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多了,了?!?p> 揚卓的話在春月的腦海里來回的翻騰。
“這怎么可能,我連一個玉佩都比不上。騙人的,一定是騙人的。”春月在那里喃喃自語,“我如此的甜美,連修煉幾十年修士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他一個少年,不會有這么大定力的。
揚卓是沒有定力,可是人家見的多呀。
地球上現(xiàn)代化有大都市,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高艷的,揉弱的,女王范,職業(yè)裝等等,太多了,她這個根本就是小兒科
“現(xiàn)在的女孩,都這么自戀了么?”揚卓搖了搖頭,拿出10個下靈石,丟了過去,“我查過了,這個雙龍玉佩是在街邊小店買了,三個下靈石,我給你十個,你不虧。
“你搖頭,是什么意思?是說本姑娘沒有魅力?”春月勃然大怒,哪里還顧得上靈石,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就要噴出火來,“去死?!?p> 春月,什么時候受過如此的氣。
她從小就靈氣十足,人見人愛的小可愛。長大了就更不得了了,一舉一動都勾,人心魄,讓不少的修士道心不穩(wěn)。
這也是韓家讓他出來做任務(wù)的原因之一。
“呵呵,又是一個給家長慣壞的孩子,受不的一點氣,”揚卓想起了那個孤兒院里給自己寵成“巨嬰”小麗,不由輕嘆一聲,“這走上社會可怎么辦?一不小心就給人騙的連骨頭都不剩了?!?p> 失望?擔(dān)心?
春月讀懂了揚卓的眼神,頓時就懵逼了。
“我看到了什么?”她有一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情緒和這個你死我活的場景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昂。
對我失望,擔(dān)心我,這是什么鬼?
我這是要殺你,你能不能表現(xiàn)的正常一點。
就算你不害怕,不驚慌,或者努力反抗也行呀,你這個情緒,算什么?
“奧,對不起,想起了一些事情,失態(tài)了?!睋P卓發(fā)現(xiàn)了春月的茫然,尷尬一笑,“雙龍玉佩我拿走了,靈石在地上,我們兩清,我走了。”
“好?!?p> 春月看著眼前這個少年氣質(zhì)變的讓人很舒服,下意識的答了一個字。等話出口,才發(fā)現(xiàn)少年的可惡。
“想用這種方法,這就想蒙混過關(guān),沒門?!?p> “想走,好啊,把帳算清楚再說?!?p> 春月心意一動,一條手臂粗的鐵鏈在揚卓身邊出現(xiàn),如同長蛇一般,把他緊緊纏住。
在這“回溯”里,她就是這片天地的神,言出法隨,幾乎是不可戰(zhàn)勝的。
別說小小的一個筑基,就算是出竊大能,在沒有分神前,如果困在這個幻境,一樣得跪。
“小姐姐,你這是幾個意思?!睋P卓回頭看著春月,“玉佩我是拿了,可是錢也給了,而且是三倍。要是不滿意,我可以再出一些,不至于動手吧?!?p> “這不關(guān)靈石的事,”春月想起這個貨,尾隨自己,竟然張口閉口玉佩,根本無視自己,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我們之間還有別的事嗎?”揚卓心念電轉(zhuǎn),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么來,“小姐姐,你記錯了吧。”
“記錯?”春月冷哼一聲,“這怎么可能?!?p> 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遇到如此輕視自己的人,就像是刻在腦海里一樣,想磨滅都不可能的了。
“到現(xiàn)在還在裝,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春月眼中一寒,心中殺意迸現(xiàn)。
“不好,這個娘們動了殺機?!睋P卓心中一顫,“女人,果然都是不講理的存在?!?p> “我閃!”揚卓這是要跑。
“想跑?”春月用看傻子的眼光看著揚卓,一種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這個小地方的人,見識就是少。進(jìn)入了“回溯”這樣的法術(shù),還想逃,可笑至極。
就在春月鄙視揚卓時,卻發(fā)現(xiàn)揚卓不見了。
“怎么回事?這怎么可能?”
春月一臉的不能置信。
而揚卓呢,早就回到了小空間。
他和春月不在一個空間了,春月的法術(shù)自然也就失效了。
春月在下一刻就給踢回了現(xiàn)實。
春月只覺得眼前一花,她就站在了客棧里。
“這,這不可能呀,……他是怎么做到的?”春月臉色蒼白地看了看周圍,確認(rèn)是客棧,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難道剛才那個少年是分神大能?”
剛才自己做了什么?在分神大能面前班門弄斧?
想想就臉紅,同時后怕的要死。
自己的心得多大,才敢和分神對抗。分神大能一個心情不好,自己就夠死個十回八回的了。
要知道,春月的實力也只是金丹,只是在自的法術(shù)里無所不能,一旦離開了法術(shù)幻境,她連筑基后期的都打不過。
那個少年一開始就識破了自己的法術(shù)了吧?一定是的,否則他不會要那個玉佩。
少年?
這絕對不可能。
你以為分神是爛大街的那種“叫獸”,“專家?!蹦强墒钦嬲拇竽?。
分神不只是要天賦,還得要天材地寶,還得要時間,還得要刻苦的去修煉,這幾樣,缺一不可。
“如果不是分神,那他是沒辦法逃出去的。”春月滿臉的疑惑,小臉都皺成了一個球,“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春月坐在地上,都快魔怔了。
“春月,你怎么了?”這時房門一響,一個帥氣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看到狼狽的坐在地上的春月,嚇了一跳,“發(fā)生什么事了?!?p> 青年上下掃了一眼,看到春月的衣服完整,這才松了一口氣。
“沒事,”春月回復(fù)了一些氣神,站起身來
“沒事?”青年撇了撇嘴,你這像是沒事的樣子。
你是當(dāng)哥傻呀,還是哥眼瞎了,這都看不出來。
不過,青年識趣的沒有追問。
“哥,這燕城除了那個古怪的揚卓,還有什么奇怪的人?”
對,就是奇怪。
別說揚卓逃出他法術(shù)的方法,就算是他腦海里的那些東西,他一樣沒見過,這還不叫奇怪。
“沒有了?!鼻嗄旰芄麛嗟幕卮?。
他來燕城兩年了,這里的情況摸的很熟悉了。
“那就怪了,”春月眉頭緊皺,“那個人是新來的,會不會有別的人也打這燕城的主意?!?p> “什么人?”這一下青年忍不住問出了口。
事關(guān)自己的任務(wù),他也顧不得春月的感受了。
“我也不知道,”春月想起來就恨的牙根疼,“不過,再讓我見到他,有他好看?!?p> 突然春月想起一件事,眼光不善的看向那個青年。
“哥,你說那個玉佩是你特意給我找的,花了很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