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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家有神醫(yī)妻

【059】這是快成篩子了?

權(quán)臣家有神醫(yī)妻 昭昭 2137 2019-09-30 06:00:00

  “不說啊,那我先說好了?!甭勅藭D繼續(xù)不疾不徐的開口,上面提到的東西,他一一道來,內(nèi)容也不多,基本上也就每種情況說上幾百字而已,滔滔不絕,出口即文章,中途,店小二乖覺的送上茶,喝一口潤潤喉,又繼續(xù)。

  偌大茶樓,就聽到他一個人的聲音,這里完全成了他的主場。

  在某個時候暫停的時候,“小四,夠了。”小草開口道。

  聞人旸回頭看了她一眼,“四姐姐再等等,馬上就好?!睔鈩萘ⅠR弱了大半,看上去乖巧無比,倒是沒有再長篇大論,只是還意猶未盡?!捌鋵嵨揖蜁吹枚帱c,一切都源自書上,與實際可能存在一些差異,你既然是從地方來的,實際情況應(yīng)該了解,還請兄臺指正指正?!?p>  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小爺”,快要翻白眼了,只覺得腦中嗡嗡嗡的作響。

  聞人旸笑了一下,只是眼神依舊如同冰渣子一般。

  “還是不行啊,那不然詩詞歌賦什么的,這個就簡單了?!甭勅藭D醞釀了一下,出口成詩,沒有多有意境,多深刻,相反簡單又直白,中心點也就一個,嘲諷對方不過爾爾,腹中無墨還如此猖狂,用詞犀利又狠辣。

  或許是因為說得太過了,對方反而清醒了兩分,“你,你……”渾身都在哆嗦。

  “兄臺還待繼續(xù)?舌頭捋直了說話,畢竟不是結(jié)巴,也不是牙牙學(xué)語的稚兒?!?p>  “小爺”雙眼一翻,身體一歪,直接倒地上暈過去了。

  原本在站一邊的家仆急忙上去攙扶。

  “這是裝暈想逃過之前的賭約?世人若都如此,豈不是亂了套?!甭勅藭D低眉斂目,輕聲低語,顯然是不會輕易罷手的。

  不少人都被聞人旸咄咄逼人寸步不讓的姿態(tài)嚇到了。

  角落里,“跟人對上的時候,聞人旸一直都這樣?未免也太可怕了,完全不給人活路。平時看起來,明明一副書呆樣,很好欺負?!?p>  “不是,”回答他的人這一回沒壓低聲音,“不過是有人品行低劣,欠收拾,聞人公子向來點到即止,從不過火?!比绻^火了,那就是對方自己不肯認輸,非要跟他耗下去,以至于到最后,輸?shù)迷桨l(fā)的慘烈,就好比曾經(jīng)的他,那樣的經(jīng)歷,畢生難忘。

  猶記得因為輸了之后,回去拼命的看書,將自己不知道的那些東西都啃下去,只是今日看來,聞人旸功力依舊不減,自己不知道的依舊不少,他的博學(xué)程度,真的是常人難以企及,或許,跟他一樣的讀書量,依舊不及他,有些察覺是你不得不承認的。

  大堂很安靜,聞人旸也隨著一起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熟人,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對方也還了禮。

  聞人旸收回目光,“現(xiàn)在,我姐姐她們能進來了么?”

  能能能,就算是他們?nèi)繚L蛋,也不能是你家里人不能進,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聞人旸回到小草身邊,“四姐姐。”

  看上去又乖又軟,分明就是雄獅妙變小白兔的大型現(xiàn)場!

  讓被他摧殘的人不忍直視,差別待遇也太大了些,讓他們有想去死一死的沖動。

  小草揚起嘴角,眼中都溢出笑意,“我們小四真厲害?!?p>  聞人旸面上泛起了可見的紅暈,所以,這是害羞了?!

  娘的——一個個暴躁的在心里爆粗口。

  聞人瀅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家這位書呆子,在他雙生姐姐面前,真的是很乖很聽話,父母說的話,他都可能無動于衷油鹽不進,唯獨面對雙生姐姐,那真的是姐姐說什么就什么。

  或許能稱之為緣分吧,它就是那么奇妙。

  一行人上樓,在轉(zhuǎn)角的地方,掛著一幅字,確切的說,是一首詩,小草不由得頓住了腳。

  昔日齷齪不足夸,

  今朝方蕩思無涯。

  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

  一日看盡開平花。

  最后的落款是易安居士。

  小草面上的表情都快裂了,她就算學(xué)的是醫(yī)學(xué),也知道李清照號易安居士,宋朝人,而這首被改了兩個字的詩原是唐朝孟郊所做,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易安居士是誰?”小草問道。

  “刑部尚書、特進榮祿大夫黎大人的孫女,閨名若水,其父乃都察院左副都御使,被譽為開平第一美人,更有古往今來第一才女的美名,詩詞雙絕,隨隨便便拿一首出來,都能流傳于世,這首詩是她三年前為探花郎所作,那時人才十二歲呢,寫在這樓里,留在了這樓里。這落款倒是去年才加上去的。我手里有一本她的詩集,四姐姐有興趣,回去拿給你看啊?!甭勅藶]說道。

  那什么,這位大才女啊,她上輩子倒是聽說過,只不過呢,尋常得很,才學(xué)上根本就是比不上她家中的幾個姐妹,漣漪都蕩不起,在她回來的這輩子,卻是才驚開平,艷壓群芳。

  這一個兩個的,可是不得了呢!

  聞人瀅面上帶著盈盈笑意。

  所以,這跟那位寇側(cè)妃沒什么關(guān)系。小草懷疑,這祈朝,莫不是已經(jīng)成了篩子?

  將別人的東西據(jù)為己有,冒充才女,別人的號也用得肆無忌憚!

  小草對那位寇側(cè)妃還沒什么想法,對這黎若水的感官卻是暴跌成大負數(shù),什么東西!

  “先一個寇側(cè)妃,現(xiàn)在一個黎才女,倒都是奇女子?!?p>  “誰說不是呢,這兩個人倒是沒什么關(guān)系,畢竟完全不是一路人,倒也正常?!?p>  小草本來只是隱晦的試探,聽了聞人瀅的話,卻心有疑惑,按理說,這兩人都“聲名顯赫”,彼此一看就知道有問題,一個攬財風(fēng)生水起,一個圖名不折手段,都不是安分不圖名利的,這樣的兩個人碰到一起,真能平安無事?

  不對,小草還想到一個可能,寇側(cè)妃弄的東西,只要是差不多經(jīng)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問題,但是,黎若水的“才情”就未必了,比如,兩個人并非源自同一條歷史時間線,來自兩個不同的平行空間,在寇側(cè)妃眼里,黎若水就可能是個名副其實的才女。

  黎若水只要稍加試探,其實就能確定,那么她只要在言行舉止上不露破綻,寇側(cè)妃就不會知道。

  然而,這些都只是猜測,小草不打算去求證,最好各過各的相安無事。

  “你們都很喜歡這位易安居士的詩詞嗎?”

  “確實挺喜歡。”聞人旭頗為贊賞點頭。

昭昭

注:文中詩句第二句“方”應(yīng)為“放”,因為擔(dān)心是敏感詞被屏蔽,所以換了一個字,希望這樣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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