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快去看看他們怎么樣了”避開了要扶起她的人,自己踉踉蹌蹌的起來,凜北寒,凜北寒在哪里?
可這一具具焦糊差不多都是一個樣子呀,哪個才是凜北寒?挨著個的翻找,大家都是面目全非,誰還能認得誰。
“凜北寒,凜北寒,你死哪兒去了?哪個才是你!”豆大淚滴開始往下滾,此時才開始覺得心慌。
一具一具的找過去,越找哭的越兇,她認識他十年,卻依舊分辨不出來那個是他!太過絕望,用力的搖晃著周圍的焦軀。
旁邊的那個,脖子上突然的就掉出來一個掛件,那是一條黑色的繩子上,系著一枚戒指,是用木頭做的,據(jù)說是用上古的蒼梧樹內(nèi)芯制成的,水火不侵。
果然,果然,連天雷都沒有劈的碎,這是凜北寒的,這是凜北寒的,他從就戴在身上,喻初雪見過無數(shù)次,絕對不會認錯的!
“凜北寒,凜北寒,你們快過來看看,看看他怎么樣了”
此時兩位大能者其實已經(jīng)挨著個的看過了,以區(qū)區(qū)的凡人之身,怎么可能受的住天雷,這一看,便是天雷所傷呀。
納風(fēng)華,他死了,凜北寒他也死了……
“喻姑娘我們無能為力,但是你能告訴我們,里面倒底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可能會死!我每次都會把他救活!他會活下來的!對對,我還藥呢,我三爹爹的藥,什么病都能治!”
噼里啪啦的藥瓶掏出一大堆,在地上巴拉來,巴拉去,天雷,天雷該用什么藥!
“喻姑娘,哪怕就是藥好用,他們也吃不了了……”
這話突然就像刺一樣,扎進了喻初雪的心里,也扎在了她正在翻找藥瓶的手上,默默的收回手,跪坐在一堆藥瓶的面前,眼淚又開始不要命的往下流,流的毫無聲息……
凜北寒我救過你那么多次,你還沒有回報我呢,你不是說還我一個太平盛世嗎?在哪呢,你說話不算話,你還說死就死!你……
“不對,不對,你說的不對!”哭著哭著,喻初雪突然間就想起來了,我救過凜北寒那么多次,什么方法沒用過,吃不了藥算什么!你們是沒有見過我三爹爹的藥有多神奇,凜北寒,你等著,我一定會救你。
隨地撿了兩張巨大的葉子,一張平整的鋪在了地上,喻初雪打開了所有的藥瓶,將所有的藥丸全都倒在了葉子上,然后又蓋上了另一張,手里那著塊石頭,重重的就碾了上去,將所有的藥丸,碾成了一堆的粉末。
碾好了之后,就拖過了凜北寒的焦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凜北寒身上殘存的衣物扒了個干凈。
“喻姑娘!住手!”
“喻姑娘!你這是干什么!死者為大的!”
喻初雪并未理會兩位大能者的嚎叫,抓起一把藥粉就灑在了凜北寒光裸的軀體上,我上藥,不扒衣服怎么上!大驚小怪些什么!
要說這三爹爹爹的藥粉也著實的神氣,眼看著他飄落在身體上,漸漸的便融化在肌理里,不一會兒劈焦的皮膚便重獲了新生,露出了光潔的模樣。
再過一會兒,地上的人,就輕咳了起來。
“活了,看他又活了!”喻初雪一下子就蹦的老高!
看著即將要轉(zhuǎn)醒的凜北寒躺在那里光不溜秋的模樣,二位大能者也不知道是被喻初雪震碎了三觀還是為神藥所驚奇,一時間竟忘記了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