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喵的,還真沒有男裝?!我都快把衣柜翻遍了??!”白寧寧已經(jīng)在柜子里翻了好久,可是一件男裝都沒有,小說里不是每個女主的柜子里都藏著一件男裝,方便出去嗎?
“不行,太累了,我得躺下歇歇?!闭伊撕镁?,白寧寧有些氣餒了,這柜子就這么大,自己已經(jīng)翻了三遍了,不管了,她還是躺在床上歇會吧。
“等等,這是什么?”就在她躺下的一瞬間,似乎看見有套衣服在枕頭旁邊。
等她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套黑色的男裝,嗯?男裝?還是黑色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說誠不欺我啊!
不過原主這個乖乖女為啥會有這個?原主穿著嫌大,肯定不是她穿的,難不成是她對象的?這些天根據(jù)我對原主記憶的梳理,雖說不是樣樣都清楚,但對象這么重要的事,記憶里不可能沒有啊。
“不管了,先穿上再說?!毕肓税胩煲矝]想清楚,白寧寧索性就不想了,畢竟天大地大,出去最大。
男裝要比女裝簡單點,她很快就穿好了。于是白寧寧站在銅鏡面前,開始欣賞起原主的美貌“嘖嘖,真好看啊,要是我在現(xiàn)代就長這樣該多好啊。不過原主長得確實有點女氣,穿這衣服還是掩蓋不了啊。不過按照穿個男裝就認(rèn)不出來的小說尿性,估計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嘿嘿,出去嘍,去逛集市,勾搭美男!”臭美了一番后,她終于想起來正事要出去。
白寧寧膽戰(zhàn)心驚,偷偷摸摸,左拐右拐,好不容易避開了丫鬟,但等她到了相府的小偏門的時候,有些傻眼了,那里竟然有守衛(wèi)守著,還一個一個的排查!
她眼睜睜看著有個小廝沒有拿出令牌,守衛(wèi)一把攔住了他,“哎哎,別急著走啊,管家的令牌呢?沒有令牌,府里的人不允許隨意出入”
“哎呀,瞧我這記性,管家讓我趕緊去采買東西,竟然把這事給忘了,該打,該打”小廝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將恭恭敬敬的將令牌遞了出去,“爺,這是令牌?!?p> “嗯,下次可別忘了”守衛(wèi)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問題,于是打開大門放小廝出去了。
看到此情此景,不禁讓白寧寧陷入了沉思。為什么這么嚴(yán)格?這是認(rèn)真的嗎?怎么和小說里寫的不一樣?其他女主不是很輕易的就能出去,而且偏門不是說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去的嗎?!
那現(xiàn)在可怎么辦?雖然她剛剛在路上看見了個狗洞,但總不能真的讓她鉆狗洞吧?但除了這個方法好像沒有別的了,她只能不斷地安慰自己,“白寧寧,別放棄,小女子能屈能伸,鉆狗洞有什么大不了的,萬一外面正好有男主,他覺得你和一般的妖艷賤貨不一樣,這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好不容易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shè),白寧寧來到了狗洞面前,深吸一口氣,快速的從洞里鉆了出來。還好原主體型瘦弱,要是她在現(xiàn)代的那身材,估計只能鉆出個頭。不過這狗洞咋沒人打理,一股子尿騷味,還好沒有狗屎,不然她可沒勇氣鉆。
現(xiàn)在來到了集市,她也可以好好的玩一下了!
可逛了好久,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東西,都是一些稀疏平常的物品,首飾,繡品…而且這些還沒有相府的精致。
就在她百無聊賴的時候,一把扇子吸引了她的注意,雖然不是很精致,但是有一種感覺,嗯,那個詞怎么說呢?對了,她想起來了,是有一種韻味,“老板,這個多少錢?”
聽到白寧寧的詢問,店鋪老板立即走了過來,滿臉堆笑的為她介紹起來了,“哎呀,客官好眼力,這是本店最好的扇子,扇面乃絲綢所制,這骨架用的是最好的烏木,這扇面繡紋……”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姑娘為啥要穿著男裝,但衣服料子挺精致的,不像個差錢,估計是哪家小姐為了避免麻煩才穿著男裝吧?不過,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姐是最好忽悠的,到時候他多忽悠幾下,保不準(zhǔn)是個大戶,能買不少東西呢。
大概五分鐘過去了……店鋪老板還在喋喋不休的介紹著,白寧寧有些受不了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能說的人,趕緊打斷了他的話,“停停停,別說了,你就直接跟我說這把扇子多少錢吧。”
“客官,您真是豪爽!您瞧我這張嘴,一開口就停不住了?!闭f著,老板佯裝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不跟您廢話了,原先這把扇子得要十兩銀子,現(xiàn)在你我有緣,我只收您六兩銀子,您看怎么樣?”聽見白寧寧言語里有些不耐煩,店鋪老板立即住了嘴,直接報出價格。
銀子??!
直到聽見銀子兩個字,白寧寧才想起來,這是古代,銀子才是流通貨幣。
她怎么給忘了,但她走的急,忘了帶銀子出來,現(xiàn)在可怎么辦?總不能直接和他說,我沒帶錢,能賒不?
算了,找個理由先走吧,“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今天忘了關(guān)煤氣,得快點回家,不然萬一著火了,那可會出大事。老板,對不住了,我先回去了,以后有空再來買?!?p> “煤氣?那是何物?”聽見這話,店鋪老板有些奇怪,自己走南闖北這么多年,從未聽過煤氣。不過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面前這冤大頭快要走了,得趕忙將她忽悠回來,立即哭喪著臉說道,“哎,客官,您別走啊,如果您嫌貴,五兩怎么樣?四兩呢?”
“實在不行,我咬咬牙三兩,您覺得怎么樣?三兩已經(jīng)夠少了,客官,不能再低了,成本價了。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要養(yǎng),再低,我就一分錢都沒有了?!钡赇伬习蹇窗讓帉幰琅f想走,心里忍不住打起來鼓,難道她沒那么蠢,知道自己在忽悠她的事情了?
其實他想多了,白寧寧此時的內(nèi)心有些崩潰,原本她就想買,聽到老板不斷便宜降價,她更加想買了,但她真的沒帶錢??!天啊!來個人幫幫她吧!
“哦,是嗎?可是在下看你這上面既無題字更無玉墜,烏木?更是無稽之談,三兩?成本嗎?老板你莫要騙人啊”
就在白寧寧抓狂的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抬頭望去,竟然有些看呆了。
面前的少年清秀俊美,卻不顯得女氣,渾身的氣質(zhì)就好像一塊溫潤的玉,即便身著一件簡單的白衣,沒有過多的裝飾,卻也不會讓人覺得過于樸素,反而覺得其他的凡物會玷污他,只有這樣簡簡單單才能配得上他。
白寧寧向來只喜歡邪魅美艷的紅衣美男,在她心里,只有的男人才能被稱為風(fēng)華絕代,卻從未想過有人能將白衣穿得如此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