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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妖怪高中

福禍

默的妖怪高中 小綿不是羊 1615 2019-12-21 15:12:33

  領(lǐng)了號排隊拍了片,沒想到那大姐真尼瑪說中了!拍片那大叔還說之前有個人跟我差不多,但他想去拉好這跟骨頭,結(jié)果就把骨頭給拉散了。哇塞!沒想到這個大姐就是傳說中真人不露相的醫(yī)界高手??!可是這樣一來我就有疑問了——你特么都知道我骨頭斷了拉它會散還讓我拍片,直接幫我把骨頭接好不行嗎???臥槽!一定是想多賺我點錢!黑心商家!可是高手好像也是要吃飯的誒……總好過去讓坐在辦公室的獸醫(yī)治吧?還不一定會比這邊少宰我一點。想到這里我算是平衡了一些。拿著片子到剛才大姐那邊,她看了看后點點頭,像是在贊嘆自己的慧眼,然后一臉悠閑地給我包扎斷骨,三分鐘不到,我的左手就成了一只標(biāo)準(zhǔn)的“粽子”。

  大姐包扎完傷口又拿了些消炎藥和一瓶消毒水給我,隨機開口道:“兩百塊。五天后過來換藥,這瓶消毒水沒事的時候可以淋在手上,避免感染?!?p>  “啊啊?”我算是愣住了。我一星期的生活費才一百塊(小地方的消費水平不高),這星期都過了一半了,你別說兩百塊,就是五十塊我都拿不出來。聽到這個數(shù)字我都想讓她把這“粽子”拿了去抵債了。

  “兩百是嗎?我這有?!闭?dāng)我打算賣手贖身的時候,林寒已經(jīng)在錢包里掏出了兩百塊錢放在桌子上,拿上那一小袋子藥跟我說:“走了。”后來在家那邊換藥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二十塊錢就能解決問題,并且包扎也比這個大姐包的簡約、好看,還不用淋消毒水。但這是在我染黃一件外套之后的事了。

  “哦哦?!蔽乙膊恢涝撛趺崔k啊,就只能楞楞地跟在他身后,坐上了摩托車,迎著小雨回學(xué)校去了。一路上林寒都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靜靜地開著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我違反校規(guī)而生著氣,也就沒敢多說多問。我覺得我還是挺識相的。

  回到了學(xué)校早已經(jīng)過了上課時間。但我還是掛著“輕機槍”不緊不慢地走向教室,倒是不怎么在乎其他在上課的人怎么看了。走到十八班后門,敲了敲門讓里面的人幫我把門開了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這要是平常時候講臺上的霞姐可能會不高興,但看到我吊在胸前的左手,她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于是干脆就點點頭,繼續(xù)上課了。只不過其他人似乎沒有上課的心思了,都把眼睛放在我身上。與其說是我,倒不如說是我的手。

  旁邊的小偉哥低聲地問:“你手怎么了?”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回答這種問題。不管怎么說都是不光彩的事,非要說的話要不然就是羞恥play,要不然就是自我夸耀,這兩者都是我所不想要的。于是我只能低聲而簡潔又保持不在乎地說:“跟傅霖育打架傷著了唄?!?p>  聽到我的回答,小偉哥只是搖搖頭,說了句“你怎么會跟他打架”,就又看他的小說去了。

  下了課,霞姐路過后門的時候還專門進來問了我一句:“劉默你的手怎么了?”

  “沒事老師,就,不小心碰到了一下?!蔽倚ξ卣f。廢話,這哪敢讓那么多老師知道自己的手是因為打架才骨折的?我只聽說過被別人打骨折的,能打人打到自己骨折的,我想我還是極少數(shù)吧?反正在我的認(rèn)知里,我是第一個。結(jié)果我話剛說完,就看見張鑫從辦公室走到了這邊,跟霞姐打了聲招呼后站在后門處朝著班里說:

  “傅霖育,你出來一下。”

  說著話還不忘看了我一眼。之后張鑫便領(lǐng)著腫了半邊臉的傅霖育去了辦公室,一去就是一節(jié)課。等到課間快上課的時候傅霖育才從辦公室回來。張鑫找他干嘛我當(dāng)然不會知道的。但要是談打架的事的話,應(yīng)該是把我倆叫過去吧?對吧?但這又是不好問張鑫的,萬一問不好給自己引來一頓罵那不是血虧?不管是說什么,總之不要讓學(xué)校開除我就行。

  “你這樣在學(xué)校洗澡應(yīng)該不方便吧?要不然今晚在我家洗好了,你帶上衣服什么的,下午我來接你?!?p>  看著林寒發(fā)過來的信息,我不禁感嘆還是他想得周到?。【退奚崮莻€公共浴室,濕滑的地板,擁堵的肉體,我怎么做到不弄濕手呢?就算我洗澡有幸躲過飛來橫水,我要怎么才能洗我的衣服呢?指望室友嗎?我看懸。但林寒就不一樣了——他家有洗衣機。

  沒想到一個有0.5萬人的學(xué)校,到最后居然只有一個老師能幫到我,我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這一天對于我來說也不知道該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我總算有點理解什么叫“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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