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之后。
另一個瘋帽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至于地上的尸體,已經(jīng)變成了他請來的第三個保鏢,至于他,則是在暗處躲了很久。
瘋帽匠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他知道自己在做如何一種危險的事情,很多人都想破壞自己和妹妹的相聚,那種快樂的時光!
所以,一早他就催眠了愛麗絲。
從頭到位。
給愛麗絲抽血的一直都是那個男人,而不是他。
瘋帽拿起懷表。
他的瞳孔處已經(jīng)沒了光彩,似乎變成了一團漩渦,只要看一眼就會沉入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隨著骨頭幾聲蠕動的聲音,躺在床上的男人發(fā)出一連串的慘叫。
只是艾薇為了不打擾自己睡覺,所以帶了耳塞,還順帶著把羅生搞到了植物園里。
她不怕這個自己撿回來的人會怎么樣。
這個家伙生命力簡直是強到恐怖,甚至艾薇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什么外星人到了地球上。
自從撿回來開始有了疼痛感之后,每天都得吼個七八次,然后再繼續(xù)睡覺,吵的她都快神經(jīng)衰弱了。
然而。
這一次艾薇卻沒有想到。
這個她以為從來不會有任何改變的男人,這一次在慘叫了十分鐘之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這一次醒來的意識是羅生。
可能誰都無法想想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何等的臥槽。
他就是放瘋廚出去了一趟!
就不到六個小時的時間??!
他以為最夸張的也就是躺在馬路牙子邊上的臭水溝了,這算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了。
可剛睜眼,一股難以忍受的劇痛就瞬間傳遍了全身上下。
頭,脖子,手,腳,軀干,還有身體內(nèi)部,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而且似乎他都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
這還不算。
這里又是地方?
什么植物園嗎?
羅生環(huán)視了一圈,看到了一大堆的植物,好像到了一片原始森林一樣。
但他分明又能看見這是個玻璃房。
“唉……,這TM的到底是哪兒啊!”
羅生一陣哀嚎。
他現(xiàn)在動也動不了,而且又疼得睡不著,現(xiàn)在就算是蠟筆小新來了,都可以隨隨便便送它上西天。
“看起來,你還活著?!?p> 就在此時,瘋廚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羅生的大腦里,一下子讓這個絕望的男人有了精神。
“喂!你給我解釋一下!你TM的去跳崖了嗎!”
“不至于。”瘋廚云淡風輕的說道:“我只不過是從24層的大樓上撞破一塊玻璃然后掉落在了地上,而已?!?p> 而已?
羅生覺得自己對于這兩個字產(chǎn)生了很強烈的懷疑。
同時也很好奇,他這樣了,是怎么還能活著的?
忍下心里的疑問,羅生嘆了一口氣,問道:“然后呢!你別告訴我你這樣玩跳樓!就是為了能去泳池跳水的時候能在空中多打幾個圈?”
“不,我被陰了?!?p> “誰能陰你?”
他知道瘋廚吃了逆反素之后獲得了多高的智商,在哥譚市能坑他的人根本沒有幾個。
“你說呢,愛德,或者說,謎語人把我給陰了!這個混蛋已經(jīng)黑化還是什么的了,演戲都能直接去奧斯卡領個小金人了!”
“不可能。”羅生十分果決的反對。
愛德華尼格瑪,或者說是謎語人。
這個哥譚市最聰明的人之一。
在哥譚的原作劇情里,他在殺了多爾蒂和柯林格之后,會立刻進入黑化狀態(tài),被第二人格催化想要去犯罪。
但無論怎么黑化,讓謎語人人格融合的,并且真正出現(xiàn)的,卻還是企鵝人。
可現(xiàn)在的企鵝人父母健在,勢力龐大,還黑白通吃,哪有什么時間去理愛德這個小人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
即使是謎語人因為什么意外又殺了自己的女朋友,但沒有企鵝人這個催化劑,那個男人絕對沒有辦法這么快的接受自己謎語人這個身份。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
“那個藥!”
羅生突然想起來了。
他那段時間進入腦殘模式的時候,曾經(jīng)去自首了,當時他的身上是帶著一片那個特殊藥物的。
現(xiàn)在想想。
愛德也是哥譚警局的人,所以莫名其妙的到了他那里也是很有可能的。
“怪不得?!绷_生真想扶扶額頭。
他想尼格瑪那個人都過的這么開心了,怎么會居然還能黑化,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的性格因為美好的生活好了多少,吃了那個藥之后就黑的有多嚴重。
“好吧,我的錯?!绷_生無奈想要扶額,然后差點疼到螺旋升天。
“其實并不是,我原本也是想要用藥讓愛德變成謎語人,只不過被你搶先了一步而已?!?p> “好,好。”羅生阻止瘋廚說的話,“我基本知道了,你這就是決定了謎語人當你的賭注,不過我現(xiàn)在更加關心要怎么離開這里?!?p> 瘋廚不說話了。
也不知道是這人睡了還是不想理他了。
嘆了一口氣,羅生閉上了眼睛,盡量忽略身上的疼痛,想要讓自己睡著。
而此時……
在遙遠的哥譚市中。
羅亡正在一間工廠里不停的走來走去。
她現(xiàn)在有一個很棒的想法。
把愛麗絲的血液制作成病毒,然后擴散到整個哥譚市,這樣就能讓哥譚市瞬間變成一群狂躁但是擁有神力的恐怖都市。
但問題來了。
原著劇情里,做這件事情的是貓頭鷹法庭這個巨大的組織。
他們利用了一個超級大炸彈,把病毒擴散,而且病毒的來源還是雨果斯特蘭奇這個哥譚第一光頭科學家,
而不是像她這樣,把握著o病毒的源頭,然后什么都不能干。
“OK,讓我來想一下,要全城感染,我沒炸彈,沒錢,不可能用原來的辦法,那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全哥譚市的人接觸到這種血液呢。”
嘀嘀咕咕了半天。
羅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點斯巴達了。
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
犯罪居然是這么麻煩的一件事情,不過一想到哥譚這座城市會就此消失,羅亡就前所未有的舒爽。
愛麗絲坐在一邊。
她看著這個神神叨叨的人,心里怕得很,但是又不敢說什么。
黑火稻草人
今天試試,三更行不行,不過別抱太大希望就是了,畢竟我,對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