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不知天邊事,考核區(qū)等待的六人在進(jìn)入無休止的修煉后,另一邊的考核也陸陸續(xù)續(xù)的結(jié)束了。
不出意料的,木池和林墨哲以最佳連勝的戰(zhàn)績,成為所屬兩位導(dǎo)師的第一位學(xué)生,率先來到考核區(qū)。
木池一到考核區(qū),直奔墨書而來,順手拍了拍安云康的腦袋,一群人談笑言歡。
林墨哲也別別扭扭的跟著木池一起,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他安穩(wěn)的坐到墨書的身后。
墨書好笑的瞅了他一眼,硬是把林墨哲看炸毛了,一臉委屈。
“你自己說是我姑奶奶的,不能不管我?!彼÷曕洁熘?p> 蕭茹、木池、云安康極其給面子的噴了。寧柏呆了一下,轉(zhuǎn)頭望著他。
墨書:......
沉默。
騷年,求你做個人。
林墨哲委屈巴巴的坐了過來,完全沒理會另一方的程葉心。
程葉心坐在原地不動聲色,她依舊和應(yīng)勇聊著天,似不經(jīng)意望了一眼林墨哲,莫名的恨意和嫉妒充斥她的雙眼。
林、墨、書!
“喂,那邊的可是有個美女看著你呢。”蕭茹側(cè)對著程葉心,戳著林墨哲。
林墨哲撇嘴:“誰稀罕她,這種毒蝎美人,要不起?!?p> “難得。”木池哈哈大笑:“你林公子的風(fēng)流韻事誰不知道,現(xiàn)在倒是視美女的幽怨于無物?!?p> 林墨哲氣的一跳,原先的囂張跋扈不見,滿是氣急敗壞。
“是啊是啊,誰不知道木池少爺是花樓的???,某天流連深夜,還被自家老爹糾回去痛打一頓?!绷帜芎吆叩溃创较嘧I。
木池瞪大眼睛,劍眉橫豎:“喂!那件事到底是誰栽贓我的!林墨哲,摸著良心再說話!”
“誰知道呢?!绷帜芷沉怂谎郏骸胺凑皇俏??!?p> “你!”木池咬牙,氣到直接把林墨哲撲倒:“等著!出去我原樣還給你!”
林墨哲也不是好欺負(fù)的,雙手一反和他扭打在一起。
旁邊看戲的蕭茹和云安康,鬧騰的下起了注,把林墨哲和木池氣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怒懟起她們來。
見林墨哲和木池都放下原先的矛盾,墨書和寧柏會心一笑,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打不相識才是正解。
這邊打打鬧鬧,考核的結(jié)果陸續(xù)出來了,越來越多的學(xué)生從虛擬拱門處躍出。
原先跟在木池身后的紫衣少女,也主動的走過來,安靜的坐在木池身后。
“谷蘭姐姐!”云安康撲了上去,一把抱住那個紫衣少女,還在她的懷里,蹭了蹭小腦袋。
紫衣少女名叫景谷蘭,十四歲的橙階中期。
是他們在歷練中認(rèn)識的朋友,在考核之境中相互扶持了一個月,早就結(jié)下?lián)Q命的交情。
她尷尬的抱住云安康,和木池一樣敲了敲她的腦袋,笑嗔道:“你個小丫頭?!?p> 云安康不理,接著蹭腦袋,結(jié)果被木池拎了出來,丟到一邊坐著。
景谷蘭面帶笑意的對木池點(diǎn)頭示意,接著安靜的坐在一邊。
木池見她不發(fā)一言,清清嗓子解釋道:“谷蘭就是這個性子,她不喜歡多說話,大家別介意。”
眾人都理解的點(diǎn)頭,林墨哲賊兮兮的湊上腦袋,對他耳語一番。
結(jié)果木池羞紅了臉,一巴掌拍到林墨哲的背上,直把林墨哲打的嗷嗷叫。
“木池!”他竄到墨書身后,狐假虎威的叫:“你丫就是惱羞成怒!”
木池面帶猙獰的望著他:“你丫有本事過來!”
“不去!”
“過來!”
“不!”
......
兩人鬧著鬧著,差點(diǎn)又打了起來。
墨書無語望天,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會以為這倆能和諧相處?
“我說,你倆鬧夠沒啊。”蕭茹被吵得頭疼,美目恨恨的瞪著他倆。
“咳!”
“咳!”
林墨哲和木池默契的清清喉嚨,然后互瞪一眼安靜的坐了下來。
安靜如雞的兩人,恢復(fù)原先的溫潤爾雅、囂張跋扈,任誰也不會相信,他倆剛剛滾在地上打來打去。
墨書痛苦的撫臉,真是沒眼看了。
“你們選了哪位導(dǎo)師?”一旁笑著看戲的寧柏,突然問道。
眾人的視線又一次集中到他們身上,剛剛只顧著打鬧都忘了正事。
林墨哲嘿嘿笑道:“我是秦翰導(dǎo)師?!彼麧M臉得意,丟出一枚重磅炸彈。
墨書挑眉,秦淵翰?秦翰?化名了?她有些奇怪,為什么要化名,是要隱藏什么嗎?
“我湊,秦老師?!”木池震驚的看著他:“你丫不是武者嗎?選靈院導(dǎo)師干嘛?還是秦老師,你是在激眾怒喂!”
林墨哲撇嘴:“憑毛武者就必須選武院導(dǎo)師,我樂意?!?p> 在一群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中,他再次妥協(xié)的解釋:“我說還不成嗎!我的四咒印,就是秦老師創(chuàng)造的,武靈者通用。只可惜是個殘本,打聽到創(chuàng)始人后,我就一心奔著秦老師來了?!?p> 蕭茹疑惑的問了句:“四咒???什么玩意兒?”
“就是那天逼得我用陣法空間的玩意兒?!蹦珪Σ[瞇的神補(bǔ)刀。
林墨哲嘴角抽搐,滿臉哀怨的看著墨書:“我在拍賣會上找到的殘本,練成后同階基本無敵,結(jié)果你個變態(tài)直接竄綠階,變態(tài)中的大變態(tài)”
“我明明是黃階好嗎?”墨書解釋,在一群不可思議的兇狠目光下,望天。
蕭茹感同身受的拍怕他的肩膀:“最變態(tài)的難道不是詛咒陣師嗎?我第一次見這么年輕的人級詛咒陣師!”
這兩人一人一句,直接把話題轉(zhuǎn)到墨書身上。
她挑眉,微笑。
“怎么著,想試試詛咒陣法的滋味?”聲音很甜美,但語氣很危險。
蕭茹和林墨哲反射性搖頭,木池和寧柏憋笑,云安康直接笑趴在景谷蘭的身上。
收獲幾道哀怨的目光,墨書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很大度的坐在一邊。
很慶幸,她所識的這一群人里,至今沒有對她的身份表示厭惡的,雖然天靈大陸很狹隘,但總有一些人不在拘束內(nèi)。
蕭茹或許是了解詛咒力,林墨哲則是對她徹底的信服,其他幾人她說不準(zhǔn),但她很高興,不用面對同伴們鄙夷的目光。
“那木池呢?”寧柏很善解人意的解圍,收獲感激的眼神兩枚。
“我選的連雅導(dǎo)師?!蹦境赝兄掳偷溃骸斑B雅導(dǎo)師是木系靈者,她自創(chuàng)的光之樂章,我可是肖想了好久?!?p> “哦~~~~”林墨哲故意拖長聲音,在木池吃人的目光中轉(zhuǎn)去問景谷蘭:“景谷蘭,你呢?”
景谷蘭微笑的聽著他們說話,沒料到話題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怔愣了一秒:“連雅導(dǎo)師?!?p> 墨書砸吧砸吧嘴,感慨:“連雅導(dǎo)師真受歡迎啊?!敝皇悄茄凵癫焕蠈嵉念┝四境匾谎?。
木池老神在在的坐在景谷蘭身邊,仿佛把周圍的調(diào)侃全部屏蔽了一樣,自我催眠,聽不見!
今一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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