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昨天公安局打掉了一個犯罪團伙,現(xiàn)場還開槍了!”
孔浩坐到吳智杰身邊,神秘兮兮的對他倆說。
“真的假的?
你哪里得來的小道兒消息?”
吳智杰眉頭一挑,很是意外。
田江超也很意外的看著孔浩。
“是小道消息,但事情不假,案發(fā)現(xiàn)場那邊的村里,有我家親戚,他們說昨天中午那會兒外面挺亂的,鬧出的動靜不小,還有警車過去,后來就聽到了一聲槍響?!?p> 孔浩扭頭四處看了看,這時候教室里還沒有幾個人。
“我去!”
“開槍的是警察還是匪徒?”
吳智杰想,既然有孔浩家的親戚在那邊,估計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這個就不是太清楚了,不過,聽我家親戚說,應該是警察開的槍?!?p> 孔浩也不太能確定。
畢竟,他家親戚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門,也不是很清楚外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只是聽到槍響聲以后,才開門出來看看什么情況。
這才知道,剛才是警察在抓匪徒,還沒有問出具體情況,就被負責警戒的警察給喝退了回去。
而且還被警告不要亂傳,這也就是他昨晚上去孔浩家喝多了,這才說了那么幾句。
“應該是警察開的槍!”
田江超聽了一會兒后,給他們分析說。
“超哥,你怎么就知道是警察呢?萬一是匪徒呢?”
吳智杰想知道他的想法。
按理說警匪對峙之時,匪徒先開槍的幾率很大的,電影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你想啊,若是槍在匪徒手里,那么,就不會只開一槍了,肯定會連續(xù)數(shù)次開槍的,直到逃出或者彈盡。
只有槍在警察手里之時,才會只開一槍,要么擊斃,要么擊傷!”
田江超給他們分析說。
“有道理!”
孔浩聽了點點頭。
槍真的要在匪徒手里的話,匪徒為了活命肯定不會只開一槍,就算是真的陷入了絕境,也會把槍里的子彈打光,或許還能拉上一兩個墊背的。
“也是啊!”
吳智杰想想,田江超說的很有道理。
若是自己是匪徒的話,手里還有槍的情況下,不打光子彈肯定不會束手就擒,除非槍里只剩下最后一顆子彈了。
哎,無良電影害人不淺!
吳智杰暗恨,覺得自己的智商都被那些弱智港片給拉低了下線。
“所以,以后出門,我們都要警惕一些,免得被壞蛋盯上,給不小心弄死了!”
田江超深有體會的說。
雖然哥今天來上課了,可哥昨天差點就陷入一場危機之中,若不是哥聰明,請來了外援,這時候不死也差不多了。
“真沒想到,平時覺得治安挺好的縣城,也這么的不平靜呀!”
吳智杰忽然感嘆。
“你想啥呢?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紛爭。
表面看上去風平浪靜,其實暗流全在你看不見下面涌動?!?p> 田江超嗤笑說。
“是啊,表面再怎么平靜,暗流還是會有的!”
吳智杰有些感嘆。
“知道就好!”
田江超拍拍他肩膀。
今天是端午節(jié),正常學生放假,可對他們這種備考生來說,時間就是分數(shù),多學一天那就是多考一分。
所以,他們初三還在苦逼的復習學習資料。
“有沒有什么方法,能夠把這些搞暗流的家伙都揪出來呢?
這樣不就天下太平了?”
吳智杰好似自言自語的說。
“方法肯定是有的!”
田江超接話說。
“說說看!”
孔浩湊過來說。
“抓到一個就弄死一個,還是全程直播的那種,怎的慘怎么來,相信看了這樣的畫面,敢搞事情的人就沒有幾個了?!?p> 田江超冷笑說。
“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倆人腦海里幻想了下這樣的畫面,覺得有些不適合。
“建國初期還行,現(xiàn)在需要的是和平,是穩(wěn)定,這樣的法子肯定不行,太血腥了!”
“那就換一個,知道電腦上用的攝像頭嗎?”
田江超忽然問他倆。
“攝像頭,這怎么了?”
他倆撓頭,不明白跟這個有什么關系。
“怎么了?你想呀,若是滿大街小巷都有這種東西的話,你干的壞事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的,把你逮起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你覺得,你還敢干壞事兒不?”
田江超奸笑說。
“不敢!”
倆人想了想這個畫面,搖搖頭。
那就太可怕了,走到哪里都感覺有人在盯著你,身邊就好像有了一張無形的網(wǎng),準備隨時把你網(wǎng)住。
“可這樣不好吧?
若是到處都是攝像頭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沒有隱私可言了?”
吳智杰想了想說。
“你傻啊,誰會天天沒事去看你在干什么!
這東西就是作為一個威懾而存在的,平時你愛咋滴咋滴,當你做壞事的時候它只會記錄下來你的行為,然后保存下來。
等你事兒發(fā)了,再根據(jù)這些保存下來的資料查找你的蹤跡,最終,警察會根據(jù)這些信息,將你抓捕歸案,定罪,它只是作為輔助使用的!
而且它能夠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工作,這可比上街巡邏好用多了。
能大大減輕警察的巡視工作。”
田江超解釋說。
“有道理!”
孔浩聽田江超這么一說,還真是這個理。
若是大家都知道,頭頂上有這么一個可以監(jiān)控自己行為的攝像頭,那么平時做事肯定都會收斂一些,確實很有威懾作用。
可平時的時候,只要不是你做了壞事兒,鬼才會沒事去監(jiān)察你的一言一行呢,這叫浪費資源好吧!
這話也說的吳智杰也暗自點頭,想想這個想法的可行性,他的心里就猶如被種下了一顆種子,在破土生根發(fā)芽。
“真要有那么一天的話,我想天下太平,也就真的不遠了!”
田江超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心累!
天下太平?想什么呢,人,才是這個世界上不穩(wěn)定的最大因素!
碰瓷,這倆字你還不懂啥意思呢!
“這離你太遠了,趕緊復習吧,后天就要考試了!”
田江超提醒到。
學校外面,如孔浩這樣的小道兒消息并不止一個,村里畢竟還有不上班的人,還有走街串巷的小商販。
只是多少都被警告過,不要出去亂說,所以也只是小道兒消息而已。
……
“老徐,怎么樣,他們都交代了嗎?”
鐘良來到刑偵局,來詢問昨天連夜突擊審訊的結(jié)果。
“嗯,什么都招了!”
叫老徐的警察看到是鐘良,就告訴了他。
“那,證物我可以拿走了吧?”
鐘良詢問。
“拿走倒是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是怎么下的套,我現(xiàn)在特別想知道你們當初的計劃!”
老徐拉著鐘良問,他現(xiàn)在是百爪撓心。
犯人倒是交代了一切,可他們也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暴露的。
“嘿嘿,想知道?”
鐘良挑眉說。
“特別想知道!”
老徐真誠的說。
“我不告訴你!”
鐘良笑著說。
“哎,我說你個老鐘,就別賣關子了,我請你吃頓飯做為答謝,怎么樣!”
“真的?不騙我?”
鐘良表示懷疑。
“你這什么話,我是那種人嗎?”
老徐不愿意了,他老徐可不是這種人。
“那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保密!”
鐘良想了想說。
“沒問題,我老徐的嘴還是挺緊的,你快點說!”
老徐一口答應了下來,并催促鐘良趕緊告訴他詳情。
“五天前……”
鐘良見四下沒人,就給老徐講了出來。
原來,五天前,就是九號那天,田江超送完姐姐去考試,就背著書包去了一趟鐘良他們呆的那個派出所。
以害怕被壞人盯上,并有被搶劫的可能姓報了警,尋求鐘良他們的幫助,對他進行保護,或者說暗中找出那些盯梢他的人,并加以制裁。
說實話,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就跟你去警察局,說有人要打你,你尋求保護是一個道理。
若是普通人,人家會給你備案,出警就算了,真要人家揍你了,才會出警處理。
可田江超不是一般人呀,幾天前才鬧出一場誤會,隨后又被人給爆出了一些小道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派出所這邊可是知道,這傳出去的都是真的,并且田江超的投入金額是十萬塊。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了,你要說沒有人盯上他,肯定沒人信。
如今,他又來主動尋求幫助,派出所不能不管,真要不管,回頭出了事兒,那可不是一頓訓斥能免得了的。
可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在他身邊似乎也不好,太過于顯眼了。
于是,在田江超的建議下,他們定了一個計劃,田江超這次去兌換彩票,讓人暗中跟著。
一方面負責保護,一方面也看看到底有沒有人盯上田江超。
若是沒有,皆大歡喜,若是有的話,那就把他們找出來。
隨后,他們就按照商量好的計劃執(zhí)行,田江超繼續(xù)獨自去彩票店兌換。
果然不出田江超所料,真的有人盯上了他。
隨后,在圖書館碰頭以后,鐘良告訴他,真的有人在盯著他。
再然后,就是叮囑田江超這幾天就不要出學校了,一方面派出所這邊他要查一下那些人的信息。
一方面是人家沒有動手并不能直接抓捕,要等到開獎以后看看對方有沒有其他動作在做決定。
隨后,這才有開車接田江超去兌換彩票的事情。
對方也果然動了手,并開始逃亡。
值得一提的是,田江超在兌獎前提出,找兩個密碼箱,并向銀行借一些練功鈔。
每次兌換到的現(xiàn)金,在對方?jīng)]動手之前,在車里給他再來個偷梁換柱,全換成練功鈔,就算真的被他們逃脫了,損失也不大。
直到被審訊的時候,三哥六子都不知道,他們拿走的箱子里,只有最后一個店里面的那幾萬塊是真的,其他的全是練功鈔。
“哎,老嘍,這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這小子的腦袋瓜怎么想的,怎么會有這么損的招!”
老徐聽完整個過程,不僅感嘆。
這他娘的不就是釣魚執(zhí)法嘛,真虧這孩子想的出來!
“現(xiàn)在的小家伙都這么厲害的嗎?”
老徐沉吟了一下。
“應該不是,這小子只能算是個特例吧!”
鐘良仔細想了想說。
“那也不簡單了,你我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哪有這么多小心思,何況運氣也這么好!”
老徐看著那個密碼箱,里面前多的不敢想象。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小時候猴精猴精的!”
鐘良揭他老底,順便提走了那個密碼箱。
“走了??!”
“滾,滾,滾,不留你了!”
老徐有些不待見鐘良了。
“別忘了請我吃飯!”
鐘良也不介意,把密碼箱扔在后座上,就開車回了派出所。
“雯雯,東西拿回來了,你去找一下肖行長,讓人清查一下!”
鐘良把密碼箱遞給雯雯說。
“好的,鐘所,那邊呢?用不用通知一下?”
接過密碼箱,雯雯詢問。
“不用通知了,明天他還會過來的?!?p> 鐘良想了想說。
“好的,我馬上去辦!”
不多會兒,雯雯就開著便衣警車去了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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