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jīng)理靳義川是當(dāng)年季家贊助的貧困學(xué)子,他和前妻離婚以后帶著女兒回國,當(dāng)時星隕剛成立,索性就請他過來幫忙,一幫就是五年。
季檸就剛剛聽說的事情簡單和靳義川說一遍。
聽完季檸的話,靳義川點點頭,問:“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想要改變策略嗎?”
季檸想了想,說:“上個季度的財報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過了,盈利比上一年的只增加了5%,但是今年我們的投資增加30%。即使投入是長遠(yuǎn)利益,這個增長速度對比啟星是不夠的,據(jù)啟星的財報顯示,他們盈利同比增長了25%,已經(jīng)是歷年來最高速了?!?p> “嗯?!苯x川頷首,示意她繼續(xù)說。
季檸:“原先是我想岔了,我希望星隕的定位是優(yōu)質(zhì)高端,而不是靠廣告營銷。”季檸頓了頓,不急不慢道:“既然先前我們已經(jīng)決定和《歲月》合作,說明公司以后難免需要走這方面的營銷道路,因此不如我們一步到位,也找一個形象代言人,或者只是一個系列試試水。”
靳義川:“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想找到合適的人并不容易,也存在風(fēng)險,尤其你說的林微我也了解過,想要找一個同等的,非常不容易,不如你們企劃部先準(zhǔn)備方案吧,我們討論過以后再決定,如何?”
靳義川對于季檸一直都是鼓勵為主,反正這公司是她的,她也敗得起,倒閉了大不了回季氏集團(tuán)。
不過這不代表靳義川完全不管,他是來幫季檸的,而不是隨便混日子。
“那行,我一會去安排?!奔緳幍玫街С?,便不再猶豫。
準(zhǔn)備開門離開時,靳義川突然說:“對了,差點忘了把東西給你?!?p> 他從桌子里拿出兩個包裝精致的盒子,“這是晚晚去歐洲旅游時給你帶的禮物?!?p> 季檸接過,問:“兩個,都給我?”
“咳咳,”靳義川不自然的輕咳兩聲,耳尖一抹緋紅。
季檸一樂,看他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沉著冷靜的靳義川竟然會因為這點小事害羞,三十歲的大男人跟十幾歲初戀的少年一般,她不禁感嘆:一物降一物。
“喲,難得啊。”
“說什么呢?這是晚晚選的禮物?!鄙珔杻?nèi)荏的靳義川正色道,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但自己確實心虛了。
季檸完全不怕他,認(rèn)識十多年了,誰怕誰呢,“你不說我就一個人全拿走了?!?p> 靳義川:“別鬧了,另一個是宣蘭的,你順便拿去給她?!?p> 季檸:“你辦公室離她的還近一些,你怎么不自己去。”
……
兩人拉扯一會,最后在季檸暗罵他膽小鬼中結(jié)束。
季檸根本不知道靳義川和宣晚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的,好像突然就看到宣蘭和靳晚關(guān)系好,要知道靳晚因為她父母自小離異,是一個有些自閉的小孩。
宣蘭昨日通宵畫稿,從季檸認(rèn)識她的時候她就有這個習(xí)慣,有時候十多天畫不出一筆,有時候兩三天就能搞定一個季度的稿。照她的話來說,靈感它就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且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