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拉著李燁坐下:“先冷靜一會兒,別激動,你講給我聽聽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也許只是一個誤會,是你想多了呢?”
李燁抽噎的動作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安明,你在說笑吧?證據(jù)確鑿,怎么可能弄錯啊?”
安明推開李曄,替她擦著眼淚:“別哭了,具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說一聲啊,我也好替你分解分解?!?p> 李燁喝了一杯水,漸漸冷靜下來,握著杯子的手發(fā)白,深吸一口氣,鼻音濃重。
“前幾天他接了一個大單子,賺了不少錢,昨天請人家吃飯K歌,多喝了幾瓶酒,找了幾個人陪著。結(jié)果···結(jié)果回來的時候,襯衫上就多了一個口紅唇印?!?p> “我是今天要給他洗衣服的時候才看見的,當(dāng)面質(zhì)問,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媽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說男人在外面應(yīng)酬很正常,還說我大驚小怪?!?p> “我男人的衣服上有這樣的印記我不大驚小怪,那我該怎么做?不聲不響的支持嗎?我做不到。我就那么自私,喜歡我就不能喜歡別人,玩一點點曖昧,我看著都難受?!?p> “偏偏沈申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個字,我當(dāng)時就跑了。沈申追出來,我攔了一輛車,在外面轉(zhuǎn)了半天,思前想后,無處可去,只能回到廣告店。還好你給我發(fā)信息了,不然我一定掉泥坑里出不來了?!?p> 倒了半天苦水,李燁才想起來安明這時候應(yīng)該在家過年,此時卻出現(xiàn)這里陪著她,不對勁??!
“對了,你不是回家過年了嗎?怎么回來了?”
安明嘆了口氣:“我的事就別提了,一堆的糟心,說出來煩人?!倍家呀?jīng)夠煩了。
李燁笑了一下:“說嘛,你不是出爾反爾的人,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否則你也不會回來。”
安明一副無所謂:“都是些老古董的事情,能有什么,一個人過年又不是沒過過?!?p> 李燁:“你呀就是死鴨子嘴硬,快說說你那爸媽又干什么缺德的事了?別嫌棄我說話難聽,你那爸媽確實天下少有,放在我身上早早就脫離了?!?p> “李燁,我終于找到你了,知道我跑遍了整個z市嗎?”
沈申又高興又惶恐的跑進來,大冷的冬天里,額頭冒著汗水,額前的碎發(fā)都被打濕了。
李燁一瞪:“誰讓你找了,趁早有多遠滾多遠,別在我眼前出現(xiàn),看著眼疼心煩。”
沈申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安明:“安明你勸勸她,我根本就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更沒有出軌背叛,大家都認識那么長時間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還沒等安明開口,李燁就噼里啪啦起來:“男人有錢就變壞,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永遠都是外面的野花香野花漂亮,有他媽的新鮮感。老娘早讓你玩膩了,愛死哪呆著就去哪兒呆著,老娘不玩了?!?p> 說完,拽著安明就走。
沈申擋在門前,死死的扒著門框:“你想走,除非從我的身上踩過去。李燁,你不能只看表面的,給我定刑前也該聽我解釋一下經(jīng)過吧!難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樣一個膚淺的男人,有個女的勾引,我他媽的就跟別人走了?”
“要是這樣,我他媽的早走了,還用等到這陣?銀行卡房產(chǎn)證都握在你手里,我就是一個窮光蛋,算哪門子的有錢人?不準(zhǔn)走,老子跑斷了腿,再跑老子就不追了?!?p>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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