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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那個檸檬精

第二十二章 低調(diào)做人(求票求點評?。。。?/h1>
干掉那個檸檬精 求投食的貓 2561 2019-06-30 18:11:00

  “唉,此去一別,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清兒姑娘。”

  “在我的幫助下,一定能!”

  “馬兄此話當(dāng)真?!”

  “砰??!”

  店小二一臉驚訝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公子哥,再看馬少爺,手里拎著一根狼牙棒,低頭對倒地的公子哥一字一句道:“除非在夢里?!?p>  “您的鐵觀音?!钡晷《畔虏鑹鼐土锪?。

  馬少爺把自己的武器放在一旁,一邊自以為相當(dāng)帥氣的品著茶,一邊意淫也許清兒姑娘能夠從船上看到自己呢。

  要不擺個蘭花指?

  不知道清兒姑娘喜不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

  當(dāng)聽說清兒姑娘今天下午就要離開濟(jì)城的時候,包括馬少爺在內(nèi)的很多公子,都跑來這秦淮河邊訂座,一大早便來到預(yù)定位置,等候清兒姑娘。

  群芳閣租的船已經(jīng)靠在岸邊,不做任何裝飾,只是一艘簡單的客船。

  現(xiàn)在船艙內(nèi)已經(jīng)擺滿了濟(jì)城各公子送上的臨別禮物,有的送字,有的送畫,還有的送古玩,應(yīng)有盡有。

  馬少爺家境也沒有特別好,只是寒寒酸酸地送了一根三百年的人參,連進(jìn)船艙的資格都沒有,現(xiàn)在擺在岸上,等著清兒姑娘來了之后再做定奪。

  畢竟,船艙里實在是裝不下什么東西了。

  現(xiàn)在沿秦淮河的各大酒樓已經(jīng)坐滿了人,黃羽也來到了這里,坐在了燎宴樓的最頂層。

  燎宴樓是整個濟(j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能夠坐在最頂層,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尤其是今天這個日子,所有公子哥都妄圖挽回清兒姑娘的心。他們的討姑娘歡心的方式很簡單,就是砸錢。

  在所有想要砸錢的人中,黃羽成為了最能砸的那個,早早就志得意滿地走了上去。

  現(xiàn)在大家都用嫉妒的目光盯著燎宴樓的最頂層,怨毒地幻想著,等下清兒姑娘來了,那該死的黃羽因為太過激動,從樓上掉下來。

  不過這個高度對于劍仁境來說,頂多就算是兩層臺階。

  馬少爺坐在繁華區(qū)最不繁華的地方,他們這些公子哥里面的窮人只能幾個人擠一張桌子。就像剛剛,被馬少爺打暈的公子哥已經(jīng)被拖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短褲短衫的家伙。

  “你說我穿成這個樣子,她會不會直接把我踹下河???”

  馬少爺咧了咧嘴,廢話,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穿成這個樣子來這里?

  懂不懂規(guī)矩?

  現(xiàn)在在這里的都是文明人,代表濟(jì)城上流社會的群體,你打扮的像個叫花子一樣出現(xiàn)在這里,豈不是墮了大家的臉面。

  馬少爺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表示自己和這個白癡沒關(guān)系。

  不過,這個白癡身后的那家伙倒是挺風(fēng)流的,一身白衣帥氣逼人。

  猜得沒錯,來者正是盧別君和李維。

  現(xiàn)在盧別君說話還一股濃濃的大蒜味。

  聽到盧別君的提問,李維笑道:“這要看少爺怎么想了?”

  “什么意思?”

  “您要是誠心誠意送別清兒姑娘,那就趕緊置辦兩件趕緊衣裳;若只是過來惡心人,那就怎么腌臜怎么穿?!?p>  “這話說的,我和那清兒沒仇沒怨的,干嘛誠心惡習(xí)人家?”盧別君不樂意道,我就這么惡心人嗎?

  李維搖搖頭,說:“我說的惡心,不是惡心清兒姑娘,而是在座的所有公子哥。您想啊,清兒姑娘那么美若天仙的人,卻是因為這么一個連基本禮節(jié)都不懂的家伙離開濟(jì)城,關(guān)鍵是還只有他能和清兒姑娘搭上話,還表現(xiàn)的那么親熱。您說,惡心不惡心人?”

  “那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北R別君笑的相當(dāng)開心。

  要的,就是惡心他們,不惡心,怎么拿檸檬值?

  李維,你真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啊。

  嗯?

  怎么感覺自己好像在占李維便宜。

  馬少爺聽得云里霧里,這兩個家伙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吧?

  還惡心我們?

  你這樣的走過去,只會被各家公子的護(hù)衛(wèi)亂棍打出,還想見到清兒姑娘?

  美得你!

  “我看二位想多了吧?”馬少爺本來屁股都快懸空挪到另外一桌了,卻又暗戳戳地平移了回來。

  他的聲音很大,吸引了這間廉價酒樓里的所有公子哥。

  盧別君和李維左右看看,他在和誰說話?

  “說的就是你們兩個!”馬少爺“砰”的一聲把狼牙棒摔在桌子上,站起身,一腳踩上板凳,搖頭晃腦道:“你們兩個!衣衫不整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在這里大放厥詞,說清兒姑娘因你而離去?你算老幾?。∥荫R得邦真是聽不下去了!”

  眾人伸長了脖子看過來。

  有的人去過清兒姑娘的賽詩會,捂嘴一笑,端起茶杯看笑話。

  有人不明所以,左右張望。

  還有人想要渾水摸魚,湊了過來。

  “說!你們是從哪里來的?!”

  一個大長臉從馬少爺右邊指過來。

  說真的,盧別君覺得這家伙應(yīng)該姓馬才是,你看著大長臉。

  李維臉色一冷,眾人只覺得空氣粘稠的仿佛米糊一樣,外面明明是炎炎夏日,酒樓里竟是寒冷刺骨。

  盧別君拍了拍李維的手背,說:“從東土大唐而來,怎?”

  “東土大唐?沒聽過啊,那是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巴達(dá)國?”

  “靠!你是巴達(dá)國的奸細(xì)?!”

  酒樓眾人一片嘩然,盧別君不懂什么巴達(dá)國、巴達(dá)獸的,擺了擺手說:“不跟你們閑聊了,我要去前面看看?!?p>  大長臉冷笑一聲:“前面?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不等盧別君回答,馬得邦叫嚷道:“今兒個!眾位公子爺在此送別清兒姑娘!我告訴你,你膽敢搗亂,他們饒得了你,我馬得邦也饒不了你!”

  手里的狼牙棒對著桌子又是一下,看的掌柜的肉疼。

  眾人只覺得馬得邦狡猾,什么叫我們饒得了他,你饒不了?

  這不就是說,我們不如你?

  于是,眾人紛紛表態(tài)起來。

  “既然如此,你們?yōu)楹慰s在這家小酒樓?從這里,只能隱約看得到船的輪廓,何不去岸邊的酒樓呢?”

  盧別君插嘴道。

  廢話,還不是沒錢!

  眾人面面相覷,可大家都是好面子的人,怎么能說實話呢?

  “我、我喜歡和大家擠在一起?!?p>  “是啊是啊,那些大酒樓的東西都不好吃,反倒是街邊作坊的可口一點?!?p>  “離得那么近干嘛,我在這里也能看清啊。”

  各種理由。

  盧別君微微一笑,指著燎宴樓道:“這樣啊,本來我還想說包下那棟酒樓請你們一起過去呢,既然你們不愿意,那就算了?!?p>  說著,盧別君大搖大擺的走了。

  “切,吹牛!”

  “就是!還把燎宴樓包下來?恐怕連個廁所都包不起吧!!”

  眾人一陣嘲諷。

  結(jié)果有那么兩個認(rèn)識盧別君的悠悠道:“你們知道,清兒姑娘是因為誰才離開的嗎?”

  “知道!不就是盧家那個廢柴少爺!”大長臉嚷嚷道,把手指捏的“嘎嘎”作響:“讓我看到他,非暴打他一頓不可!”

  “那你剛剛可是錯過了一次好機(jī)會?!?p>  眾人瞪大了眼睛,“啥意思?”

  “剛剛那人,就是盧家五少爺,盧別君?!敝槿私視源鸢?。

  鴉雀無聲。

  “切,穿那么白出來,發(fā)喪??!”大長臉有點酸,難怪清兒喜歡他呢,長得還挺帥。但輸人不輸陣,嘴上也得討一下便宜。

  “就是,嘚瑟什么?看看他家的雜役,連個好衣服都沒有,還盧家呢,果然是廢柴少爺。”

  知情人等著他們一個個吐槽完,飲盡最后一口茶,把玩著茶杯,似笑非笑道:“那個白衣服的,只是他的侍衛(wèi)。真正的盧家五少爺,是那個短褲短衫的家伙?!?p>  這下,終于徹底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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