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趙春花的厚臉皮
趙莉莉語氣平靜:“我有銀子”
趙莉莉摸到自己外衫衣角處,用力一撕,抖落出用細密的針腳縫在內(nèi)側(cè)的銀子。
“好??!你這個賤丫頭,竟然還敢偷家里的銀子”
趙春花怒了,就要沖過去搶。
趙莉莉靈活避開了她,見她還要撲過來,趙莉莉閃身到了村長身邊,趙春花果然不敢再動。
“村長,這賤丫頭居然偷我的銀子,看我不打死她!”
趙春花臉上憤怒,其實心里也在疑問。
她家里有多少錢,她自然知道,且從不離身。
這死丫頭抖出來竟有十兩銀子之多,他們家都沒有這么多銀子。
但這并不妨礙她把死丫頭手里的銀子搶過來!
居然背著她偷偷留了這么多錢,夭壽喔~
她一定要好好教訓這死丫頭一頓。
趙春花還想打,趙莉莉卻躲在村長身后。
“村長救我,這銀子不是她的”
“胡說!不是偷我的你哪來的錢,賤骨頭,還敢偷家里的銀子去貼補男人,你這個不要臉的浪蹄子”
聽聽,這就是她的親娘。
當眾罵她的話有多難聽。
“夠了”村長低吼一聲,趙春花還要再說,看到他警告的眼神,撇了撇嘴。
“趙家丫頭,你這銀子哪來的?”
普通農(nóng)女身上,豈會有如此多銀子,這筆錢確實有些來歷不明。
“這錢......是秦府管事給我的”趙莉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
“那日,秦府管事找我?guī)啡ニ渭?,這是他給我的賞銀”
這話,倒是惹得蘇氏蹙眉。
秦府管事之前還去過她家?
為何之前并未提呢?
“好?。∧愕昧算y子居然敢藏私,我看你是皮癢了,看我不打死你”
趙春花聽了這個,還了得。
抓起之前打趙莉莉的棍子就要再打。
“趙氏,你敢動試試”村長也怒了。
這婦人實在讓人厭惡,三番兩次不把他這個村長放在眼里。
不過她的話,也就間接承認了,這銀子并非是偷的她趙春花的。
村長回過頭,問趙莉莉:“你這銀子......是要拿出來給...王樹德?”
趙莉莉點頭:“對,二十兩銀子齊了,求村長立文書,這二十兩,買斷我和趙家的關(guān)系,從此后......我再非他趙家女”
趙莉莉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你休想!”趙春花聽到這話,往地上呸了一口。
“你她娘的小賤骨頭,有了男人不要你老子老娘了是吧,就算這銀子是人家賞的,也是我們家的......老娘現(xiàn)在反悔了,不拿出五十兩銀子,我還就不賣了”
趙春花開始耍無賴,尖利的嘴臉讓人看的作嘔。
果然,人群中一位婦人說話了:
“喲~你們今兒這清水村可熱鬧呢,讓我大開眼界,原來清水村的人都是這種人品,以后啊,可不敢娶你們清水村的女兒咯”
說完,又補充一句:“萬一我兒子說親,別說五十兩,二十兩也付不起啊”
五十兩,娶個鎮(zhèn)上的姑娘也足夠有余了。
說話的婦人是清泉村的。
她是來她表姐姐家做客,此話一出,不僅是讓眾人變了臉色,村長的臉色也大變。
這話要是傳出去,要壞他們整個村姑娘兒郎的婚事??!
“趙春花,你要不要臉了,剛才答應的好好的,二十兩買斷,這會又反悔了?”
“我告訴你趙春花,我們家可都有姑娘兒子呢,如果因為你壞了事,看我不撕了你”
“對!她敢反悔我們一起撕她,村長,我們可都聽著呢,她剛剛可是自己說了,二十兩把這丫頭賣了的”
趙春花見村里婦人都在罵她,也潑婦般與罵了起來。
“你們這群爛心肝的,我的女兒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們管得著嗎?”
“有本事,你們也去賣啊,你們女兒十兩銀子有人娶就不錯了”
趙春花越說越來勁,反而有點驕傲起來了?
......
這一片,頓時婦人的叫罵聲絡(luò)繹不絕,猶如捅了馬蜂窩,鬧哄哄的讓人腦闊痛。
村長黑沉著臉,大叫了一聲:“趙泉”
嚇的他是抖了一抖。
抬起了一直低垂的頭來,一臉老實樣。
“行了,別吵了”村長舉起手掌,示意她們都停下來。
然后看著一臉老實巴交的趙泉,滿臉嚴肅:“趙泉,趙家你若是做不了主,依著你婆娘這么鬧,那好,我先把你們逐出清水村,你們再賣女兒不遲。
只要你不是清水村的人了,你們哪怕要賣一百兩都隨意?!?p> 只要不是他們村的人,就不會影響他們清水村子女婚嫁。
圍觀的人也紛紛表示同意。
“不要啊村長”
趙泉這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若是被趕出村,他們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更嚴重的是他兒子趙富貴以后也不能出人頭地!
不過是一個臭丫頭,賣了二十兩也值了。
趙泉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上前給了趙春花一巴掌,“你這沒有眼見的臭婆娘,都是你鬧的”
趙春花被打后,想撓趙泉,又被他踢了一腳,一下老實了。
......
“后面村長給他們擬好了文書簽字畫押,聽說這趙莉莉愣是連衣服什么的都沒有回家去拿,直接就進了王樹德家去了”
講了許久,蘇氏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咕咚兩下就喝完了。
蘇染看著小恒洲在床上爬走,面色不為所動。
沒想到這王麻子竟然還是個有情有義的?
趙莉莉若是懂得珍惜的,現(xiàn)在這樣的下場反倒是一次重生的機會。
但若是不懂得珍惜嘛......
那就另論了。
只要別來她眼前晃悠就行。
......
“這昨天還不算冷,今兒一下雨,倒是冷的很”
蘇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得抓緊做冬衣了,染兒,你帶好桓洲啊”
蘇染點頭。
小家伙每天都跟著她睡,可她每日起來扎馬步,練功。
于是給小桓洲做了一個專門的嬰兒床,避免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隨意翻身爬行的恒洲掉下來。
蘇氏在堂屋做冬衣,蘇染和恒洲在房間里。
現(xiàn)在小桓洲基本上除了尿了拉了和要吃飯的時候都不會哭鬧,很喜歡自娛自樂,是個愛笑的寶寶。
蘇染打開空間背包,這一看,把她愣住了。
她......
她的重樓呢?
她走進藥堂都沒有打算賣的重樓呢?
誰能給她解釋一下,好端端的為什么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