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白寧寧對相府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
此時她剛放完花燈看著天色還早,想著自己出來一趟不容易,還是能多玩一會是一會吧。
于是她打算去一趟青樓,穿越不去青樓約等于沒有穿越過啊,這次必須要打卡青樓這個穿越必去的場所。
突然她看到了有冰糖葫蘆賣,立即跑過去,攔住了小販,“哎哎,前面的糖葫蘆等一下,我要買票兩根?!?p> 白寧寧咬了一口糖葫蘆后,發(fā)現(xiàn)還挺好吃的,雖然比現(xiàn)代的糖葫蘆多了一絲酸味,但最起碼能吃出山楂味,現(xiàn)代的水果終覺得缺少一絲水果味。
就這樣,在向路人問過路后,白寧寧一手拿著一個糖葫蘆踏上了前往青樓的路。
終于到了,望著面前熱鬧非凡的青樓,白寧寧露出了癡漢笑,“嘿嘿,這里真熱鬧。美麗的花魁小姐姐,等著我,我來了?!?p> 不過還沒有等進(jìn)去,一個看似是老鴇的女人攔住了她,一臉驚訝的望著她,“呦,這是奇怪,你為什么來這?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那個女人的話讓白寧寧有些奇怪,她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在說我?難道你認(rèn)識我?”她可不記得原主去過青樓之類的地方。
聽見白寧寧的問題,女人翻了個白眼,來來往往這么多人,如果不是大財主她怎么記得,不過是看她是個女子,想要提醒一下,“當(dāng)然不認(rèn)識,我為何要認(rèn)識你。你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萬花樓,京城最好的勾欄院。我怎就不能來,我是那種差錢的人嗎!”白寧寧以為那個女人嫌棄她沒錢,于是拿出一錠銀子放到了她的手里,豪氣的說道,“放心,銀子少不了你的?!?p> 望著手里的銀子,女人感到一陣無語,這個人怎么聽不懂自己的意思呢?“不是錢財?shù)膯栴},而是你明明是……”
“白兄,你怎在這?”
還沒等女人說完,一個聲音便打斷了她。
聽著聲音有點像瑸梓的,等到白寧寧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果然是他,于是驚喜的喊道,“哎呀,原來是瑸兄?!?p> “我與白兄可真是緣分啊,聽說這的百花釀可是一絕啊,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就在此相聚如何?上次是在下不好,有事給推脫了,這次在下做東,以謝上次先走之罪,還望白兄不要推脫?!爆炶餍χ退f。
“自然不會推脫。”她巴不得和瑸梓多待一會,又怎么會推脫呢。
“還麻煩媽媽幫我們安排一個清幽的包間。”瑸梓一邊朝老鴇說道,一邊做出手勢,“哈哈,孟兄。那么請?”
“請。”白寧寧樂呵呵的跟著瑸梓走。
可是她沒有注意到,瑸梓故意走到后面,偷偷的亮出令牌,警告老鴇,讓她不要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龜公將二人引到雅間,并問道,“兩位客官需要什么?”
“上一壺百花釀,再隨便上一些菜?!闭f完,瑸梓望向白寧寧,“白兄,你還需要其他的嗎?”
“瑸兄看著辦吧。”白寧寧回答道。
其實她想要花魁小姐姐,可是瑸梓在這,自己也不能直接說??!兩個“男人”在青樓里,這些應(yīng)該不需要明說就會有吧?
“那就麻煩小哥了?!爆炶餍χf道。
“客官請稍等”說完,龜公便退下,并且輕輕的關(guān)上門,離開了。
在吩咐廚房后,龜公來到了老鴇面前,好奇的問道,“媽媽,你沒看出剛剛那個人明明是個女子?”
老鴇嘆了一口氣,“唉,你都看出來了,我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呢?”
“那你又為何不阻止?看她那穿著和氣度都不似普通人,并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而且那男子明明看出來了,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若是那女子在我們這出了事,我們怕是也逃不了干系?!饼敼珜嵲诟悴欢哮d的想法,按理說為了青樓的運轉(zhuǎn),老鴇應(yīng)該極力避免某些事情發(fā)生,尤其像這種可能有害青樓的事。
聽見這話,老鴇越發(fā)煩躁,“唉,我何嘗不想阻止!只是那名男子剛剛偷偷亮出了令牌,就是想讓我們不要多管閑事,而那個令牌是我們?nèi)f萬惹不起的,只希望那名女子無礙吧。”
“唉,這都什么事??!”龜公搖了搖頭離開了。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龜公,連老鴇都沒有辦法自己能怎么辦呢?還是安安心心的去上菜吧。
“兩位客官請慢用?!闭f完,他便離開了。
待小二端上酒菜離開,雅間便只有他們二人。
……
白寧寧內(nèi)心就好像有一萬個曹草泥馬奔騰,她還以為青樓會讓一些小姐姐陪酒,可現(xiàn)在算什么?
而且兩個大男人這么素真的好嗎?嚶嚶,我的花魁小姐姐呢?!
就在這時,瑸梓端來了一杯酒,“來,白兄,我敬你一杯。”
“好……”接過酒,白寧寧一飲而盡。
這酒的度數(shù)可真低,和現(xiàn)代的沒得比,不過花香味倒是挺濃的。
品完之后,白寧寧又喝了幾杯,她在現(xiàn)代除了宅和看小說之外,喝酒也算一個愛好吧。
就這樣,她與瑸梓邊喝酒邊聊天,她也知道了不少有關(guān)瑸梓的消息,比如興趣愛好啥的。
時候不早了,白寧寧和瑸梓告別離開了。
就在白寧寧離開不久,江姜從另一個雅間出來了,挑著眉看著瑸梓,“怎么?你憐香惜玉了?為什么不趁機迷暈將她帶走?”
“你這個智商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瑸梓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江姜,“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白寧寧后面跟著一個人嗎?現(xiàn)在的白寧寧與過去的相差很大,估計相府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所以派人來跟隨。如果我們那樣做了,那么立即就能被發(fā)現(xiàn),萬一被有心人知道了,那么教主的計劃也會被發(fā)現(xiàn)。”
“怎么這么麻煩??!”聽著瑸梓的分析,江姜頭都快炸了,他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動腦子,“要不我們放棄這單或者重新找一個對象下手?”
“我不知道白寧寧為什么變成這樣,但這對我們有利,而且魚兒已經(jīng)上鉤了,怎么會輕易的放過她?”瑸梓慢慢說道。
聽見這話,江姜忍不住嘟囔,“媽的,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一肚子壞水?!?p> 留在這也沒必要,于是瑸梓和江姜也離開了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