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之前的苦苦等待,徐夜這次又是被迫等著。
很快,時間過了午夜十二點,一陣晚風吹過,忘記穿校服外套的徐夜頓時一激靈,現(xiàn)在的夜晚已經有些冷了啊。
徐夜急忙捂住鼻子,防止自己因為寒冷打出噴嚏而發(fā)出聲音。
又過了十五分鐘,盛平的身形在之前的那個地方顯現(xiàn)出來,他兩手空空,似乎是沒有得逞。
看著他身影離去,徐夜拿出意識脫離卡牌,他打算進卡牌展覽室看一下,以防萬一盛平用其它方法盜走卡牌。
可是轉念一想,徐夜放棄了。
若是他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使用意識脫離,那么在盛平沒有得逞的情況下,盛平和李凡繼續(xù)計劃他該怎么辦?
沒有了意識脫離卡牌,徐夜將失去主動權,他就幾乎沒有勝利的機會。
那還是跟著他吧。
徐夜做好打算,可是他又不敢跟太近,他又不清楚盛平現(xiàn)在有沒有使用李凡給他的實體探測卡牌技能。
唉,真是弱勢啊。
徐夜遠遠地悄悄地跟著盛平,夜晚的風吹在徐夜單薄的身體上,徐夜不自覺地身體發(fā)顫,盡管只是輕微,倒是讓徐夜感受到了恐懼。
原本就怕黑暗的他竟然在午夜尾隨,盡管有路燈,徐夜還是恐懼甚多。
這種弱點是刻在骨子里的,徐夜也沒有什么辦法。
不要往后看啊,我是不會往后看的,我也不會往旁邊看的,午夜后的夜晚本就是寂靜地嚇人,我是不會自己嚇自己的。
嗯?我好像看到旁邊的灌木叢動了,徐夜的身體瞬間冒出了虛汗。
不會的,我又在嚇自己了,肯定沒人,是風刮的。
徐夜安慰著自己弱小的心靈,唯恐自己在臆想的道路上漸行漸遠。
終于,在徐夜的擔驚受怕中,他看到盛平回了他的住處。
強壓著內心的恐懼,徐夜在這大晚上又在距離盛平住處的遠處待了會兒,他的目的還是以防萬一。
看到盛平沒有再從他的房間出來,徐夜這才離去。
回去的路上,徐夜內心依舊是充滿猜測與恐懼。
我的天吶,能不能讓我用一張卡牌彌補一下我這難言的弱點,這經歷我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之前徐夜使用意識脫離探索學院的時候,他并沒有感受到多少恐懼,最主要的還是他知道別人看不到他,也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但那時他還是有少許的害怕的。
這種弱點是刻在骨子里的,無論是以哪種形態(tài)存在,徐夜都是會產生恐懼的感覺,只不過當時沒有現(xiàn)在明顯而已。
媽呀,好像跟著盛平來的時候就是這個灌木叢動了幾下,該不會真有什么東西吧?
徐夜停下了腳步,他駐足多看了幾眼,看到灌木叢切切實實地動了,徐夜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
我該不會碰到誰了吧?這都午夜一點了,難道還有其他人像我一樣從宿舍出來了?
徐夜覺得這個想法不可信。
不能再想了,徐夜又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在徐夜急忙逃竄離開后,一只純白色的腦袋緩緩從灌木叢探出頭來,看了看周圍確認無人,它從灌木叢走了出來,使勁地搖了搖自己的身體,這只純白色的甚是可愛的小貓咪又是去往了他處。
一路狂奔跑到宿舍周圍的徐夜劇烈地喘著氣,他這一段時間跑地可不短啊,速度沒有一直維持,但徐夜這也跑出了沖刺的感覺了。
在一個隱蔽地沒有攝像頭能夠拍到的角落,徐夜拿出空間傳送卡牌,念著咒語,他開始了傳送。
“呼,我算是真的回來了?!被氐阶约旱姆块g,徐夜趕快倒了杯水,剛剛狂跑的他現(xiàn)在可是既熱又渴啊,奔跑前的冷意如今早已消失不見。
徐夜這次回來沒有省下空間傳送卡牌,一來是他除去使用卡牌之外進不來宿舍,他可不能在外面等待一晚上吧。二來是徐夜覺得盛平再采取行動依舊是在接近凌晨的時候,那個時候他能夠保險安全,徐夜也有再次施展空間傳送卡牌的機會。
短暫的休息了一下,徐夜沖了個熱水澡,倒在床上,他很快地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本就作息規(guī)律的徐夜忍受到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已經很是疲倦了,沒有任何打擾,徐夜直接睡著的幾率恐怕高達百分之九十九吧。
早晨,睡得安逸舒適的徐夜是被房間外吵鬧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朦朧的睡眼,來不及去洗漱,徐夜就出去了,人都是懷有好奇心的嘛。
其實這更叫看熱鬧不嫌事大。
看到又有陸陸續(xù)續(xù)的學院經過房門,徐夜看到在宿舍樓的大廳有一大批學員聚集著。
正打算找個學員問問情況,徐夜看到了處于邊緣的葉月澄,她沒有擠到里面,只是待在外圍觀望著。
來到葉月澄身邊,徐夜開口詢問:“葉同學,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聚集那么多人?”
“哦豁,看來你是剛過來啊?!北恍煲雇蝗坏卮钣?,葉月澄稍感驚訝,她也是注意到了徐夜翹起的頭發(fā),所以猜測徐夜是剛起床。
“嗯?!毙煲裹c點頭,他不知道自己頭發(fā)翹了起來,也就沒有去梳理。
“行吧,看在你讓我感到好笑的情況下,我就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吧?!比~月澄依舊沒有說明徐夜的頭發(fā)翹了起來,徐夜也是僅僅以為葉月澄是在嘲笑他剛起床而已。
“吶,中間那兩位學員發(fā)生了糾紛,這位學員說那一位學員偷了他的東西,而那一位學員在爭辯,于是就出現(xiàn)了這情況。”葉月澄指著人群之中的兩位學員說道,因為在跟徐夜講解,所以她也是一會兒指指這個,一會兒指指那個。
原來這些人也是吃瓜群眾,徐夜了解了事情,很自然地也把自己劃分為了吃瓜群眾。
“艾文,就是你偷的,你承認了吧,不然我的游戲機怎么在你的房間里面,而且還藏得那么隱秘,放在你的床鋪下面?!北煌禆|西的學員堅持說道。
“我沒有偷你的東西,周次,我也有生活費,為什么還要偷你的東西?我可以自己買。而且這幾天我都沒有進去過你的房間好吧,你又不是不清楚。還有,你的房間只有用你的身份卡才能打開,我都沒碰過你的身份卡,我怎么偷你的東西。”被指證為偷東西的、名為艾文的學員辯解道。
雙方回答都是有理有據(jù),沒有足夠的證據(jù)這就是一個解決不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