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弦思,可想死你了?!编嵟婊惫创钪K弦思的肩,歡快開口。
“對呀,你也不來G氏看我們。”周姐看著面前兩個女孩,嗔怪的語氣卻有著說不清的歡喜。
“弦思,要不你來G氏工作得了。”鄭沛槐估計覺得自己的提議不錯,愣愣地笑著。
“慫恿我跳槽?”蘇弦思看著鄭沛槐,繃不住笑意,“不存在的?!?p> “嘖嘖嘖,弦思你皮了。顧總,快挖人啊。”鄭沛槐轉(zhuǎn)過頭,看著顧哲城。
顧哲城坐在包間舒適的沙發(fā)上,肆意地看著蘇弦思,致命誘惑。
鄭沛槐笑得一臉狐貍相,就差把尾巴翹上天了。
……
“來來來,我們來玩游戲,酒瓶瓶口指向誰,誰就要大冒險一次,不敢大冒險的就罰酒三杯,好不好?”說這話的是設(shè)計部最活躍的一個同事。
蘇弦思聽到這話時只覺頭皮發(fā)麻,但奈何不住其他人的熱情,也不想掃了大家的興致,便也沒有拒絕。
看著酒瓶子一圈圈地轉(zhuǎn)動,然后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直到停下來時,蘇弦思終于知道什么叫“怕什么來什么”。
“讓弦思唱首歌給我們聽好不好?”同事A開了口。
“好呀好呀,我也想聽聽,你們不知道,第一次聽見弦思說話時,媽耶,可好聽了,簡直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她的聲音靠近?!蓖翨一開口,把氣氛活躍得徹徹底底。
鄭沛槐調(diào)笑道:“這下全設(shè)計部都知道你是個聲控了?!?p> “哈哈哈。”眾人十分配合的笑出聲來。
蘇弦思雙唇緊抿,大腦一片空白,手也不受控制的摸向了旁邊的酒杯。剛要碰到酒杯時,顧哲城淡淡的聲線傳來,“你們要聽什么歌,我替她唱?!?p> 眾人“哇哇哇”地喊了一會兒,紛紛調(diào)笑道,“都行都行,難得顧總肯和我們一起玩這種游戲,還是為了蘇總,哇嗚?!?p> 蘇弦思怔了怔,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如同陽光般的少年,那個她深愛的少年,眼眸干凈,落拓不羈。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蘇弦思慌忙抓過自己的手提包,開口:“我去一下洗手間?!?p> ……
“呼?!笨吭趬?,蘇弦思從包里摸出手機,給安歌發(fā)了一條短信,“安歌,十分鐘后你打一個電話給我?!?p> 對方不過幾秒便回復了,“好。”
她沒有問為什么,因為一向鎮(zhèn)定如蘇弦思,倘若不是因為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不會向她求助。她不說,她便不問。
蘇弦思出去前,還特意把手機鈴聲調(diào)到最大音量。
……
回到包間時,顧哲城在唱的歌也接近了尾聲。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后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里的寶”
唱完后,顧哲城熾熱的眼神毫不掩飾地落在蘇弦思身上。
看到蘇弦思垂下的眼瞼,顧哲城原本灼熱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
沒關(guān)系的,余生還長。反正從遇見她開始,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