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惹到我,我隨時會廢了你?”
賀驍南冷睨著央宗,不冷不熱的口吻。
“嗯,說過!”央宗吐了一口煙圈,冷淡的回應(yīng)。
他尊重賀驍南,但是行動上卻只聽命于賀驍南的父親——賀承恩。
除了賀承恩,沒有人能真正命令他。
賀驍南掌權(quán)賀家之后,并沒有將他趕走,但是他也沒有因為賀家掌權(quán)人易主,而改變效忠對象。
“那就讓你和你的人,從我的視野里消失,還有,跟蹤這樣的事,再被我發(fā)現(xiàn)一次,別怪我對你和你手下的那些兄弟不客氣!你能活著,是因為有我父親的庇護,我可以不讓你死,可是你那些兄弟卻不同!懂?”
賀驍南瞥了瞥不遠處,掩蔽狀態(tài)的幾輛車,里面有人影晃動。
雖然都做了很好的偽裝,但是逃不過賀驍南的眼睛。
央宗順著賀驍南的目光望過去,知道那些車輛已經(jīng)暴露,他陰暗料峭的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被拆穿的尷尬和不安。
但是,賀驍南最后那句話,還是有一定的震懾力。
跟著他的那幾個兄弟,是他的命!
他可以不要命,但是不能不要兄弟。
“我們是受了先生的指示,保護您的安全,您如果不服,可以跟先生直接對接……”
“別動不動拿我父親來壓我!”
賀驍南的語氣是一派冰寒,“你要知道,現(xiàn)在賀家,是我在做主!”
“我知道!”
央宗垂了垂眸子,低聲回答。
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好似一個叛逆期的孩子挨了批評而做出的軟抵抗。
賀驍南冷笑一聲,央宗的反應(yīng),他并不意外。
想讓一個冷血無情的猛獸臣服權(quán)威,有點不太現(xiàn)實。
除非,你能打到猛獸的七寸!
賀驍南靠近了一步,差不多與央宗隔了一只貓籠的距離,薄唇啟合之間,一字一頓: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而且除了聽我父親的話,你誰都不放在眼里!”
央宗沉默,并不否認。
“可是,你最好想清楚,藍雨是不是也像你一樣無所畏懼?她是不是也能安心的享受,你得罪過得人,給出的瘋狂的報復(fù)?”
聽他輕描淡寫的口吻提到藍雨,即使是習(xí)慣殺戮和生死的央宗,也有了一瞬的錯愕。
“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存在……你別碰她……”
央宗目光依舊清冷,表面沉著冷靜,可是急促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情緒。
他心里清楚,賀驍南沒有他表面看起來那么良善。
如果他想,弄死藍雨,不會比自己剛才折斷黃毛的手臂費的力氣多。
不同于之前的威脅,這次央宗真的有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賀驍南說對付他那幾個兄弟,至少他們還有功夫護身,大不了他們離開華國,遠走高飛,可是藍雨不同,她太嬌弱了……
央宗又想抽煙了!
賀驍南瞥了瞥央宗灰敗的臉色,唇角漾出譏誚的弧。
出擊就要穩(wěn)準(zhǔn)狠,尤其在獵物即將斷氣的時候,他在集中訓(xùn)練營里學(xué)到的那些,一直是他秉奉執(zhí)行的原則。
“我父親的話你依舊可以聽,但是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自己實際該站哪個陣營?。 ?p> 央宗抖掉煙蒂,沉默的一張臉,是不明情緒的內(nèi)心斗爭。
眸子掃著賀驍南的臉,猶豫了幾秒鐘,央宗緩緩開口:“先生對我有恩!”
立場已經(jīng)明確,賀驍南冷笑一聲,長腿一邁,大步朝前。
紅葉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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