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吃,你是豬啊!就是豬也沒有你臟!”看著小翠怎么都沒有把她袖子上的污垢擦干凈,鄭靜嫻氣的臉都扭曲了,上去就給了鄭秀珠一個耳光。
“表小姐,你消消氣,這種累活怎么能讓你干呢,還是讓奴婢來吧。”馬屁精萍兒再一次上線了。
看著鄭靜嫻輕蔑的點了點頭,萍兒一步步的走向了鄭秀珠,而此時的鄭秀珠也感受到了危險,就如受驚的小鹿一樣慢慢的向后退去,還搖著頭說著不要。假山后的司徒玉菡再也看不下去了,領著福祿和若珠就出去了。
“放肆,把她們都給我捉起來。”隨著司徒玉菡的一聲令下,從四面八方出來了六個黑衣人。
“你是誰,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捉我,到時候你一定會后悔的。”鄭靜嫻以往來也是這樣對鄭秀珠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情景,本來才十一二的女孩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勢,黑衣人一動就把她給嚇趴那了。
“這里可是平陽侯府,不是你們?nèi)鲆暗牡胤?。你們這樣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識相的話趕緊滾出去。”萍兒覺得這才是她表現(xiàn)的機會,只要搬出皇上的名號一定會把這些人嚇走的,這樣鄭靜嫻還會感激的記住她。
“福祿,去把外面的御林軍調(diào)來再拿著我的宮牌把她們都給我送到大理寺,本宮才懶得搭理她們?!彼就接褫者B眼神都沒有給她們一個,說完就去扶鄭秀珠了。
“還有,先把平陽侯府給我封起來吧,侯夫人我暫時先帶回宮了?!边@已經(jīng)不合適鄭秀珠在呆了,奴大欺主,沒有一個強勢的主人換多少奴才都避免不了被欺負的份。
“娘娘,這不太好吧?”福祿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這侯夫人這樣子也不適合呆在皇宮里呀。
“皇上那里我來說,我會照顧好她的?!彼就接褫找膊幌訔夃嵭阒榕K,和若珠一人攙了一邊。
“你,你真好看,嘻嘻?!边@可能是鄭秀珠第一次覺得有人對她好,二話不說就跟著走了,可是走到大門處她就反悔了。
“家,不走,逸軒,不走不走。”鄭秀珠掙扎的都要哭了,她不明白為什么要讓她離開這里。她記得有一個人跟她說過,讓她在這里等他回來的。
“娘娘,怎么辦?”若珠已經(jīng)快控制不住鄭秀珠了。
“打暈她吧。”司徒玉菡聽見鄭秀珠嘴里的話心里一陣苦澀,家!這個家已經(jīng)不在了??!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都是表小姐讓我們干的,不管我們的事啊?!彼齻冸m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司徒玉菡的身份,可是能調(diào)動御林軍的人身份也不會低呀,所以她們毫不猶豫就把鄭靜嫻給賣出去了。
“你們胡說什么,大人,都是這群賤婢干的,我是被她們強迫的,那是我姑姑我怎么會那么對她?!编嶌o嫻說著還哭的梨花帶雨的,她可沒忘記鄭東陽跟她說過什么,要是她沒有價值還連累家族是沒有好下場的,鄭東陽可不止她一個女兒。
“還是把話留到大理寺說吧,給我?guī)ё?。”能做到總管太監(jiān),福祿是那種能輕易聽信她們話的人?
“冤枉啊冤枉,冤枉啊。”
“喲,這是咋了,平陽侯府怎么來了這么多御林軍,不行,我得趕緊回家通知自己家老爺?!卑验T打開出來看熱鬧的各大府邸的總管心里無一不這樣想。
“老許呀,你這家族也就幾戶人家,咋也這么多事呢。”村長吳貴和許家主事人許山川一碰上就開始抱怨了。
“哎,各家有各家的過法,我就是管著他們不犯法也管不了他們分家呀!”許山川瞇了下眼睛說到,這碧柳村就是個雜姓的集合村,并不是和其他的村子一樣大家族錯綜復雜。一個本姓頂多了也就四五家,所以大家都不是特別服氣吳貴,再說他平時做人也并不成功就更沒有什么威望了。所以,許山川也就是表面上跟他客氣客氣,要不是辦點大事必須得經(jīng)過村長估計都沒有人去喊他。
“村長,叔,還是快點進去吧。這現(xiàn)在門口也不是個事不是?!痹S有財看著情況不對,趕緊調(diào)停。
“老哥,真是麻煩你了。”許老頭看著許山川不好意思的說到,趕緊讓許蓮花她們把桌子椅子搬出來,把上次鄭美姝帶來的零嘴拿出來招待他們。
“我有啥麻煩不麻煩的,你們不后悔就行。分家了也好,還少點矛盾,就是你們想好了跟誰過沒有?”要不說還是自己人關心你呢,不像吳貴坐下后只知道吃零嘴。
“我們跟著老大,自古父母不都是跟著老大嘛。”許老頭痛快的說到。
“你們……哎,那行吧?!痹S山川想說的是跟著老大并沒有跟著老二好,可是人家已經(jīng)決定了他也不好在說啥。
“這人不是都到齊了嗎?開始?”吳貴看著只有自己一個人吃的挺歡,突然覺得不好意思了。
“在等等吧,這里正和主簿還沒來呢?!崩钫乒褡鳛橐粋€男的,并不能在許張氏的屋里呆太久,即使是病人和患者也不行,剛出來就聽到吳貴的話了。
“有財,這是誰?你家的親戚?”吳貴看著也不像啊,這人穿的這么體面,可不是許家能有的親戚。
“不不不,這是同仁堂的李掌柜。李掌柜什么時候過來的?”這可真是出乎許有財?shù)囊饬希挥X得李掌柜無緣無故會想到來他們家里。
“我是……”剛要回答許有財話的李掌柜還沒說完就被吳貴的話給岔過去了。
“原來是李掌柜啊,我是這村的村長。不知道李掌柜說的里正和主簿是……”一聽是同仁堂的李掌柜,吳貴也不吃了,趕緊站起來客套。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里正和主簿為什么會來,這不馬上要政績考核了嘛,這是多好的打通關系的機會呀。
“我請他們來給梅丫頭主持分家的,正好順便把文書給弄了,也省的以后麻煩。這梅丫頭可是我前一段時間剛認的干孫女,怎么說我孫女要分家我也得來給她撐撐場子嘛?!崩钫乒窆室飧甙恋恼f,他就是想讓這些人知道許梅是他罩著的人,讓他們欺負她的時候掂量掂量。這干孫女一事本來是他為了能更合理的插手這件事,不過現(xiàn)在他越想越覺得可行,自己前一段時間不還在羨慕自己沒有一個在醫(yī)術上有造詣的孫女嘛,這不就有了嗎?
“這樣啊,對了有財,我忘記個事了,忘把咱村的宅基地分布拿來了,我先回去一趟啊?!眳琴F現(xiàn)在想的就是自己得趕緊回家穿的體面點在帶點錢,一會也好跟里正主簿套套關系,再讓自己家的婆娘帶著自己家的大閨女帶來,聽說里正家還有一個兒子沒有娶妻呢。
“咋滴你們還請的有里正和主簿?那我就不在這了,這不是給你們丟臉嗎?”許山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補丁,又怕自己一會說錯話會給許老頭家惹麻煩就想著自己還是回去算了,反正自己在這也沒有什么用,也就是許老頭家看重他才請他的,其他人家分家都是自己直接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