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計劃趕路
“那這也太奇怪了!”蕭寶曼一臉的疑惑,“這個綁匪,該不會是在,做一個惡作劇吧,就是為了,整蠱那些女孩兒,讓她們換一個地方睡覺???”
這個說話一說出口,蕭寶曼自己都覺得可笑!
“這我就不知道了!”知縣輕輕搖著頭,也是一臉的疑惑!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沉默不語的拓跋恪,突然開口,說道:“那些自己回來的女孩兒,身上都有什么損傷嗎?”
“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嗎?”蕭寶曼看了一眼拓跋恪,開口說道:“采花大盜綁走那些女孩子,為的能是什么???”
“二皇子!”然而,知縣大人,卻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他開口說道:“那些回來的女孩兒們,身上并沒有別的損傷,只不過,在手腕的地方,被人用刀,給割開了,回來的時候,手腕上也都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拓跋恪聽著知縣的話,心中更加的確定了!
“為什么要割手腕啊?”蕭寶曼滿是不解,她揚起自己的手腕,四處看了看,突然,看到了手腕上的傷口,那還是給拓跋恪取血時,給留下來的呢!
“難不成,是要取血啊?”蕭寶曼看向了拓跋恪,將這句話給脫口而出了!
拓跋恪一臉的嚴(yán)肅,但是,卻并沒有回應(yīng)蕭寶曼的問題,只是看向了知縣,開口說道:“青州城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那就要勞煩知縣大人,好好處理了!”
“二皇子請放心!”知縣大人趕緊低垂著腦袋,恭敬的開口,說道:“下官,一定會好生處理的!”
蕭寶曼并沒有多說話,但是,她看著拓跋恪的樣子,直覺告訴他,拓跋恪肯定有什么話,還沒有說出來呢!
不過,這里人多,有些話不方便說出來,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蕭寶曼也沒有多問,只是跟在拓跋恪的身后,朝著后院走去了!
眼看著,他們已經(jīng)到了房間的門口了,蕭寶曼還是跟在拓跋恪的身后,一直,來到了拓跋恪的門口!
終于,拓跋恪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子,看著身后的蕭寶曼,開口說道:“你想要進(jìn)我的房間嗎?”
“不是啊?”蕭寶曼趕緊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么要跟著我?”拓跋恪無奈的開口,說道:“現(xiàn)在,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不行!”蕭寶曼見拓跋恪要回房間,便趕緊開口否決了!
“那你要我怎么樣?”也就是有面對蕭寶曼的時候,拓跋恪才會這樣的有耐心!
“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然而,蕭寶曼卻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難道,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嗎?”
“你想讓我對你說什么?”拓跋恪淡淡的問!
“剛剛在前廳,你明明已經(jīng)想到什么了!”蕭寶曼見拓跋恪跟自己裝蒜,便直接開門見山了,“那個時候,有知縣大人在,你不方便說也就罷了,但是,現(xiàn)在這里,就我們兩個人,難道,你還不能說嗎?”
“我沒什么可說的!”拓跋恪當(dāng)然,不想將那件事情,就這樣告訴蕭寶曼,所以,只能裝傻充愣了!
“你不說,那我來說!”蕭寶曼對于拓跋恪的隱藏,心中很是不爽,便直接揚起自己的手臂,讓拓跋恪看著,她因為被取血,在手腕上留下來的疤痕,“那些被綁架的女孩兒,手腕上的傷,是取血造成的吧?”
“我不知道!”拓跋恪簡短的給了一個回應(yīng)!
“你怎么會不知道呢?我都被你,給取了兩次血了?”蕭寶曼有些氣急敗壞,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幾分!
拓跋恪見狀,直接伸出手,捂住了蕭寶曼的嘴巴,他厲聲呵斥,說道:“你瘋了嗎?怕旁人不知道嗎?”
蕭寶曼一下子,將拓跋恪的手,給推開了,然后,她一副得意的樣子,開口說道:“你看看,露出馬腳了吧?”
拓跋恪看著蕭寶曼的樣子,心中實在是無語!
“為什么,那些人要取那些女子的血?”蕭寶曼一臉的疑問,“取完之后,為什么又要把他們給放回來?這個人,到底想干什么???”
“有些事情,我不告訴,都是為了你好!”拓跋恪看著滿心疑問的蕭寶曼,只給了一句話,并沒有多說什么!
蕭寶曼看著拓跋恪,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她心中明白,拓跋恪肯定是為了自己好的,所以,也就沒有多想,心中還覺得有些洋洋得意,“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多問了!”
“快去睡吧!”拓跋恪見蕭寶曼,總算是不再死纏爛打了,便輕聲吩咐著!
“好,那我回房間了,你也要好好休息!”蕭寶曼的臉上,洋溢著愛情的幸福!
“對了!”突然,拓跋恪繼續(xù)開口,說道:“明天,你收拾一下行李,我們明天動身趕路!”
“這么著急???”蕭寶曼聽著拓跋恪的話,心中很是不能理解,“我們在青州城,才呆了兩天而已,這么著急走???”
“當(dāng)然了!”拓跋恪很是堅定的說著!
“可是,這青州城里面,出了這么大的一個案子,你身為北魏的二皇子,難道,就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惡人,在青州城里面,任意妄為嗎?”蕭寶曼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這么有趣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想離開的!
“青州城里面,有知縣大人,他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拓跋恪淡淡的說著!
“什么???”蕭寶曼可不這樣認(rèn)為,“你剛剛難道,沒有看到嗎?那個知縣大人,早就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對于這件事情,他是真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你讓他自己一個人處理,還不如把我留下來,讓我來處理靠譜呢!”
“這里很危險,我們不宜多久留!”拓跋恪看出了蕭寶曼的心思,便輕聲規(guī)勸著,“如果你想玩,那就跟我一起回洛陽,到時候,隨便你怎么玩!”
“我不是想玩,我就是想著,那些姑娘們,都被莫名其妙的取了血,也實在是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