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三丁半問半勸的說到。
“這是大頭領(lǐng)的事情,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有些事情,不是咱們這些人該打聽的?!?p> 半邊天的回答,讓彭三丁扔了個軟釘子。
在彭三丁忙著思考為什么大頭領(lǐng)會這么做的時候,他并不知道白小江已經(jīng)快要抓狂了。
“什么情況?到底是什么情況?黑白縣是不是風水不好?本官剛決定要設置陷阱機關(guān)抓捕八臂神猿,怎么就又發(fā)生命案了?”
白小江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fā),滿眼都是疲憊。
“老白,這黑白縣也是太邪性了!你在黑白縣干嘛了?我可剛上任啊,就遇到命案!我是進了縣城了,還是進了屠宰場???”
葉芷畫也快抓狂了,自己上任還不到一個星期,居然就發(fā)生了命案。
“那個誰,小胖子,把案情說一下?!?p> 葉芷畫指著金條說到。
“報案人是馮秉,死者是他家的一個下人。”
金條自從知道了葉氏姐妹的底細之后,就崇拜的無以復加。
甚至金條還私下里找到白小江,想請白小江跟葉芷畫說說,想請她收自己當徒弟。只不過葉芷畫沒有答應就是了。
“你多說一句會死嗎?跟我詳詳細細的說!要是說的不好,老白也救不了你!”
葉芷畫快被金條這個悶葫蘆給氣死了,一件命案被他一句話就給說完了。
“今天早上馮秉來報官,說是他家的一個下人被殺了,我這不趕緊來跟兩位大人匯報了嘛。”
金條也覺得委屈,因為自己第一時間來報告,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數(shù)落了一頓?自己也還沒調(diào)查呢,能知道什么???
“小葉,你帶著金條去巡街吧!關(guān)于調(diào)查的事情,你去把馮秉叫來,我有事吩咐?!?p> 白小江揉了揉太陽穴,對葉芷畫說到。
“老白,我能不帶他么?其他的捕快什么時候能回來???難道你不知道嗎,傻是會傳染的!”
葉芷畫一聽要和金條一起查案,就覺得上火。
這幾天葉芷涵和金磚去了金家坳,白小江為了迷惑八臂神猿裝病住在縣衙不露面。葉芷畫葉芷畫則是被安排每天帶著金條巡街。正是這每天的巡街,就讓葉芷畫領(lǐng)教了這個小胖子的厲害!
因為黑白縣的捕頭捕快辦案迅速,而且處理糾紛公平公正,讓所有人都信服,所以他們在黑白縣的聲望很高。
按照其他縣城的規(guī)矩,縣里的商鋪每個月是要給捕頭孝敬錢的,可是白小江到了黑白縣之后,直接下令取消了孝敬錢,甚至過節(jié)送禮的惡習也被白小江給禁止了。
除了有新官上任,大家表示一下之外,一年可是省下了不少的錢。所以每當商鋪們看到捕快巡街,總是特別熱情的招待。
這大冬天的,這家給一杯熱茶,那家給個包子。而且這些商家的理由也很充分,就說是給捕快們暖暖身子,好更認真的執(zhí)勤。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白小江和金磚也就是喝杯茶,基本吃不了什么東西,因為他們的飯量小,兩個包子一碗茶下肚,一上午都不餓了。
可是金條就不一樣了,在葉芷畫看來,這個小胖子巡街根本就不像巡街,就跟逛美食節(jié)似的!而且還是不用花錢的那種!
“金二爺!新出鍋的油炸糕!您趁熱吃!”
剛一到東街口,路邊賣早點的小攤兒就發(fā)現(xiàn)了金條,主要是金條的身材太醒目了。
“好說好說!”
金條也不客氣,接過油炸糕就啃了一口。
金條吃的正爽,這油炸糕又Q彈又黏牙,真是太香了。突然感覺背后傳來一股寒意,他回頭一看,葉芷畫正冷著臉在背后看著他呢。
金條暗罵自己笨蛋,怎么把葉捕頭給忘了!
“那個啥,葉捕頭,你也嘗嘗?可好吃了!”
說著,金條就把自己啃了一半的油炸糕遞到了葉芷畫的面前。
“你給錢了么?”
葉芷畫看著那個還沾著口水的油炸糕,實在是沒有食欲。
“白捕頭說了,超過五文錢的東西不能收!這油炸糕兩文錢一個,不算違反規(guī)矩!”
金條見葉芷畫不吃,就把剩下的油炸糕塞進自己嘴里,然后一邊嗦著手指頭一邊振振有詞的說到。
“金二爺說的是,這位小姐捕快,你也嘗一個,這都是小人自己做的,保證干凈!”
攤主說著,用油紙包了一個熱氣騰騰的油炸糕,遞給了葉芷畫。
“你可別亂叫,這是我們新上任的葉捕頭!”
金條連忙糾正那個攤主。
“捕頭?那白捕頭呢?這幾天我就聽說白捕頭病了,難道白捕頭他……”
攤主嚇的連自己那雙加長的竹筷都拿不穩(wěn)了。
“別瞎猜,白捕頭也是我們捕頭,這是朝廷派來給白捕頭打下手的?!?p> 金條可不敢讓攤主再猜了,要是讓他再猜下去,他非得把白捕頭猜死不可!
“金二爺!來吃張肉餅!”
不遠處的另一個早點鋪也發(fā)現(xiàn)了金條和葉芷畫,隔著老遠就揮手招呼。
“來了!”
金條也不客氣,抬腳就奔著賣肉餅的鋪子走過去。
肉餅三兩一張,金條和葉芷畫一人拿著一張肉餅,邊走邊吃。
“走,去茶館喝點茶!”
金條感覺自己吃的有點噎了,于是就帶著葉芷畫去茶館。
“我吃不進去了,我看著你吃就好了?!?p> 葉芷畫覺得一個油炸糕一個肉餅,大清早吃這么多,有點太油膩了,她是真的吃不下了。
“哎呦,金二爺!里面坐,我給你倒茶!”
茶館的伙計一看是金條來了,熱情的就往里迎。
不一會兒,一壺熱茶,四個酥餅,就端了上來。金條給葉芷畫倒了杯茶,自己從盤子里拿起兩個酥餅放在桌子上,然后把盤子和剩下的兩個酥餅推到葉芷畫的面前。
“你吃吧,我吃不下了。你不是說每次五文錢嗎?四個酥餅一壺茶,肯定不止五文錢了吧?你不怕老白收拾你?”
葉芷畫苦著臉,把酥餅又推了回去,然后問到。
“沒事,這不是咱倆一起來的嘛,四個酥餅八文錢,一壺茶兩文錢,正好一人五文錢,不超額。這些商鋪的人比咱們算的還清楚呢!”
金條不在乎的說到。吃了一肚子的油,正好需要一壺茶刮刮油,要不然一會兒還真不知道怎么繼續(xù)吃。
隔壁的胖叔叔
睡的脖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