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跟我走,我會與你分享我擁有的所有?!?p> “你已經(jīng)欺騙了我一次還指望我再次相信你?”馬石副怒的看著黑甲尸王說道。
“為什么這么做?為什么欺騙我?”
“為什么?我無法回答你,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應該這么做。”黑甲尸王攤著右手說道。
“我需要生存,我們喪尸也需要生存。你指望喪尸向你們一樣吃草嗎?我試過,普通的食物根本無法滿足喪失進化的需求,只有在大量事物的供應之下才有可能恢復記憶。我跟你說太多了,這并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我的子民每天都在不斷增加,這個城市很快就會被我徹底掌握。只要拿下你們這個聚集地,吳市就是我的?!?p> 馬石心中充滿了憤怒,現(xiàn)在他需要發(fā)泄,需要通過戰(zhàn)斗來宣泄內(nèi)心的憤怒。他清楚的明白如果不能阻擋黑甲尸王,別說自己,整個聚集地都未在旦夕。
馬石重新調(diào)整姿態(tài),將所有異化肢體施展出來,然后再次向黑甲尸王飛奔而去。
就在這時馬石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黑甲尸王面前高高躍起,右手的骨刀向后蓄力。伴隨著身體下落的沖擊力重重的砍在了黑甲尸王的骨盾上。黑甲尸王抬起右腿就是一腳,狠狠地揣在馬石胸口。
黑甲尸王乘勝追擊,右手的利爪迅速的刺入馬石的胸口。
只見詭異的情況發(fā)生了,黑甲尸王并沒有選擇吸收馬石體內(nèi)的能量,而馬石的身體卻在吸收自己體內(nèi)的能量,并且是以極快的速度吞噬著。
黑甲尸王迅速發(fā)動吞噬之力開始與之抗衡,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當初倉皇而逃的人類異能者為什么會自斷一臂,進行逃跑。想明白之后,黑甲尸王左手骨盾對著自己的右手腕就是一擊盾擊,整個手掌都停留在了馬石胸口。
“你這是什么吞噬之力,連我都無法與之抗衡?”
“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馬石嘲諷般的看著尸王說道。
“怕了嗎?”
黑甲尸王并沒有回答馬石的問題,既然殺不能殺,困住你總可以吧?黑甲尸王的右手突然異化成很多觸手不斷的向馬石圍攻而去,馬石的雙手在此異化成利爪狀態(tài),權利的抵擋著尸王的進攻。單單只是一只右手已經(jīng)快要把他比如絕境,如果尸王雙手都異化呢?
仿佛是看穿了馬石內(nèi)心的想法,黑甲尸王左右的骨盾同樣異化成很多觸手向馬石圍攻而去。
不過三秒鐘,馬石就被尸王一畫的觸手困住了,被觸手捆了個結實。
然而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困住馬石的觸手全部都被馬石傷口上流出的血液融化吸收。這一切都被黑甲尸王看在眼里。
“真是個奇怪的人。”
殺又不能殺,困也不能困??吹今R石胸口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黑甲尸王開始頭大起來,如果人類異能者都是他這樣的那還怎么打。
黑甲尸王突然對馬石發(fā)動了精神攻擊,恍惚之間,馬石眼前一黑,脖子傳來一陣劇痛,暈了過去。原來黑甲尸王趁著馬石不注意,迅速的實戰(zhàn)了精神攻擊,麻痹了馬石的雙眼,隨后以極快的速度來到馬石的身后,隊這他的脖子就是一記手刀。
聞訊趕來的田光剛好看到馬石倒下的一幕。
“李師長,馬石不敵尸王倒下了。”天光回復道。
“穩(wěn)住局面,爭取營救小馬同志?!睂χv機里傳出理事長的回復。
看到提那光等人的趕來,尸王突然嘶吼著說道:“你們的救星已經(jīng)倒下了,放棄無謂的掙扎吧!來吧!投入喪尸的懷抱,迎接新生命的開始。”
暈倒的馬石身上突然爆發(fā)出強烈的氣息,讓尸王感到很不舒服,尸王好奇地盯著暈倒在地的馬石。
“我們能談談嗎?”田光小心翼翼地說道。
“有什么好談的?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必要嗎?”尸王頭也不回的說道。
“能把人交給我們嗎?”田光指著地上暈倒的馬石小心翼翼的問道。
“趕緊抬走?!笔荒蜔┑恼f道。
田光示意身后的士兵抬走暈倒在地的馬石。
“等一下,人帶走可以,讓你們管事的來我找我。不然你們今天誰都走不了!”黑甲尸王突然說道。
“我們救回了馬石,首長黑甲喪尸說要見您?!碧锕鈱χ掷锏膶χv機說道。
“你們頂住,我馬上趕到,聽說尸王和馬石交談過,如果尸王真的可以溝通的話,我去和他談談。”
“首長,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我去吧?!?p> “不!這是我的責任,我去?!崩顜熼L堅定的說道。
當時李師長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之時。
黑甲喪尸以極快的速度把李師長抓到了自己的身前,似乎是記憶深層的喚醒,尸王雙手緊緊抓住了那瘦弱的身軀。
灰蒙蒙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靈動之氣,似乎是想說些什么。隨即嘴唇微顫,只見鮮紅的舌頭在口腔中攪動,迎來的卻是令人發(fā)指的嘶吼聲。
此時的李師長,饒是經(jīng)歷過風風雨雨依舊無法理解。已是必死之局,怎會有如此峰回路轉。
正在李師長失神之時,尸王突然松開雙臂,李師長更是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有絲毫輕舉妄動。
雖然獲得了暫時的自由,但是逃跑的心思依然沒有燃起。作為一個老軍人他也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情緒。
或者說他老了,跑不動了。他的身后是特戰(zhàn)隊,是千千萬萬的人民群眾。他一跑這散的就是軍心。他不敢動,更不想跑。他沒動,他沒跑。
“保護好首長,首長要是沒了,我們特戰(zhàn)隊就是拼沒了,也要讓他給老首長陪葬?!?p> 田光著急的看著被擄走的李師長,手里的槍握的更緊了。
尸王放下老首長之后,左手用力地拍打著胸口。
李師長望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陷入了絕望。
尸王張開雙臂,似乎即將迎來最后的審判,老首長閉上了眼睛。
尸王用雙手撕碎了本就不體面的上衣,于是上身赤裸裸的裸露在空氣中。
他古銅色的皮膚中夾雜著絲絲血紅,隆起的肌肉像巖石一樣給人堅不可摧的感覺。
胸口上的槍傷形成的疤痕因為肌肉的隆起顯得越發(fā)明顯,腹部那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給人形成了一種妖異的美感。
伴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老首長張開了雙眼,四目相對,尸王那灰蒙蒙的雙眼中產(chǎn)生了一絲黑點,迎接李師長的是尸王的怒吼。
老首長不由自主抬起的右手僵住了,似乎是想觸摸什么。
老首長陷入了深深地回憶之中,想起了自己剛參軍的時候,在一次偵查任務中,貪功冒進。致使整個連隊陷入了敵人的包圍,老團長帶著警衛(wèi)連二話不說就去營救他們,在突圍過程中老團長替他擋了一槍胸口中彈,距離心臟要害只是毫厘之距。經(jīng)過長時間的搶救,老團長才脫離危險。
當時在老團長的病床前他很是自責的哽咽著,但又不敢發(fā)出聲響影響到老團長,生怕老團長醒不過來。要不是被護士們強行拖走,真不知道他要哭到什么時候,他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外?;杳匀烊怪罄蠄F長醒了過來。
在此之后,老團長就落下了打雷下雨就會心口疼的毛病,因為身體的原因,沒過多久他也就復原退伍到地方了。
剛開始幾年,他一有機會就去看望老團長。他內(nèi)心自責,要不是他自己急功近利,老團長也不至如此。老團長那么優(yōu)秀,本該…
李師長內(nèi)心的掙扎、愧疚,老團長又何嘗不知,他也不忍心于此
老團長不想因為當年的事情困住了李師長的內(nèi)心,所以他選擇了消失。
從此李師長失去了老團長的聯(lián)系,但這件事也被他放在了內(nèi)心深處,并牢牢銘記。
這,這些傷痕,絕對不會錯,這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老團長嗎?!
此時,老首長卻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縱然眼眶里已被團團淚水包裹,他依舊堅定的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尸王,右手顫抖著狠狠錘向自己的胸口。尸王原本意欲攻擊的左手也停留在了半空中。
“砰”….田光看著尸王揮下的右手毫不猶豫的開槍了。
“噗”….子彈擊中了尸王的手掌,但這對尸王似乎并沒有造成什么傷害。尸王轉過頭來緊緊地盯著開槍的田光,田光頓時感受到四周的空氣向自己擠壓過來,氧氣似乎被抽空了。呼吸的瞬間,冷汗淋淋,全身都濕透了。
“這就是尸王的威壓嗎?“田光喃喃自語道。
此時尸王的左手指著老首長嘶吼著,右手又拍向自己的胸膛,似乎是在訴說著什么。
田光詫異地看著遠處的尸王,感覺尸王似乎恢復了記憶,并且似乎認識李師長。兩人好像在交流著什么。
對于李師長的行為,田光已經(jīng)驚訝到說不出話來,尸王產(chǎn)生開口說話的事情,已經(jīng)被拋諸腦后。
病毒暴發(fā)之后,喪尸的弱點也逐漸暴露出來,射擊頭部會完全摧毀喪尸的行動力。這樣不斷的重復射擊訓練中,讓士兵產(chǎn)生了反射疲勞,面對突發(fā)的狀況往往會失去陣腳。這才是這次行動失敗的關鍵重要原因,田光突然明白了什么,望著尸王陷入了沉思。
尸王的手慢慢的移動到老首長的頭上,老首長一動不動,任由尸王的血液流到自己額頭,劃過臉頰慢慢的淌過嘴角。用尸王用指甲在老首長的人頭上畫了一個鐮刀形狀的符號,
尸王看了一眼田光,隨著一聲怒吼,轉身接個跳躍之間遁入茫茫尸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