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院子,夏菡便去房中取藥箱了。
以前她老是受傷,那些傷藥夏菡隨時都備著。
很快夏菡便端著藥匣子過來了,從里面去了藥酒給她清洗傷口。
她手一攤開,夏菡便忍不住抹眼淚。那掌心肉皮外翻,血肉模糊。
“小姐,疼嗎?”
“不疼?!痹S清歌活動了一下手骨。以前她拍戲的時候為了真實,那種摔下馬被拖行的場景都來真的。記得有一次護膝和護腰掉了。
盡管導(dǎo)演及時發(fā)現(xiàn)了,還是被拖行了好幾米。
一開始她也以為沒什么大問題。
去醫(yī)院上藥時才看到,那一塊連骨頭都可見。
即便這樣,她也未曾吭聲。
現(xiàn)在這傷跟那個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她越是說不疼,夏菡便越是心疼,一邊抹淚一邊給她上藥:“小姐打的時候就不知道輕點嗎?連自己下手也這么狠。”
“你以為這樣她們會善罷甘休?”
許清歌話音剛一落,清秋撲通一聲跪在她跟前:“奴婢謝謝小姐救命之恩,若不是小姐搭救,奴婢只怕已經(jīng)被賣去青樓了。日后奴婢一定會誓死追隨小姐,若有違此言,天打雷劈?!?p> 一見著清秋跪下來,玄冬和暮春面面相覷一眼,也跟著跪了下來,齊聲道:“奴婢二人也愿意誓死追隨小姐?!?p> 許清歌救清秋一方面為了自己,另一方面也因為此事因她而起。
“你們都起來吧,跟在我身邊難免會遇到這種事,以后大家都謹慎著點。”許清歌叮囑幾人。
“奴婢們不怕?!睅讉€丫頭異口同聲。
許清歌頷首,吩咐玄冬二人:“你們先扶清秋下去休息。另外之前三夫人送過來的人參給清秋喝?!?p> 幾個丫頭感激涕零的看著她,經(jīng)過這件事可以說對她死心塌地了。
夜,悄無聲息而至。
給天空蒙上一層黑色的幕布。
許清歌早早吃過藥睡覺了。
夜半,許清歌迷迷糊糊中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很沉重,弄出的聲響也很大
出于習(xí)武之人的警覺,許清歌迅速起身,貓腰在床尾靜靜等待著來人的靠近。
暗夜中,一個黑色的身影正一步一步的靠近,步子極響,看樣子一點兒也不像專業(yè)的殺手。
許清歌伺機而動,一拳砸在黑影的太陽穴。
黑影悶哼一聲,直挺挺的朝她撲過去。
照慣例,這黑影應(yīng)該往左倒,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黑影不按套路出牌朝她倒過來。
許清歌避閃不急,直接被黑影撲得壓在地上。
此刻,許清歌與黑影貼得很近,黑影清淺的呼吸就呼在她的耳廓,帶著些許微癢。
如果忽略她被黑影壓的快喘不過氣來的模樣,這個姿勢倒有幾分曖昧。
平的,是個男人。
她抬手抵住那人胸口,試圖將黑影從身上推開。
手心傳來一陣濕潤,還有幾分黏膩,一股鐵銹的味道立刻鉆入鼻尖,身為受傷專業(yè)戶,許清歌很快便知道手心觸到的是什么東西,是血。
容不得她多想,這下子許清歌卯住全身的力氣,將男子從身上推開。然后起身走到桌子旁摸到火折子將油燈點燃。
與你挽月色
把男主提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