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靴子從哪兒來的?”許清如微瞇著眼,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深思。
夏青回道:“奴婢上次聽說了一件事,小姐要不要聽聽。”
“快說,少賣關(guān)子?!痹S清如有些迫不及待。
“奴婢聽說,上回四小姐的丫鬟看到大小姐院子里有黑影闖進來,后來四小姐過來,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灘血跡。不過后來據(jù)說大小姐院子里的清秋站出來,說血是她的?!?p> “你的意思是兩次的人是一個人,許清歌很有可能一早就在院兒里藏了男人?”許清如揣摩著她的話。
“是?!?p> 許清如臉上洋溢著得意,這次終于讓她抓到許清歌的把柄了,等她來個人證俱在,看許清歌還怎么狡辯。
“走,跟我去把那個男人揪出來?!?p> 夏青拉住許清如,搖搖頭:“小姐,去不得?!?p> 聞言,許清如擰著眉頭,不悅:“為什么?”
夏青解釋給她聽:“小姐你想若是這去的人是太子當(dāng)何如?奴婢以為小姐應(yīng)當(dāng)將此事告訴太子。如果因此能增長太子退婚的念頭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許清如聽完,這才將眉舒展開來:“沒想到你這丫頭挺會算計的?!?p> 夏青趕緊回道:“一切都是為了小姐。”
許清如冷哼:“諒你也不敢背叛我?!?p> ………………
這邊許清如一走,月緋辭便從柱頭后邊走了出來。
又從床底下拿出自己的靴子套上。
連救兩次受傷的他,許清歌不禁有些好奇:“你的傷有沒有大礙?”
月緋辭嗓音淡漠道:“之前沒什么大礙,可剛才你那一腳下去便有了。”
“我說正經(jīng)的,你這傷怎么回事?”
月緋辭云淡風(fēng)輕道:“毒發(fā)了?!?p> “我聽大夫說…”許清歌有些遲疑,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大夫說我這毒很多年了是嗎?”月緋辭緋色的唇,溢出絲絲苦色:“這毒自我七歲那年便跟著我了,每三月毒發(fā)一次,無解,只能暫時壓制著。更可悲的是我還不知道毒是誰下的。”
許清歌有些同情他的經(jīng)歷。
想說幾句話安慰他,可想了很久不知道怎么說。
一時靜極。
還是月緋辭首先打破沉默。
“方才我聽說,你的院子里有香味。你是不是在準(zhǔn)備什么?”
聽他問起,許清歌點頭:“關(guān)于茶樓的事。正好你來了,可以幫我試試菜。”
月緋辭很好奇她的菜,出聲應(yīng)允下來。
………………
月錦溪收到許清如的口信,便立刻來了尚書府。
信中許清如并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發(fā)現(xiàn)。
只平常的同月錦溪聊天溫存。
許清如伏在月錦溪胸口,將他摟的緊緊的。
月錦溪輕笑:“怎么了?”
許清如柔聲道:“想你了。”
月錦溪覺得今天的許清如有些反常,皺眉問道:“是不是許清歌又欺負你了?”
想到這兒,月錦溪的心開始抑制不住的憤怒。
許清如解釋:“姐姐她沒有欺負我,姐姐最近很忙,都沒出院子?!睊吡艘谎墼洛\溪的臉色,許清如繼續(xù)道:“也不知怎的,府中的下人都說姐姐食量大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