦不迭,主子有屋子住,他卻只能睡在樹上,還有比他更慘的奴才嗎?
他嘆了一口氣跟上南風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