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君兮醫(yī)院,她也有心臟病,不過她的心臟源已經(jīng)找到了,現(xiàn)在在找給她做手術的醫(yī)生”
“找到了心臟源?”宮相濡愣了愣說:“既然這樣,那就把那個女人的心臟源找來,無論對方要多少錢,都答應”
“好,那您什么時候過來?”對方問道。
“現(xiàn)在過來”
“好”
掛斷電話,宮相濡走出臥室,周以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電視打開了,她在看少兒頻道。
此刻周以沫的臉上就像是寫了幾個大字:別理我。
宮相濡想了想,還是看著她開口:“我去一趟醫(yī)院,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如果我回來的晚,就不用等我了”
周以沫全程盯著電視沒有理會他,見她不說話,宮相濡也著急出門,把她的手機放在茶幾上,就快速的離開了。
門關上的那一刻,周以沫把目光看向了門口,晦澀不明的眼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拿起手機,打開了農(nóng)藥,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她掛機,已經(jīng)被人舉報了,沒有心情在玩兒游戲,她退了出來。
突然,想到了什么,點開電話,輸入了張純語的電話,播出去沒多久就被接了起來:“純語,你和那個誰,是怎么回事兒?”
電話那頭的張純語:“我在君兮醫(yī)院3棟201病房,你過來吧”
關掉電視,周以沫起身穿好鞋,就出了門,在小區(qū)門口打了一個車朝著醫(yī)院的方向而去。
......
周以沫走進病房,看著坐在病床上的張純語走了過去,她的旁邊坐著一個男人,周以沫想,應該就是剛才打電話問她要電話的人。
她打量了一眼于世南,收回目光,走到床的另外一邊坐了下來,這才開口:“純語,你這到底是回事兒?”
“剛剛和渣男經(jīng)歷了一番生死搏斗,差點把他的孩子給打掉,然后他就賴在這里不走了”
張純語白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某位“渣男”,沒好氣的說道。
周以沫:“......”
看了一眼對面的于世南,怎么看,也不像是張純語口中的渣男。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張純語看著周以沫開口:“以沫,你和宮學長怎么樣了?”
“剛才接到一個白蓮花的電話,把他叫走了”周以沫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那你怎么不著急?”張純語好奇的問道。
白蓮花耶,那種做作的白蓮,裝的一副純白無瑕的樣子,其實私底下卻是使勁了手段,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要是讓她碰到白蓮花這種貨色,她會直接把她的頭給打爆!
“著急有什么用,一朵白蓮花而已,要是宮相濡敢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把他頭擰下來當足球踢!”
“以沫,你好暴力啊~”張純語一副怕怕的表情說完,下一秒迅速切換到了另外一個表情,她笑著說:“不過,我喜歡”
一旁的于世南看著張純語默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他怎么有種頭不在自己身體的感覺?
這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果然,女人好可怕,尤其是眼前的兩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一點就是,這兩個女人都還是他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