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寇家,歷代忠于朝廷,出了無數(shù)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大將,就連從圣者的寇家老祖也死在了那場戰(zhàn)役里?!卑酌嬉继柛锌痪洌骸澳愕母赣H寇立命倘若沒有身亡,恐怕離從圣也不遠了。從那之后,你們寇家愈發(fā)衰落,更是分為兩支,你父親為首的那一支受到了很多打壓。你本可以接手跨城貿(mào)易,但被你的舅舅背刺,分配到北城,當了個小小的代表?!?p> “你說這些干什么?請回答我的問題。”寇柔很不愿意繼續(xù)提及那段往事了。
白面壹號沒有顧及寇柔的感受,繼續(xù)說著:“白金之路上的那場事故罪責全都歸到了瘟疫上,朝廷將其判定為一場意外。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護送物資的行蹤是別有用心之人暴露的?!?p> “我早就懷疑是我的舅舅了,只是沒有證據(jù)?!?p> “有人在查,會有結(jié)果的?!卑酌嬉继柨聪蛄诉h方。
寇柔苦笑一聲:“有人查?是你們所謂的黑白道嗎?”
白面壹號沒有回答,似乎默認了。
“你到底要什么東西。”
“你父親留下的那個箱子。我想你應(yīng)該打開過了?!?p> “沒錯,里面裝的是一身黑袍,以及一張白面,白面背后的序號是九十八?!笨苋嵋蛔忠活D道:“我的父親也是你們的人?!?p> 白面壹號點了點頭。
“那你們?yōu)槭裁唇裉觳懦霈F(xiàn),這么久了,你們究竟在干什么?”寇柔的情緒起起伏伏。
“在觀察你,看看你有沒有資格。”白面壹號微微拉開了一點和寇柔的距離。
寇柔撫了撫遮住眼眸的碎發(fā),說道:“你們想讓我也加入嗎?我應(yīng)該有資格吧,沒有資格,我是不是就不會活著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了?!?p> “沒有那么嚴重,頂多就是忘卻一點東西?!?p> 寇柔從儲物靈器里拿出了那個刻著法陣的箱子,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箱子才慢慢打開,將它交給了白面壹號:“強行破開的話,會激活陣法,產(chǎn)生爆炸。箱子得還給我,那是父親最后留給我的了?!?p> 白面壹號答應(yīng)了,從里面取出白面和黑袍,點火,燒了。噼啪的燃燒聲,讓寇柔臉上充滿了震驚。
“你在干什么?”寇柔沖上去,用身體撲滅火焰。
“你先等等?!卑酌嬉继枖r住了她。
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從火焰里發(fā)了出來:“女兒,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要不然壹號不會燒掉我的戰(zhàn)袍。我是為了自己的理想才加入這個組織的,早就做好了死的覺悟。一直以來我都很對不起你,你的母親走的早,我真正陪在你身邊的日子很少,柔柔,對不起。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寇柔已經(jīng)成了淚人,一個勁的擦拭著眼淚。
聲音還在繼續(xù):“怎么?傳音還有時長限制???快!還有一句話,壹號,幫我個忙,抱著柔柔,給她一個肩膀,然后對她說,我愛你,我的女兒。”
白面壹號輕輕來到寇柔面前,只是給了寇柔一個溫暖的擁抱,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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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復(fù)試,唉,緊張,外加有些厭學(xué),但是被逼無奈,還是得繼續(xù)卷,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從必然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