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蒼翠叢林掩映之間,一座風格粗狂的寨子穩(wěn)穩(wěn)扎在厚實的土地上,木屋,崗哨,綠樹,隨風飄揚的“義”字大旗,守在寨們的漢子。
不過這些云澈都沒有看見,他是被溫純蒙著眼睛走進來的。
但是這并不妨礙到云澈很快意識到他進入的是土匪窩。
因為他在廚房里兢兢業(yè)業(yè)的第二天早晨,就被山寨的二當家賀勝給找上了。
五大三粗,臉上有疤的漢子來勢洶洶押過云澈細皮嫩肉的肩膀,粗暴的把他推到了賀勝和一眾兄弟的眼前,云澈看到一群形形色色、兇神惡煞的人,特別是前上方正中央掛著的“忠義堂”的牌匾時,腦袋突然空白,頓時一懵。
他驚恐地想,看這場景,該不是羊入虎口,被送進了土匪窩吧?
身強力壯、濃眉大眼的賀勝此時正坐在忠義堂的首位上嗑瓜子花生,看到手下弟兄押著云澈上來的時候,停下動作,狠狠瞪了一眼云澈,粗聲粗氣地問道:“你就是大當家從外邊帶回來那個小子?”
云澈內(nèi)心本來就驚恐,被賀勝怎么一問,就更加內(nèi)心恐慌,就連小心肝也砰砰砰的跟著加速,完全聽不清賀勝在問什么。
賀勝見他不回答,猛然拍桌而起,“老子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大當家的從外面帶回來那個小子!”
什么大當家的?什么小子?
他是被文素帶回來打掃廚房清掃院子的,什么風馬牛不相及的。
一個瘦子上前,對賀勝說道:“二當家的,別問了,溫純那個丫頭片子說就是他,廚房里就怎么幾個人,長得斯斯文文又像小白臉的只有他。”
賀勝挑起濃眉大眼,大刀闊斧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大拇指指著上方的匾額,突然又問道:“小子,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云澈一愣,搖搖頭。
賀勝咧嘴陰森森一笑,“這里是安素山?!?p> 云澈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堂內(nèi)的兄弟突然大笑。
賀勝指著自己,笑著又問道:“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嗎?”
云澈突然臉色發(fā)白。
賀勝張開嘴哈哈大笑,惡意滿滿道:“我們就是安素山上殺人不眨眼的山匪!我們是靠摘瓢吃飯的!”
堂內(nèi)肆意的笑聲突然更加大聲了,云澈驚恐地睜大眼睛,腦袋轟然一聲,被嚇得昏了過去。
隨著云澈倒地,忠義堂內(nèi)的大笑聲也戛然而止,五大三粗的漢子們頓時也懵了一下,賀勝不可置信地盯著倒在地上的人,“這、這、這就暈了?!”
“賀勝!”這時,門口傳來了一聲惱怒的嬌喝聲,“我早就警告過你,這小子不經(jīng)嚇!你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了是不是!???”
溫純從門口三步并兩步走了進來,來到了云澈面前蹲了下來,伸出手摸了摸鼻息,又拍了拍他的臉頰,沒有反應。
溫純皺眉,掃了他們一眼,大聲道:“看什么看!還不趕快把人扶起來抬回去救治!仔細大當家的回來剝了你們的皮!”
賀勝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溫純,向著一旁的幾個兄弟招招手,示意他們幫忙搭手抬人回去。
云澈被抬走后,溫純也跟著走了,賀勝盯著溫純的背影,直到她轉(zhuǎn)出了堂門再也看不到。
賀勝皺著眉頭尋思了一番,覺得有些不對勁,于是轉(zhuǎn)頭,“草根,過來!你說大當家的為什么要帶那小子回來?”
喚為草根的人一愣,他想了想,隨即揮揮手讓下面的兄弟退了下去。
忠義堂里面只剩下賀勝和草根兩人時,草根彎下腰對賀勝說道:“二當家的,我尋思著吧,你想啊,我們大當家的老大也不小了,何況我們寨子里年輕貌美的姑娘多的是,但說溫純就是美人一位,還整日跟在大當家身邊,但是大當家的卻一個都看不上,一直沒有壓寨夫人?!?p> 賀勝瞪了一眼草根,“不要胡說八道!”
草根一頓,“那兄弟我閉嘴?”
“站住!”賀勝拽住他,小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大當家的看上了這小子,要養(yǎng)這小子當小白臉?”
草根摸了摸鼻子,“是二當家你自己猜的,不關(guān)兄弟的事?!?p> 賀勝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猛地拍手,“我覺得這小子長得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的,而且溫純也說了那小子是逃難來的,據(jù)說還是個富家子弟,指不定大當家的真的看上他了!”
草根詭異地皺眉,“不是,二當家的,兩個大男人?”
賀勝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愛情是不分界限的!別說是兩個男人,大當家的就算喜歡的是天皇老子,你們二當家的也要把人給搶來!”
“不是,二當家的……”
“不是你尋思著說大當家的老大不小了一直沒有壓寨夫人,可能大當家的就是喜歡男的,不喜歡女的!”
“可是我又尋思著不對啊,往日咱們山寨里也進了不少的男人,環(huán)肥燕瘦都有,可是大當家的也沒有瞧上??!何況你看看咱們這幫弟兄都是漢子??!”
賀勝目光怪異地看了草根一眼,毫不掩飾地嫌棄道:“你也不看看你們那歪瓜裂棗的模樣,就連媳婦兒都找不到,你覺得配得上咱們大當家的芝蘭玉樹?”
草根的玻璃心頓時破碎得四分五裂,緩了下心口后,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覺得不對,“就算是這樣還是不對的呀,二當家的,您看看啊,咱們寨子里不是還有一位溫文爾雅的蘇先生嗎?仙姿秀逸,風采翩翩,成熟又有韻味,沒理由大當家喜歡那白面小子,不喜歡蘇先生?”
賀勝一爆棗下去,瞪著他,“草根你小子,你想要咱們大當家的欺師滅祖??!蘇先生可是咱大當家的教書先生!相當于師傅!”
草根吃痛,抬手摸了摸腦袋,突然目光一側(cè),愣住了,而賀勝還在不停地說著話,“說起來吧,蘇先生從小就跟在咱們大當家的身邊,一直照顧著咱們大當家的,你說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日久生情,互生情愫了……”
草根突然猛地打了一下賀勝的肩膀,賀勝抬頭看它,“你小子打老子干嘛?”
“誒,”賀勝又低頭,嘆氣,語重心長,“說起來就讓人操心啊,如果大當家和蘇先生在一起,那么文家豈不是要無后了?喂!……你小子又打老子干嘛?!”
賀勝抬頭,草根怪異的向他擠眉弄眼,賀勝皺眉,狐疑道:“你小子眼睛抽筋嗎?”
“咳––”一聲輕咳。
賀勝猛然一驚,身子一僵,僵硬地轉(zhuǎn)頭––他家芝蘭玉樹的大當家正站在他面前,神情淡漠地看著他。
草根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
文素挑眉,抬起手,伸出三根手指,淡淡道:“老二,第三次?!?p> “常松院的水缸空了,天黑前沒打滿水,就不要回來?!?p> 文素涼涼地看了一眼兩人,又指著草根,“柴房里的柴火不夠了,給你三天,無論用什么方法,上山把寨子里一個月的柴砍回來?!?p> 文素強調(diào),“自己一個人?!?p> “……”

依舊故人來
我覺得得我可串了,今晚看電視的時候看到了怎么一個問題:《在水一方》出自哪里?A:風;B雅;C:頌;回答問題的人選A,因為我看過一段時間的《詩經(jīng)》,所以我當著我老爸的面自信滿滿地肯定:絕對錯了,要么是B要么是C,絕對不可能是A風,結(jié)果……大型打臉車禍現(xiàn)場降臨到我身上了!我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騙,不可置信回房翻書,然后驚愕的發(fā)現(xiàn),我一直看的是《雅頌》,《國風》根本就沒看過! 我:打擾,打擾,以后再也不裝逼了!PS:一天之計在于晨,今天高鐵ing,日常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