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來杯咖啡。”
羅生走到一間酒吧里,將十塊錢拍在了桌子上,一臉疲憊的樣子。
有什么事情比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過來,還什么都不記得要慘。
羅生可以很直接的回答你。
那就是遭遇了以上的事情之后,你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通緝了,真是尼瑪?shù)陌舻綗o極限。
吧臺老板撇了羅生一眼,用十分不耐煩的語氣說道:“這里是酒吧,不是咖啡廳。”
“什么?那里不是有臺咖啡機嗎?”羅生看向角落里放的某臺咖啡機。
老板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
“不不不,那是招待客人的。’’
“我不就是客人?”
“不不不,你就是來花錢喝東西的閑人而已,不算是我的客人?!崩习逡荒樀?,好像在陳述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讓人忍不住想要扁他。
羅生現(xiàn)在也懶得去胡攪蠻纏,對方不愿意給就算了,他也就是心血來潮想喝咖啡,其實為了解渴的話,什么都一樣。
“那就來杯牛奶?!?p> 老板這次沒有拒絕,從吧臺下面拿出了一瓶牛奶,又拿出一個玻璃杯,倒了滿滿一杯。
“諾,拿去?!崩习鍖⑴D谭旁诎膳_上,因為用力過大甚至撒出來了一部分。
羅生完全不介意,把一杯牛奶給干了,又看了桌子上撒出的牛奶很久,最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老板瞟了羅生一眼,隨口問道:“怎么了,沒錢買藥了,要不要我給你點東西嗨一嗨?”
羅生回瞪了一眼。
“謝謝,不用,我不是癮君子,我就是碰到了點糟心的事情而已?!?p> 老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懂我懂,這里是哥譚嗎,碰到這種事情很正常?!?p> 羅生也不明白這個莫名其妙的老板到底是懂了什么,他就只是口渴了來喝點東西而已。
他這段時間有種自己變成了老鼠的感覺。
每次到大街上就被人舉報。
流浪漢,婦人,乞丐,工人,服務(wù)員,無業(yè)游民,都不介意因為他高額的賞金而去警局跑一趟。
而這家酒吧也是他去翻垃圾桶的時候無意發(fā)現(xiàn)的。
店面對著一堵墻。
在兩棟大樓的夾縫中間,認(rèn)真的說,能發(fā)現(xiàn)這里的估計就只有流浪漢了,也不知道這個老板腦子出了什么刺激,把店開在這種地方。
唉……
貌似自己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資格去嘲笑什么老板了。
他這個處境,要么就只能離開哥譚去別的城市生活了,可去了別的地方不知道為什么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舍。
“這種辣雞地方!到底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啊。”羅生抬頭望向天花板吼道。
“不不不?!崩习逋蝗挥珠_口說道:“哥譚這個地方是有屬于自己魅力的,就比如去了別的城市,你就會覺得少了點什么?!?p> 羅生看老板陶醉的樣子,忍不住嘲諷的一笑。
“哦,是嗎,這里的魅力是每天停不下來的警笛聲,還會到處逛蕩的吸毒妓女,還是莫名其妙就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等我一顆子彈?”
老板將手伸到吧臺下面,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羅生看到對方的舉動,腳的方向慢慢產(chǎn)生變化,腳尖對準(zhǔn)了大門,隨時準(zhǔn)備快速逃離這里。
“哈哈哈,淡定,我不是拿槍射你,我是想說,大名鼎鼎的瘋廚羅生,居然也有資格說這種話呢。”
“啪!”
一張通緝令被拍在了吧臺上。
牛奶漬透過紙張,讓畫面上的照片糊了一點,不過卻不難看出上面的人正是羅生自己。
羅生聳聳肩膀,坐正了身體。
“OK,你想怎么樣?!?p> 羅生的語氣非常輕松,但手卻已經(jīng)放在了腰間的廚刀上。
只要對方說出一句不太對的話,他就馬上把這個老板的腦袋砍下來,然后整個容,名正言順的接下這家酒吧的使用權(quán),把這里開成一家餐廳。
“嘿嘿。”
老板并不知道羅生的想法,猥瑣一笑,站起身走到一邊的抽屜旁,從中拿出了一張表格拍在吧臺上。
表格的紙張有些泛黃。
上面大大小小的寫著無數(shù)個類似于店鋪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
羅生挑了挑眉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個底,但是還是想要聽對方親口說出來。
黑火稻草人
要老命了,但還是成功了!去睡覺了,明天回宿舍了,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