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長老不在,難道剛剛的那些人是白澤打敗的?
這不可能吧?!
忍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方紅菱只好出聲詢問:“剛剛的那些人……怎么了?”
“哦,他們想來找?guī)煹艿穆闊?,結(jié)果被師弟打得落花流水,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
魏殤隨口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我們明明看到那是一大群人過來的,白澤一個筑基境怎么能夠?qū)Ω兜昧诉@么多人?!?p> 周彩霞驚呼一聲,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怎么就不可能了,他們要跟師弟單挑,結(jié)果一個個的,全都被打趴下了!”
“這也不能吧!白澤有這么強(qiáng)嗎?”
“愛信不信?!?p> 說完,魏殤直接扭頭,不再搭理她。
“哼!我就真的不信了,讓我來試試!”
周彩霞突然出手,一道掌風(fēng)拍向白澤。
“你瘋了?!”
魏殤對著周彩霞大吼一聲,想要出手阻止,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就在周彩霞的掌風(fēng)接近白澤的時候,白澤出手了,只見他右手對著那來臨的掌風(fēng)輕輕一揮,揮動著四周的靈力轉(zhuǎn)動,頓時將其揮散。
看到這一幕,魏殤放下了心來,而方紅菱和周彩霞則是驚呆在原地。
要知道周彩霞可是有筑基境后期的實力,而白澤只是筑基境初期,但是周彩霞的攻擊,卻被白澤一只手給輕而易舉的就揮散了,就像隨手驅(qū)趕一個蚊子似的。
方紅菱自問,即使是她,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難怪這家伙這么驕傲,原來是自持有實力。
想到這,方紅菱嘴角揚起,同時金丹境的威壓盡數(shù)釋放,全都向白澤壓迫去。
但是,白澤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依舊在淡定喝茶。
一旁的周彩霞驚了,她第一次見到有筑基境的人在金丹境威壓之前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這白澤,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方紅菱也是有些驚訝的看著白澤。
她雖然有猜測白澤的實力很強(qiáng),或許會比一般的筑基后期都要強(qiáng),但是怎么會強(qiáng)到可以無視金丹境的威壓?
這怎么可能?
“你太弱了,即便你已經(jīng)晉升為金丹境,不過你還是弱者。只顧提升實力,根基打得不夠牢,自身的磨礪不夠,突破之后也沒有全力進(jìn)行穩(wěn)固,你的心太浮躁了,再這樣下去,未來成就不高,最高也就是元嬰境。”
白澤用很是平淡的語氣對方紅菱進(jìn)行點評。
太弱了?!
無論是方紅菱,周彩霞,還是魏殤,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白澤。
魏殤心中現(xiàn)在只有“臥槽”二字。
不虧是白師弟,果然厲害,連金丹境的方紅菱在他口中,都被說得如此差勁。
尤其是那句:最高也就是元嬰境。
這么說,在白師弟的眼中,元嬰境的強(qiáng)者也并不算什么。
另一邊,聽了白澤的話語,方紅菱只覺得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自己竟然被一個筑基初期的人給鄙視了!
她收起身上的威壓,對著白澤憤憤然道:“你自己才區(qū)區(qū)筑基境,居然看不起我金丹境,聽你語氣,似乎連元嬰境的前輩都不放在眼里,你這樣說,是肯定自己日后一定會超越元嬰境了嗎?哼!”
“元嬰境有何難?”
白澤抬起頭望著方紅菱,輕聲道。
他要的,可不是單單超越元嬰境,也不是元嬰境之上的分神境,而是超越這天地!
心有多高,路才有多遠(yuǎn)。
尤其是白澤曾看到過大妖渡劫的那一幕,令他此生難忘,永遠(yuǎn)銘記于心。
而方紅菱看著白澤認(rèn)真的眼神,那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有著很特別的魅力,很是吸引人。
“是我見過最深邃的眼眸,很純粹,沒有半點雜質(zhì)?!?p> 想到這,她的臉色頓時又紅了,連忙轉(zhuǎn)移目光,不敢再和白澤對視。
白澤則是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另一邊的周彩霞,雖承認(rèn)白澤的強(qiáng)大,但是在聽到白澤說成就元嬰有何難的時候,內(nèi)心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
成就元嬰境不難?
說大話才是最不難的事情!
元嬰境,可是她們長這么大以來,見過的最強(qiáng)者!
雖說煙月宗的創(chuàng)始人是分神境的強(qiáng)者,但是這么多年過去后,宗門已經(jīng)沒有人晉升到這個層次了,沒有人知道分神境到底強(qiáng)大到什么程度。
“要喝茶的話,隨意。要煉丹,曹老頭還沒有回來。”
白澤半瞇著眼,細(xì)細(xì)品著手中的茶水,這是他用西山帶來的靈泉和茶葉浸泡的。
無論是靈泉水,還是茶葉,都挺珍貴的。尤其是這茶葉,可不是普通的東西,不單能夠增長靈力,還能促使人悟道,名為悟道茶。
不過悟道茶種類繁多,他的悟道茶只能算是一般般。傳說之中,有一種悟道茶,喝了之后能夠白日飛升,成就仙位。
“幫我煉丹!”
方紅菱突然對著白澤說道。
“都說曹老頭不在?!?p> “我是說你。你幫我煉丹?!狈郊t菱一字一頓的認(rèn)真說著。
白澤看著方紅菱,有些疑惑地問道:“為什么?我才三階煉丹師,宗門四階煉丹師都有好些個。而且在三階煉丹師里面,我才排名第二十五?!?p> 聽完白澤的詢問,方紅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白澤沒有再說話。
好一會后,方紅菱才說道:“這都是因為我不想嫁給王天元。只有我成為了元嬰境,我才能夠自由,但是他們給我規(guī)定了一個時間,我要在二十五歲之前突破到元嬰境,不然就要嫁給王天元。
之所以找你煉丹,是因為所有和王天元有親密往來的煉丹師,我都不敢請來幫忙,如果讓那些煉丹師知道了,絕對會將事情告知王天元的,并且從中作梗,破壞我要煉制的丹藥?!?p> “你說的他們,都是誰?”
“宗門九成的元嬰境太上長老們,他們都逼迫我嫁給那姓王的,不然我父母也不會如此被動?!?p> “你想要煉制什么丹藥。”
“四品增靈破道丹,服用后能夠提升一個小境界!但是每一個人一輩子只能用一次,而且只在金丹境的時候服用才有效。”
說到最后,方紅菱眼神里充滿了懇求的目光。
沉默片刻后,白澤才說道:“我有個條件,我要看那丹方!”
“不行!絕對不行!”
方紅菱還沒有回答,一旁的周彩霞就立即出聲了。
見白澤和方紅菱同時看著她,周彩霞連忙解釋道:“這丹方這么貴重,怎么可以隨便給你看!你幫紅菱煉丹,紅菱會給予你一定的報酬,這不就好了嗎?”
“若是沒有丹方,免談?!?p> “不可能!我們不會給你丹方的!你愛煉不煉!紅菱,我們走!”
說罷,周彩霞拉著方紅菱的手,準(zhǔn)備離開。
“彩霞,等一下!”
方紅菱掙脫她的手,然后看著白澤,“丹方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透露出去?!?p> “紅菱!”周彩霞急了。
“彩霞,我決定了,就這樣吧,我也相信他?!闭f完,方紅菱從納物戒里取出一張有些破舊的土黃色紙張。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相信白澤,她內(nèi)心對白澤的信任,似乎比其他人更甚。
冥冥之中,有感覺讓她將丹方給白澤。
這土黃色紙張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看起來有些破爛,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上面寫著的正是增靈破道丹的丹方。
“你現(xiàn)在看完,并記住,我只給你看一次?!狈郊t菱將丹方遞給白澤。
白澤點點頭,接過丹方。
以他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要記住這丹方,并不難,只是他發(fā)現(xiàn),這紙張,似乎有些特別!
似乎,體內(nèi)的紫氣剛剛突然動了一下。
可惜丹方不是他的,不能夠拿回去仔細(xì)研究,無奈之下只好還給了方紅菱。
“你什么時候要煉制這丹藥?!?p> “進(jìn)秘境之地前,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p> 白澤點點頭,隨后方紅菱拉著一臉不爽的周彩霞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