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便就是這番話語竟然是出自于玉絕塵之口,而更為震驚的便就是獨孤澈。
他原以為這個戰(zhàn)皇叔是極其不喜歡自己的,不然,為什么剛才的時候他對他那般的冷臉以對?
卻是沒想到竟是個冷面熱心的人!
“戰(zhàn)皇叔,沒關(guān)心的。我對那皇位又不感興趣,又不會牽扯到他們的利益,他們不會對我下手的!”
獨孤澈的想法向來的都是簡單明了,他不傻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所以,他從不參與任何有關(guān)朝政有關(guān)獨孤勝與獨孤厲的利益的事情。
如此,他們也沒有理由找自個兒與母妃的麻煩!
這種想法玉絕塵自然的也是猜測到了,他站起身來只是冷笑了一聲道:“本王真的懷疑你這腦子是怎么在皇宮里面活到現(xiàn)在的,你當真的天真的以為你不惹麻煩,麻煩就不會來招惹你嗎?”
有時候二虎相爭的厲害的時候惹到了那一龍的時候,必有一方會尋出一合適的替死鬼來遮掩自己的一切骯臟行為!
“戰(zhàn)皇叔,你這話,我不是很明白!”
獨孤澈不同于玉絕塵自小就經(jīng)歷了那么多,心智也比別人成熟得多。
他如今不過也才只有十三歲而已,在皇宮這個大染缸里面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罷了,以后,你就明白了?!?p> 在場的大概除了獨孤澈兄妹以及葉七七和南宮蘇外,沒有人是不懂玉絕塵話語里面的意思的。
“玉絕塵,你又在說些什么亂七八槽的話呢?我們?nèi)ゲ束P城吧?”
葉七七一蹦一跳的來到了玉絕塵的面前笑嘻嘻的開口說道。
話說,她還真的想去瞧一瞧那個彩鳳城舉辦的斗蛐蛐大會是個什么樣的景況?
只是,葉七七的小臉微揚,可是瞧著玉絕塵這個冷面冷心的,好像是不太情愿去的樣子呢!
“你就這么想去?”
“嗯嗯。”葉七七拼命的點點頭。
“那……”
“去吧去吧?”
葉七七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玉絕塵眨了眨眼睛,而后雙眸里面劃過一陣陣的委屈之意。
玉絕塵瞧著葉七七那一副似乎他不答應(yīng)去彩鳳城,葉七七便就要勢必的給他哭出一副淚流成河的畫面便就只得硬著頭皮沉聲說著。
“那,就去吧!”
“哇,你答應(yīng)了嗎?真的答應(yīng)了嗎?我沒有出現(xiàn)幻聽吧?”
“咳,你可以當作本王剛才的話是空氣。”
“不不,我們還是趕緊的上車,上車,呵呵……”
葉七七根本就不給玉絕塵絲毫反悔的機會直接的拉著他的衣袖上了馬車,而南宮瑾等人也隨即的上了馬車。
馬車里面南宮蘇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兄長南宮瑾,那明眸處劃過了一抹疑惑來:“哥哥,剛才的那個葉七七是什么人???竟然敢那樣對戰(zhàn)王爺大呼小叫的?你都不知道我剛才僅僅是站在那里就嚇得一身冷汗……”
“那個葉七七啊,是被玉絕塵撿回來的克星?!蹦蠈m瑾在心里面想了許久覺得這‘克星’二字最是適合不過葉七七了。
“克星?”年僅十三歲的南宮蘇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道。
“算了,你現(xiàn)在也不會明白的。等到長大后你就明白了。”
南宮瑾故作一副高深的模樣看著南宮蘇說道。
實則,他自己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才算正確來著。
“那哥哥,你未來也會遇到克星嗎?”南宮蘇一臉呆呆的看著南宮瑾說道。
“怎么可能?你哥哥我生得這般豐神俊朗,姿態(tài)優(yōu)雅的怎么可能有人能克住我?你哥哥我啊,天生的就是克別人的!”
南宮瑾一臉得瑟的說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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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馬車行了不足小半個時辰就到了彩鳳城,此時此刻的雖然是白天,可是這彩鳳城卻已然的掛好了各式各樣的燈籠與紅綢帶。
“嘖嘖嘖……這城里人啊,可真是奢侈啊,不過是辦個蛐蛐大會而已啊,怎么還張燈結(jié)彩的?”葉七七一邊在前面欣賞著兩旁的熱鬧的景況,一邊搖著頭跟個大人似的嘆息道。
“這種奢侈不過也只是在辦蛐蛐大會的時候才有而已?!豹毠鲁哼m時的出聲解釋道。
隨著獨孤澈的這句話語落了地,那葉七七便就聽到了一聲無禮且蠻橫的聲音響了起來。
“喂喂,你這人怎么回事?老子和你斗個蛐蛐是你的榮幸,你竟然還敢玩陰的,把老子的小紅紅給害死了,你說吧,你怎么賠償?”
葉七七走近一看那唇角不由的抽了抽,她還以為這蠻橫大漢的嘴里面所說的小紅紅的是什么呢,敢情是死在了那紫砂盆里面的蛐蛐。
“這位大哥,你說話咋那么不中聽呢?你的蛐蛐明明就是吃東西撐死了的,怎么能怪俺呢?”那身著素布青衫的少年看著蠻橫大漢不服氣的辯解著。
本來這大漢的蛐蛐放到這紫砂盆里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的,無奈這個人是這彩鳳城一帶有名的無賴,平日里誰犯到他的手上沒個幾百兩銀子就別想好過。
可他一個文弱的書生,家里面僅生的幾許銀兩僅供平日里面的花銷,怎么可能就真的拿給了他?
而且,若不是為了籌集今年秋季的朝廷的科舉考試,他怎么可能來到這里?
“誒,我說你這小子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告訴你啊,今天你不賠償我一百兩銀子就別想了事了!”那人一臉的兇神惡煞的看著文弱書生惡聲惡氣的說道。
“我本就沒有做錯,為何要賠你銀子?”
“誒,說你你還來勁了是吧?”
那大漢似乎是聽不得文人講道理的那副文氣的模樣就直接的拉下了臉道。
“總之,我沒錯,我也沒傷害你的蛐蛐,我就是不給!”
“你這臭小子倒是倔得很,看我不……”
后面的話語那大漢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大漢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一陣的疼痛,而后,他轉(zhuǎn)眸惡狠狠的瞪視著眾人:“說,剛才是誰暗算老子的?”
“是你,小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