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且莫莽撞啊!”張公公,跪在宮城的白磚上,抱著少年的雙腿,懇求道。
“放開我,我要去狩靈,我要殺了明云的邪魔?!彼箘诺膾昝撟约旱碾p腳。
“哎呦喂,小祖宗啊,你就別為難公公我了,一把年紀折騰不起??!”
“折騰不起就放手,我要狩靈?!?p> “祖宗哎,狩靈是你要狩就狩的嗎?要殺魔主,你得進的去?。『螞r你修行淺,這是去找死啊!”張公公加緊了力道,死死拉住慕容寧。
身為太子,卻無法狩靈,又受世家子弟的無情嘲笑,想來想去慕容寧都拉不下臉,便鬧著去狩靈,奪了明云州的雙城靈主的靈魂來渡化,誰曾想還未出宮門半步就被抓了個現(xiàn)行。
慕容寧拿起劍柄對準張公公的后頸使勁一敲,張公公松開手,整個人迷迷糊糊暈過去了。周圍的侍女看見張公公暈倒,一個一個的頭低的老低。
“今日之事,不許透露,否則人頭不保,?!?p> “是……太子!”一眾宮女太監(jiān)慌張跪地遵命。
“把張公公扶回去,不用稟報我父皇了。若是有人問起來就說我生病了,嗯!……就說我臥床休息吧?!蹦饺輰幩伎家环o出一個自己覺得有邏輯的借口。
時不可待,他準備一些盤纏拉著一匹駿馬就獨自出了皇城。
明云州的所有禁門都設置了精索繁雜的結界,常人想要進去幾乎找不到進口,只有幻化之人才能進入,想要出來卻很難,首先要有城主的令牌或是修行甚高的人將結界撕開一條裂縫。
這禁門只有靈城的城主才能自由出入,因此陰靈和修瀾誤闖明云州是因為陰靈到了禁門前,結界自動打開,連淮感應到禁門被打開,心里不竟想:只有四個人才能輕易打開這禁門,他急不可耐的到了禁門前見結界完好無損,他從半面人的眼中看到二人是的行蹤,幾十年了!
慕容寧在明州的都交界線處徘徊一個月左右才在一天的午夜才找到一個禁門,他以為禁門難進,沒想到自己居然輕易的進去了。
他將禁門破了一個口,進去一看,天色瞬間亮了起來了,他眼前迷霧縈繞,走著走著踩空了一塊石梯,整個人就滾下去,咚……一聲水聲掀起一團水花,他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周圍全是青竹紅梅,偌大的寒譚內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一股云霧纏繞在水面上,恍如仙境。
“我的腰啊!啊……疼死了,這是什么地方??!”慕容寧扶著自己的腰抱怨道,雖說自己時常練武不怕摔打,但是這石梯太長了吧,摔得自己全身痛。
他爬出寒池,往前走時,瞧見一個男子側身躺在一個浴池前,周圍一堆酒壺,醇香的酒味緩緩飄來。走近一看,一個秀發(fā)長披,一身白衣,五官深邃,神似異域的長相,傳言雙城靈主相貌堂堂,這人不會是與他們有什么瓜葛吧。
“喂,你是誰?報上名來!”慕容寧沒好氣的問道。
男子不理會他,如同閑云野鶴般逍遙自在。
從小他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就沒有人敢不回答自己的話,更何況還不搭理他,看來他要教訓教訓此人。
慕容寧把劍往池里挑出一灘水向男子打去,池水還未近身,就凝固在半空中,他看的目瞪口呆,一瞬間池水向自己打過來,不一會兒更多的水向自己打過來,“啊,停下,停下,你是誰,膽敢以上犯下?!彼鸬馈?p> 水流將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打的濕透,伴隨而來的寒氣的疼痛使他求饒道,“我知道錯了,你快停下。”慕容寧不爭氣的哭了起來,他那里受過此等侮辱??!
萬千水柱瞬間停了下來,他趴在池邊,哭著說,“我要告訴我父皇,讓他誅你九族。”
慕容寧抬頭看見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站在自己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男子把自己的劍納入手中,打量一番,合上劍。
“你誰啊?”他服軟道。
“你是太子?慕容翼的嫡子!”男子說道。
“是,我就是太子,今日之事,我回去就告訴我父皇,讓他你誅九族,敢欺負我!”慕容寧惡聲警告道。
男子的手輕輕一揮,慕容寧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懸浮在半空中,他問道:“對于你,誅九族只是你用來懲罰讓自己不高興的人嗎?或是你覺得這只是一種簡單的懲罰而已?”慕容寧被問的啞口無言。低著頭,不爽自己被一個普通人拷打,“是的,那又怎樣,我是太子,我想怎樣就怎樣,只要違抗我的命令我就誅九族,皇命不可違,自古以來的道理?!?p> “是嗎?”
慕容寧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抵到池水中,池面上的水泡不停的往外冒,一會兒他被提出池面,披頭散發(fā),太子的威嚴蕩然無存。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就放過我吧?!彼嗫喟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