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跟著帥哥一日游啊!
很快報應(yīng)就來了。
弋天端著幾盤烤蟲子扔到她們面前。
赫利嫌棄的跳了起來,“你也太摳了吧,我記得冷藏柜里還是營養(yǎng)劑的,現(xiàn)在這是干嘛。逃荒嗎?”
弋天一只手朝她的腦門上拍了下去,“你知道個屁,懂什么叫居安思危嗎?”
赫利又騰了起來,“居個屁,昨天你也讓我吃這鬼東西。”
“呵,還不樂意了?!边煊职阉龎毫讼氯?。
“早就不爽了!”赫利毛毛糙糙就把架勢擺開了。
“想打架是吧!”
“打啊!”
弋天擰著著她臉蛋,往前扯,赫利揪著他海草似的頭發(fā),往后開始“拔苗助長”,弋天到底還是顧及她是個女人,沒好意思太多分。但力量上還是占優(yōu)勢的,很快兩人就扭打成了一團(tuán),難舍難分。
穆凡朝小狗招了招手,一人一狗開始看戲。
……
*
此時,穆家。
“那個混賬現(xiàn)在在哪!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還不夠是嗎?西爾露殿下她也敢招惹,當(dāng)國公會的那堆人是吃素的嗎?指揮官都忌諱著那堆人,她也敢去惹!”
國公會里面的那群老東西和唐指揮官相互制約了這么久,哪個不是虎視眈眈的盯著對方?,F(xiàn)在來了這么一出,自己倒是成了出頭鳥。
現(xiàn)在不管西爾露會不會成了廢棋,自己可算是被國公會那幫人盯上了。
穆勒突然發(fā)覺,這個在她身邊待了二十多年的女兒,他竟然會感到如此陌的生,一點都看不懂。
穆芷蘭靠在林梅懷里,小聲的啜泣著。
抓著林梅的手,小臉恐慌,“她還故意設(shè)計陷害我,現(xiàn)在西爾露殿下一定以為我是故意給她下套的。要是她沒事,出來了,肯定不會放過的我。父親,我……我該怎么辦?”
林梅那雙美目像是淬了毒,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我看她就是記恨我,記恨你,忘不了她死去的媽媽,就是存心想要折騰垮這個家,不讓我們好受。小小年紀(jì)真是惡毒,為了報復(fù)我們,都不惜把自己都搭進(jìn)去?!?p> 一提到穆凡死去的母親,穆勒臉色很快的黑了下去,嘴角抽動,臉色忌諱莫深。
他大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明天!明天你給我把她從學(xué)校里揪出來!看我不好好管管這混賬!”
林梅眼睛里帶著冷笑,鮮紅的嘴巴勾起。
等著吧,不光你的兒子活不成,你的女兒也別想活下去。在那邊好好等著吧,我馬上就會把這一個也給你送下去。
?。?p> ……
昨晚的事,已經(jīng)在第八星系傳開了,引起了極大的恐慌。
相關(guān)視頻的流露,更是讓群眾人心惶惶。
記者早早的追去了學(xué)校,想搶一手資料,結(jié)果穆凡根本沒有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里。
而且連著這一個月她都沒有出現(xiàn)在學(xué)校,一連曠了課一個多月的課,一點蹤跡都沒有,就像是消失了。
這下好了,由于穆凡的失蹤,這方面的聲音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讓人猜測不斷。
但較為廣泛的猜測是被國公會的人報復(fù)了。
她手里肯定有什么資料,要不然一個將軍的女兒,怎么可能好好的就消失了,八成是被殺人滅口了。
而這愈發(fā)的說明國公會才是新物種研究的幕后黑手,只要有猜測的念頭,恐慌就會蔓延而至……
這些流言的身后,又有多少人推波助瀾就得而知了。
本來國公會還想把西爾露給弄出來,這下連自身都岌岌可危了。
……
*
二手市場。
日常常態(tài)。
“來,敲黑板劃重點了!”
穆凡拿著一截小鐵棍,在一塊支起的黑漆漆的鐵皮黑板上敲了敲。她束起一頭黑發(fā),整個人格外的颯,上身輕質(zhì)的機(jī)甲,像極了從火光里走出來的女戰(zhàn)士。
而此刻的女戰(zhàn)士正在……教書。
這事還要從半個月前說起,弋天不知道從哪里鼓搗出這么一塊寒酸的黑板。
出于學(xué)渣對學(xué)霸的崇拜,穆凡就被他趕鴨子上架,當(dāng)了個半吊子老師。
可是叫一流氓來教書,這不是開玩笑嘛!
關(guān)鍵是外面的那伙屁大的小孩也過來湊熱鬧,她一講課,他們馬上抱著小凳子,排排坐,那白嫩的小臉,知道機(jī)甲兩個字怎么寫嗎?
后來她算是看明白了,合著他們是來這,玩過家家角色扮演呢?
“小穆老師,”一個小娃娃舉手。
穆凡眉頭一皺,“閉嘴,這個稱呼太賢良。”
“弋天哥哥說你人很好?!?p> “不好,我喜歡打人!”穆凡虎著一張臉。
弋天看著已經(jīng)磨了她小半天了,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把黑板擦了擦,接著把屋里的小孩子趕了出去。
小孩子一窩風(fēng)的跑了出去,快快樂樂的喊道,“哦,下課了!”
“哦,我媽要叫我回家吃蟲子了?”
“哦,我是個叛逆的小孩,我要才不要聽媽媽的話?!?p> “……”
穆凡感覺剛剛自己不是在上課,是被一群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消遣了。
弋天忍不住笑了幾聲,“咳,今天怎么穿成這樣,要出去尋仇?”
穆凡挑了挑眉,“尋個屁仇,這些天讓你做的那批小東西不是做完了嗎?那就去談筆生意?!?p> “你有出手的對象?”
“沒有,”穆凡晃了晃馬尾。
弋天,“……”他不知道她的自信心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明明也沒有比自己大多少,怎么渾身一股老大的氣息。
最后,弋天被穆凡嫌棄的眼神逼得去換了一身衣服。
穆凡靠在門口,愜意的看著幾個小破孩圍著那只機(jī)械狗,一個個齜牙咧嘴恨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藝來逗狗玩。
怎么看都更像是狗在逗他們玩呢?
弋天換好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竄出來了,靠站在她身旁,朝那揚(yáng)了揚(yáng)頭,“欸,他們都挺喜歡你這只狗的?!?p> 穆凡吹了一聲口哨,機(jī)械狗圍著小孩轉(zhuǎn)了一圈,立馬溜了過來。
“漂亮小姐姐,我來了?!甭曇舸啻嗟?。
穆凡聽到漂亮小姐姐幾個字,嘴角一揚(yáng),抬腿就走,回了弋天幾個字,“我也挺喜歡的?!?p> *
……
唐再次見到她,離那天晚上的舞會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
機(jī)甲車停在寬闊的街口,隔著很遠(yuǎn)他就被一抹身影吸引過去了。
穆凡一只腳“哐”的踩在桌子上,半個身子壓著腿上,朝顫顫巍巍的老板逼了過去,“一口價,不要我就找下家了?!?p> 老板被她這一身匪氣嚇得咽了咽口水,他們拿過來的機(jī)甲質(zhì)量確實沒得說,不過畢竟是生面孔,生意人嘛,無奸不商。他還想壓壓價,但話剛出口,眼前這位就一副要砸店的樣子。
他立馬老老實實的報價。
“買買買,我買。”
他瞄了一眼穆凡身上的機(jī)甲,穆凡立馬瞪了他一眼,你看哪呢!女孩子能隨便亂看嗎?
店老板摸了摸鼻子,“我就是……覺得,你這身上的東西倒是挺特別?!?p> 穆凡留了心眼,“看上這輕質(zhì)機(jī)甲的人還不少呢,下次有機(jī)會再合作?!彼炔话言捳f死,又釣了老板的胃口。下次如果自己想出手,應(yīng)該能買個好價錢。
“小姐,我怎么看你……覺得眼熟??!”老板越看越覺得她在哪里見過,就這些天,大家時不時會念叨的那個來著……叫什么來著。
還沒等老板記起來,穆凡拿了錢就出去了。
等她出去的時候,弋天早就沒有人影了。
哦,她想起來了,半路興奮的跑去淘垃圾了。
哎!自己的小弟跟自己混成這樣,天天撿垃圾也是丟臉啊,丟臉!
……
唐看到她從店里出來,上身不知道穿著什么,似機(jī)甲又不完全,但穿在她身上穿出一股張揚(yáng)的氣勢。
這女人連眉眼都是飛揚(yáng)的,束起的頭發(fā)來,顯得她的小臉愈發(fā)的小,精神,一雙眼睛賊溜溜的。襯得她身上的那股流氓氣息更加濃烈了。
身旁一只小機(jī)械狗繞著她轉(zhuǎn)圈圈的走,一邊繞還一邊念念有詞的。
他刻意聽了幾句,嗬……全是夸人的彩虹屁。
這女人還真有意思。
弄了一只機(jī)械狗不停的夸自己?
他笑了笑,欣長的腿邁了出去,站在穆凡即將要路過的街口。
烏索坐在機(jī)甲車內(nèi),疑惑的看了一眼下車的唐指揮官。
不是準(zhǔn)備去提審西爾露的嗎?
穆凡才走了幾步,一抬眼就看到他了,沒辦法,他渾身的氣勢和優(yōu)越的身高實在是太醒目了。
這白蓮花站在路口干嘛?難不成等人?哪個妹子這么倒霉啊,被這白蓮花看上了?嘖,可憐,可憐。
她嘆了幾口氣,走了過去,朝身旁的小狗吹了吹口哨,“叫人?!?p> 機(jī)械狗圍著唐轉(zhuǎn)了幾圈,喊了好幾聲,“叔叔?!?p> 唐看著她這么一番賭氣小孩子的舉動,若有所思的思量了一下這兩個字,“叔叔?”
穆凡好心的分析,“唐指揮官今年三十有六了吧!大我十多歲,叫叔叔也合理吧?!?p> 但按照心里年齡來算,她都四十多了……
穆凡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機(jī)甲車諷刺了一句,“指揮官這是來巡街?。∵?,這算是微服出巡??!”
看來一個月前舞會上的事,她可是還記恨著呢!
唐今天沒有帶軍帽,眼神顯得更加鋒利,不可忽視的落在她的身上,“脾氣這么大??!還生氣呢?!?p> “去哪?捎你一程。”
“上就上?!蹦路擦昧肆妙^發(fā),帶著她的機(jī)械狗上了車。
還怕了他不成。
“去哪?”
穆凡扯了一個假笑,“跟著帥哥一日游??!”
開車的烏索默不作聲,所以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
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