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指著夏小豆,露出兇惡的目光,“夏小豆,我不會放過你!”
夏小豆冷笑:“你被打,是你的報應(yīng),是白念華欠我的報應(yīng)!”
白夫人惡狠狠地叫道:“來人!給我抓住這個賤人!把她往死里打!”
白家的仆人傾巢出動,有的竟然拿了繩子,要來捆綁夏小豆!
夏小豆已經(jīng)做好了逃的準(zhǔn)備,早就計算好了逃的方向,甚至都想好了不往大門逃,因?yàn)槟抢锟隙ㄓ邪准业谋gS!
雖然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但云奕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
眾人瘋了一般沖向夏小豆,整個靈堂烏煙瘴氣!
“夠了!”云奕冷著臉,發(fā)出一聲怒吼,眼里滿含殺氣。
白母咬牙:“不行!我一定要打死這個賤人!”
云奕冷冷地看向白母,聲音低沉卻寒意逼人:“我說夠了,您是想挑戰(zhàn)我的耐心?”
白母驚恐地看著他,渾身哆嗦了一下。
雖然云奕將白念華當(dāng)成寶貝,但白母每次見到云奕都會感到害怕,云奕從來沒有因?yàn)榘啄钊A就對她親近,反而無比冷漠。
白母深吸一口氣,把一肚子仇恨暫時忍了下去。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警鈴聲。
有幾個警員進(jìn)來了。
“剛剛有人報警,說有人偷了珠寶項(xiàng)鏈?”
“是我報的警!”茍女士站出來,指著夏小豆:“就是那個女人,我的珠寶項(xiàng)鏈就是從她的包里面找到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警員走到夏小豆身邊:“麻煩你跟我們回所里一趟?!?p> 夏小豆有些慌,無論她怎么解釋,警員都不會相信她,這條項(xiàng)鏈確實(shí)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她包里掉了出來。
可惡。
該怎么辦才好。
云牧走上前,護(hù)住她:“警員先生,不是小豆子偷的,我可以作證,她一直都和我在一塊兒,很明顯是有人故意將項(xiàng)鏈放到她包里,誣陷她!”
夏小豆有些感動地看著云牧,他雖然是個少爺,卻為了自己寧愿牽扯進(jìn)這個麻煩里,他真的夠義氣。
白夫人讓人扶著她走過來:“警員先生,我們都可以證明是夏小豆偷的,還有我的傷,也是夏小豆害的!”
“你讓大家打我,結(jié)果反而害自己被誤打,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不是你偷了項(xiàng)鏈,我怎么會如此動怒!”
夏小豆冷笑:“動怒就要打人?這就是白夫人您們這些名流的素質(zhì)?還要召集人把我往死里打?”
警員蹙眉:“這些先不談,還是先回所里再說?!?p> 夏小豆握緊雙手,有些委屈:“真的不是我偷的?!?p> 警員笑道:“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會查清楚的。”
夏小豆還是往后退,她死也不要跟他們回去,沒有人能證明不是她偷的,她甚至猜到自己去了所里,就會很慘很慘,甚至要坐牢!
她一步一步后退,眼里滿是絕望。
這時,一只手在后面撐住了她。
夏小豆緩緩看向身邊的高大身影,眼眶漸漸紅了。
云奕穩(wěn)住她的肩,對警員說道:“一切都是個誤會,都是私人恩怨,沒有項(xiàng)鏈被偷一事?!?p> 他的眸光緩緩掃過眾人,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就連茍女士也不敢再鬧,白夫人咬著牙死死瞪著夏小豆。
因?yàn)樵妻鹊囊痪湓?,沒人再追究,警員見茍女士都放棄了控訴,便帶人離開了。
夏小豆有些感動地看著云奕:“云先生,謝謝你,這次真的謝謝你。”
她忽然覺得云奕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壞。
云奕冷哼一聲,眼神銳利地瞪著她,“謝我?我對你只有恨!”
夏小豆一驚。
云奕握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白念華的棺木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