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錦溪掃了一眼她的模樣,擰眉。
一點(diǎn)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成何體統(tǒng)。
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懶得跟她過嘴皮子上的癮,沒有理會(huì)她,直接朝著里屋走去。
許清歌伸手?jǐn)r住他:“太子這是做什么?我這里可不是怡紅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滾開??!”月錦溪怒吼一聲,一把將攔在面前的她推開。
許清歌一個(gè)閃身,避開他的觸碰:“讓個(gè)道而已,太子殿下直說就是,不過……?!?p> 許清歌勾唇,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譏誚和不屑:“麻煩不要用手碰我,我這個(gè)人有潔癖?!?p> 月錦溪怒不可遏,不過更讓他惱怒的是許清歌的阻攔。
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他走過去,狠狠的將被子掀開,扔到了地上。
又在床帳后面,床下都找了一遍。
到這里,許清歌終于明白,月錦溪是來做什么的了。
看架勢(shì)和舉動(dòng),月錦溪肯定是知道挽月的存在了。
知道月錦溪是來做什么的便好辦了,許清歌悠然的坐回桌子旁,道:“太子殿下這是做什么?”
月錦溪轉(zhuǎn)身看著她,眼睛里如同要噴出火一般,質(zhì)問道:“你把那個(gè)男人藏哪兒了?”
幾個(gè)丫頭被他要吃人的目光嚇壞了:“殿下,不知道您從哪兒聽說的這話,這屋里就我們幾個(gè)人,沒有別的人?!?p> 許清歌雙手環(huán)胸:“太子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寬了?別說我這沒藏男人,就算有,跟太子好像沒半毛錢的關(guān)系。”
月錦溪咬牙,一字一頓:“你別忘了,我們有婚約?!?p> 跟她提婚約。
許清歌冷嘲熱諷道:“我要是沒記錯(cuò),就在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氣勢(shì)洶洶的跟我說,讓我去皇上面前退婚。我要是還沒記錯(cuò),太子殿下您當(dāng)著我的面也沒避諱,和我那好妹妹暗通款曲。現(xiàn)在提什么狗屁婚約?!?p> 月錦溪面色一沉,咬牙道:“只要婚約一天沒解除,你就是未來的太子妃?!?p> 這是月錦溪心中的痛,正是因?yàn)槿绱耍运挪荒苋⒃S清如。
不能光明正大的和許清如在一起。
許清歌呸上一口:“什么狗屁睿王妃,老娘一點(diǎn)兒也不稀罕?!?p> “你…”
起身將肉松拎過來,許清歌不再理會(huì)他,逗弄起肉松來。
許清歌給它抓了幾顆瓜子讓它自己吃著。
月錦溪被無視,心中不悅,吼道:“許清歌,本宮再問一遍,你把那個(gè)男人藏在哪兒了?”
許清歌揉揉耳朵,正欲開口。
肉松也被驚了一跳,叫道:“你腦子油貓餅吧?!?p> 許清歌摸摸肉松的頭,無聲的夸贊著它。
肉松得到表揚(yáng),更加賣力的罵起來:“賤人賤人賤人?!?p> 被罵的月錦溪額頭的青筋暴起:“信不信本宮捏死你,小畜生?!?p> 許清歌不動(dòng)聲色的將肉松往身旁挪了一些,道:“我們家肉松不過是隨口喊兩句,太子也說了,肉松是一只畜生?!?p> 輕嗤了一聲,許清歌續(xù)道:“太子同一只畜生計(jì)較什么,難道太子也跟畜生一樣,還是說太子連畜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