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趙南山對馬義道:“馬先生對白霧嶺很熟悉?”
“我曾經(jīng)去過那里。”馬義道。
“愿聞其詳?!壁w南道。
“現(xiàn)在你在再播間看到的,都是小兒科,真正的危險,源于水源與黑暗?!瘪R義再次道。
“他們兩人,是比較走運的,靠那古教授的一些古怪的發(fā)明,擊退了不少生物,但是那只是擊退,而且只是那里一些普通的,真正厲害的角色,他們一個沒遇到。”
“你要是想去哪里長期考察,那就不能只是靠著運氣,一但時間長了,危險的東西,遲早會和你碰面?!?p> 趙南山點頭:“那依先生看,我們要有多少人馬合適?”
“越多越好,最好等別的家族的人來,讓他們開路?!瘪R義輕聲道。
他給趙南山指點,就是希望他別死了,怎么說,趙南山也是趙小靈的父親。
“可以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我們是最近,如果我們馬上出發(fā),那就是第一個進入白霧嶺的勢力,一定能得到開荒的好處?!壁w南山皺眉,他雖然對老爺子說的長生不死藥不感興趣,但是卻對里面的動植物有興趣。
“呵,那些東西,值不了幾個錢,真正值錢的東西,還沒出現(xiàn)?!瘪R義輕笑。
“真正值錢的東西?”
趙南山猛然抬頭:“血參果?!”
“你幫我辦一件事,我就告訴你更多有關(guān)白霧嶺的資料。”馬義露出了真正的目的。
“先生請說?!壁w南山毫不推讓,對他來說,對好馬義,比什么都要重要。
“上次,你說,你調(diào)查過我?”
“先生說笑了。”趙南山流下冷汗,馬義那可是是宗師還強大的存在,宗師都不可欺,馬義不是更不可欺?
“你詳細說說?!?p> “額......”
趙南山不知道馬義在搞什么鬼,把上次的事情,又說一遍。
“但是現(xiàn)在,有一個長得和我一樣的,活著從醫(yī)院的停尸間中走回校園?!瘪R義突然道。
“什么?!”
趙南山心中巨震,“不可能吧,我親眼看過錄相的,已經(jīng)焚尸,骨灰都出來了?!?p> “也許是醫(yī)院送尸體去焚尸時,給搞錯了?”白老插嘴。
“絕無可能!”
趙南山搖頭,“尸體這種東西,是重中之重,是社會的底線所在,一定每一具都經(jīng)過嚴格檢查,在那邊焚尸時,也一定有人復(fù)查,對著照片看,從未聽聞有這種事?!?p> “那就是有人在搞鬼?貍貓換太子?”白老沉思。
“馬先生,雖然直接問您有些不敬,但是您能不您給我們透個底,您和那學生馬義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趙南山小聲道。
“如果我說,我就是死去的馬義,你信么。”馬義道。
“不信?!?p> 兩人都搖頭。
“馬義前面二十多年,都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十三那年,他被小混混打,十八歲那年,他打破人家的花瓶,被人追殺三條街......”
趙南山回憶著檔案庫中,有關(guān)馬義的資料。
馬義聽得一臉尷尬,尼瑪,太過分了,多少年前的小事,國家還記著,還有沒有個人隱私。
他同時有點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女朋友,不然不是哪年哪月哪日,帶哪個女孩去開房,都檔上有名?
太恐怖了。
怪不得那么多人死都要買房,沒有自己房子,去開房都有不良記錄!
白老不知道馬義在想這些,低聲道:“趙老板所說無差,學生馬義,絕對不是馬宗師您,像馬宗師您這樣的通天大人物,又怎么會讓阿貓阿貓踩到您的頭上?!?p> “咳!”
馬義咳了一聲,他就是知道,自己明說,兩人都不信,所以干脆挑明,讓他們更不相信。
誰知被兩人吹捧一番,連他都覺得,以前那個吊絲馬義,不是他。
“其實我和他同名,當時我剛從白霧國家森林公園中出來,第一次來到世俗的事情,就看到了馬義?!?p> “我第一眼就和他有緣,在他的幫助上,我才明白了,原來,現(xiàn)在的社會,已經(jīng)不是古代?!?p> “可以說他對我?guī)椭艽?,也算是我的半個朋友。”
馬義半真半假道:“因為像我這種隱世門派,是不是顯露真實身份的,所以我就假扮他的外貌?!?p> 有關(guān)這方面的信息,他暗中推敲良久,這樣就能完美解釋他的身份問題。
趙南山兩人都對視點頭,他們私下也曾就此討論,認為馬義的真實相貌,絕對不是現(xiàn)在所看到的樣子。
古武界歷史上,從未有過如此年輕的宗師高手。
肯定是馬義修煉過什么秘術(shù),能變幻容貌,甚至返老還童。
從隱世大派中出來,也剛好能解釋,為什么馬義沒有身份證的問題。
“不管怎么說,死去的馬義都是我的生前世友,所以有關(guān)他死因的問題,和現(xiàn)在這個新冒出來的的馬義,就麻煩趙先生出手,如果沒有十成把握,萬不可打草驚蛇?!瘪R義沉聲道:“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p> “馬先生放心,區(qū)區(qū)小事,哪里需要分那么清,什么人情不人情的。”
趙南山拍著桌子道。
他表面淡定,心中卻早就樂開了花,一位比白老還強的古武宗師的人情,其中的價值,不可估量。
雖然馬義自稱不是古武中人,但是趙南山只當馬義謙虛,這世間,哪里有比古武宗師還強的力量。
古武宗師之上的境界,在古武界中都是傳說,趙南山更是不曾聽聞,只當馬義是頂級宗師高手。
“那好,如果你什么時候要去白霧嶺,可以叫上我?!瘪R義微微點頭。
“有先生相助,那自然是好?!壁w南山點了一杯葡萄酒,對馬義舉杯先干為敬。
白老也打破數(shù)年不喝酒的習慣,一口飲盡杯中之酒。
馬義只是用嘴唇輕碰酒杯,滴酒不沾。
要是有認出趙南山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掉下巴,在白霧,還有人那么不給趙南山面子?
而白老,更是古武宗師,就是市長見了,也要笑臉相迎。
趙南山和白老卻一臉理所當然,能和馬先生這等人物一起吃飯,已是萬幸,又怎敢讓馬先生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